“在下宁之楷,是附近的村民。
受张管事之请来为贵庄做临时账房,如今已经做完正要离开。
方才撞到姑娘实属无心之失,还请姑娘恕罪。”
宁之楷反应过来之后立即低下了头眼睛盯着地上不敢乱看,说完又做了个揖。
“无妨,也是我没注意到有人出来不能怪你。”
看着他脸红无措又自持有礼的模样刘橙儿生怕自己会忍不住笑出声,赶紧客客气气让人离开了。
等人一走她立马笑出了声,“这人比女子还害羞。”
孟娇娇没好气地躯她一眼,“你还好意思笑别人,你也不想想方才你是如何盯着人看的?”
“哎呀,就他那瘦得面无二两肉的模样有什么好看的,我不就是随意地看了一眼么,我对他又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再说了,他一个大男人就算是被看了两眼也不吃亏。”
刘橙儿完没有将这个事放在心上,转头就忘了,但孟娇娇却放在了心上。
张管事来见她的时候她便特意问了这个宁之楷,“回夫人,庄上的账房老陈上个月家中老娘病重回家去了,一时间没找到合适的账房先生,小的就请了回山村的宁秀才。
这个事小的上月向夫人禀报过。”
张管事心里没底,夫人怎么会突然问起宁秀才来,可是宁秀才做的账不对?
这个事孟娇娇有印象,但没有想找个宁秀才这么年轻,她以为是个屡试不中的老秀才,与魏秀才一样心灰意冷迫于生计不得不做起了账房。
“宁秀才他来做账房可会影响他读书科考?你抓紧找个合适的账房吧。”
张管事突然跪了下来,“小的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夫人听小的说完。
小的与那宁秀才并不沾亲也不带顾,一开始也只是想让他暂时顶替老陈的活计把账做着不耽误庄上的各项事宜,这些时日以来看他人品正直又实在贫苦,现在想为他向夫人求一份能养家的活计。
他是个读书的好苗子也勤奋刻苦,奈何家中实在贫寒,上有年迈病重的父亲,下有哥嫂一对儿女,一家子能供他到如今已经是山穷水尽了,他也不打算再考,想找个能养家的活计为哥嫂分担分担。
那小子今年也才十六岁,看着却像个二十多岁的模样,他那一双手上满是老茧。
不只是拿笔磨出来的,也是在地里做农活磨出来的。
小的这就去拿他做的账本来给夫人过目,留不留他还请夫人定夺。”
孟娇娇让他去取了账本来,看着上面铁画银钩遒劲有力的字孟娇娇想起来第一次见的时候还夸了写字的人,都说字如其人,她是信了张管事说他勤奋刻苦的话。
“他若是愿意的话就定了他吧,你明日问问他愿意不愿意。”
若他真是有学识的,只是一个庄子上的小账房怕是太委屈他了。
先做着,待日后再看。
张管事激动地磕头,强调里都带着哽咽,“愿意,愿意,他肯定愿意,小的先代他多谢夫人大恩。
待明日他来了,小的再带他来谢过夫人。”
他这番激动的表现,要不是他先表明了他跟宁之楷没有关系孟娇娇绝对会认为他们关系斐然。
刘橙儿还顺着就说了句,“不知道的还当他是你儿子呢。”
张管事抹了把眼泪不太好意思地道:“小的哪有运气能得这么个整齐的儿子,只是小的原本是有个儿子,若是还在的话,也该是他这个年岁了。”
原来如此,难怪。
天色已晚孟娇娇打算明日再试着呼喊咪咪,没成想它半夜就从山林里回来还摸进了她的房。
此时刘橙儿躺在柔软的床榻上盯着帐顶难以入眠,脑子里浮现着白日里沈煦直看她的眼神。
对沈煦直她确实动过心,可从他确实没有请来他母亲提亲,之后也没有给她一个交代的时候,她那点动心也死了。
何况,今日他带着那么多人做出拦路质问她的行为,他们之间绝无可能。
如今他竟跟苏家那对叔侄混到了一处,难道他不知道苏家是什么名声,那对叔侄又是什么货色吗?
他以为,他这般是在作何?
想到气愤之处她只觉那三鞭子抽得太轻了,恨不得再抽他几鞭。
另一边孟娇娇摸着搭在床沿上的大脑袋睡意无,咪咪几次都想爬到床上翻肚皮被孟娇娇拒绝了。
“你洗澡了,嗯?爪子里都是泥渣,等明日洗干净了再上。”
趁男人不在,她也终于能跟咪咪亲近,男人要是在家的话连搭个床沿他都不许。
哼!专横霸道惯了,跟只兽也要吃醋争宠。
咪咪圆溜溜的大眼睛委屈巴巴地望着她,还发出‘呼噜噜’的声音,叫孟娇娇心软甚至想答应它。
最后许它睡在脚踏上,尾巴缠在她脚腕上睡了。
第二天孟娇娇一睁眼就看到个大脑袋,然后是尖利的牙齿和长着倒刺的舌头。
腰上被一条尾巴一下一下地拍着,完能看出对方有多兴奋。
“凑这么近,吓到我了。”
任谁一睁眼就看着这么刺激的场面能不被吓到?
孟娇娇推面前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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