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灯一念嘴角含笑,眼神带着宠溺及纵容。
她怒怼百姓的样子有点像小狐狸,又有点像大猫,狐假虎威,狐虎生威,有趣极了。
在床上是一只没断奶的小奶猫,每天偷偷钻他的心窝,嘴里哼唧哼唧,要的是她,不要的也是她。
瞥见她拔簪子的动作,吓了一跳。
不行!
明日就换掉,通通换成钝头的木簪。
握着她的手夺过金簪,将她推进白露怀里,指着六娃子,眉眼一片冰凉道。
“此人我来审问,你去休息,很快就去陪你。”
她乖顺的哦了一声,任由白露扶着往房间走,一边走一边打瞌睡,白露吓的急忙扶住她日渐笨重的躯体。
刚刚挨床就睡死了。
白露为她脱靴,脱下外袍,怕她压到肚子,帮她摆了一相对于舒服的睡姿,压实被角才走了出去。
浅叹一口气,公主有时粗心大意,自己都照顾不好,如何照顾两个孩子吗?
只能委屈自己喽!
掏出怀里的《经效产宝》津津有味的看着,做上标注。
鬼灯一念让鬼刃提起六娃子,拖到无人之屋,一顿拳打脚踢。
噼里啪啦……
拎着六娃子的衣领,将半死之人如托死狗似的,提了起来。
舌头抵着后槽牙,眼神清冷而偏执,对她疯狂的占有欲彻底暴露在六娃子面前。
“她是我的。”
“她只能诞育本尊的孩子。”
捏死那块沾染她体香的薄布,递到鼻子猛的吸了一口,早上未彻底疏解的又涌了上来。
嗅探到腥汗狐臭味,还夹杂着不属于他的苦杏仁味,欲念唰的没了,手背青筋暴起,眸子半眯道。
“你也配肖想她,也敢用恶心的眼神意淫她。”
刺啦一声,情欲之布在空中碎成了渣渣,散落在地上。
啪一声,一脚踢在六娃子胸口上,将人踩死在地上,松着袖口道。
“说,东西哪来了,说的我高兴,给你留个身。”
六娃子瑟瑟发抖,瞳孔大张,此人就是与永乐公主暗通款曲之人。
这人一头白发极少见也骇人,蓝紫色眸子冒着黑色火焰,肤色很白,像多年不见阳光的样子。
黑色袍子上绣有暗红色的鬼莲,花瓣上带有坚硬的壳和尖锐的倒刺,恐怖又奇异。
他后悔了,不该把主意打到永乐公主身上。
颤颤巍巍说道。
“一个蒙面男人,他自称为公主府的小厮,家中老妈病重,急需用钱,偷了公主私物当卖。”
“他还告诉我,公主……公主下腹部有颗红痣。”
鬼灯一念阖上双眸,喘着粗气,那个王八蛋做的。
初次时她确实是第一次,五月来他们皆是同榻而卧,她没有机会接触其他男人。
那么隐蔽的位置,除了自己也只有她的贴身婢女还有皇后可看见。
每次碰她,都会被红痣吸引,埋头吸嘬,种出一串与红痣交相呼应的爱痕,她羞红着脸,欲拒还迎,最后沉沦娇喘。
妩媚风情、意乱情迷的她在脑中回荡,频频勾缠自己,扯了扯衣襟,不至于被自里到外,自下而上的火欲烧死。
心里染上不耐烦,想立刻马上搂她入怀。
白色花纹薄底靴踩在了六娃子脸上,眼中闪过杀意,有人偷窥他们行鱼水之欢,还宣扬了出去。
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是属于自己的,只有自己可以看,可以摸,可以带她共赴巫山云雨。
此人用她的私物泄欲,企图利用她上位。
只有死人才能永远闭嘴。
想到此,眼睛一眯,脚下移动一寸,用力一踩,咔嚓一声,六娃子连呼喊都来不及,颈骨寸断而死,没有皮包着,头身早就分离了。
勾唇满意一笑,吩咐道。
“丢远点,别吓到……人。”
鬼刃咽了咽口水,在公主面前家主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背着又是一副模样。
“是!”
鬼灯一念杀了人,心情明媚不少,抱她的欲望越渐浓烈。
遇见公主府的婢女,他换上清冷霁月的神情。
推开她的房门,她侧睡在床上,仅仅穿着一件薄薄的小衣,光洁的肩膀与脚踝都露了出来。
鬼灯一念轻轻坐在床边,手背抚过她的脸颊一点点滑到细长白嫩的脖颈,摩挲着她的锁骨。
摸的口干舌燥。
碰她前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看到比她还玲珑有致的肉体赤裸裸躺在床上勾引他,他都没有一丝犹豫的丢了出去。
尝过她的味道后,他好像上瘾了。
这就是书上说的情深致命吗?
一日不上她就会死。
他的身心,乃至灵魂都在叫嚣着占有她,不顾时辰,不顾所处位置。
手滑在红痣上,围绕着红痣打圈
她感受到异样,夹紧了他的手。
嘤咛一声。
“嗯呃…………”
她的身子已经酥软,鬼灯一念往前探去。
她身体在他那里,她的灵魂也在他那里。
梦里的灵魂更刺激,玩起了从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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