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地握着拳头,大口大口地喘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想这件事。
寿猴要人心才能用,我……有心,但不能用!
这不是舍不舍得的问题,就算我把自己的心挖出来,我当场也就嗝屁了,不可能救膏药。
当然,如果它能换个东西,比如人血什么的,那我绝对舍得。
慢着,人心可以长生,可我不求膏药长生啊,我只求他能醒过来,所以人血是不是也可以?
如果长生不老是绝症,那昏迷不醒就是伤风感冒,用不上人心这么贵重的药材吧?一点人血应该就够了吧?
说干就干,我扯下背包放在地上,把膏药的脑袋放在上面,然后狂奔回去拿寿猴。
我不清楚膏药中的毒有多厉害,也不知道他还能撑多久。但是我知道时间就是生命,我必须越快越好。
可惜回来的时候我却没法狂奔了。
寿猴太重,我不小心被它的山羊胡子在大腿上扎了个窟窿,当时就给我疼的骂了娘。
后来一想,这血不能浪费,收到罐子里救膏药刚好。
于是我斜撇着大腿给罐子里收了点血,又在衬衣上撕了块布条把伤口绑住。
担心寿猴把血泌成汁提前流出来,又一手抱着死沉的罐子,一手捏着山羊胡子的尖,然后一瘸一拐的去找膏药。
这一路上,走的我是又急又狼狈……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好不容易回到膏药身边,我一看,好家伙,膏药这脸,粉面含春白里透红,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糙皮大汉吗?
我抱着罐子,忍着腿疼,努力让自己蹲下来,然后把膏药的嘴掰开,把山羊胡子的尖对过去。
从来没有如期待过一件自己认为不可能的事,变成现实。
我眼巴巴的看着山羊胡子,等着它泌出一点汁水。
哪怕一滴也好。
一秒,两秒……一分,两分……
膏药的脸色越来越好看,这中间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一个人,杨玉环。
听说这位美人不但艳冠群芳,还珠圆玉润。
你看膏药这大脸盘子,再配上这桃花精给的美颜效果,真有点大美人内味了。
一直没有汁水泌出来,我也没有心思欣赏膏药的盛世美颜了。
我着急的用双手在寿猴上来回摸索,想看看它是不是有个什么机关类的东西,要打开它才能泌汁。
就在这时,罐子上的符文突然开始转动,把我吓了一跳。要不是担心它掉下去砸到膏药,我真能当场撒手。
只见那些符文像活了一样,越转越快,终于,有一滴东西落了下来。
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
话说这符文转动是个什么意思?是研磨?还是催生法力?
泌出来的汁水有点透明,像露珠一样。看着这些貌似可爱的小水珠落进膏药的嘴里,再想想它们是我的血变的,多少有点生理不适。
很快,符文停了下来,露珠也没了。再看膏药的脸,也恢复到糙皮状态。
这事要是放在一个女人身上,我估计她不一定能接受这个变化。
以前看过一个电影,说一个女人为了变美,去吃一种晶莹透亮又粉红的饺子,至于那个饺子馅……
……
可惜了,如果这个桃花毒没有副作用,只是让人变美,那我是不是可以用这个去赚女人的钱?
我看了看山羊胡子,伸出一个指头抹了一下,然后舔了舔。
我大腿上有伤口,说不定抹点残汁舔一舔,伤口也会好的快点。
结果那地方就像大旱了三年一样,一点水渍都没有。
就在这时,膏药突然叫了我一声五哥。
“哎。”
我急忙答应。
这他妈就是天籁之音啊,直接给我眼泪都整出来了。
“我……死了吗?”
“没有,有哥在,阎王不敢叫你去。”
膏药咧了咧嘴,想笑:
“头好晕。”
我往膏药身边挪了挪,紧贴着他:
“那就睡一会,睡醒了就没事了。”
膏药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我也被折腾的够呛,一看膏药没事,心里一轻松,也靠着石头睡了过去。
恍惚间做了一个梦,一只黑猫被一个手提西瓜刀的大汉追,黑猫跳到我怀里,把一块牌子塞给我,说那是佛牌,还说让我把它带走,不然后面的大汉会杀了它抢走佛牌。
梦很奇怪,醒来的时候还记得一清二楚。
我皱着眉头,心想这梦来的一点出处都没有,我从来没养过猫,怎么会做一个和猫有关的梦呢?
膏药还在睡,我靠着石头硌的脖子不舒服,就活动了一下,然后眼角的余光就瞟到了右边的一个雕刻上。
一只巴掌大的黑猫,呈奔跑状,扭头往后看的眼神里,满是惊恐和害怕。
顺着猫回头的方向,一个肚子滚圆的男人,正提着一把西瓜刀,死死地盯着猫,似乎要砍了它一样。
我又在黑猫周围瞅了瞅,想看看有没有文字,果然看见了“玉骨拜佛”四个字。
县家夫人早产一女,胸前长一肉瘤,色红如血,大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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