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卫阳很鸡贼。
就算是想对付你,我也会站在最安的地方。
而且这么一番话下来,也就化解了秦淮茹那看似求情的言语,而且谁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事实,也就像他考虑的一样。
听到自己的话后,许大茂整个人眼前一亮,斜眯着三角眼来到棒梗等三个小孩子面前。
秦淮茹和贾张氏如临大敌。。
棒梗却一脸不屑,根本就没将许大茂放在眼里。
小当和槐花还小,如今还一脸懵懂,而且就不明白眼前这所谓的员大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鬼东西。
“棒梗,是你偷的吧?”许大茂率先开口。
棒梗一脸不屑-:“不是我!”
许大茂好不例外,显然他早就明白,棒梗肯定不会-承认。
而他的主要目标,也并没有放在棒梗身上。
他只是想,声东击西罢了。
眼前棒梗这件事,只是为了吸引视线罢了。
如今趁着所有人将视线集中到棒梗身上后,就直接掏出好几颗奶糖,突然冲着槐花和小当开口。
“谁告诉许叔叔,是谁偷的鸡。”
“这几颗奶糖就是谁的!”
“有人要说话吗?”
伴随着许大茂的话,贾张氏和秦淮茹瞬间脸色大变。
显然谁也没有想到,正在询问棒梗的许大茂,会直接问像槐花和小当。
她们两个还小,就连秦淮茹也并不确定,她们这两个孩子,能否扛住许大茂的诱惑。
怎么办?
秦淮茹和贾张氏有些紧张,心中更是大骂许大茂无耻。
但还没等她们想到办法,最小的槐花就忍不住,直接开口说道:“棒梗哥哥烤的
叫花鸡,简直太好吃了,槐花还想吃!”
“许大茂叔叔,我能吃糖了吗?”
许大茂或许不是个好人,但他点头答应的事,却还真没有不算话的时候。
虽说眼前这年代,大白兔奶糖很贵,一般人就算过年都吃不起。
但他还是直接给了槐花手里。
“槐花最乖,吃吧。”许大茂开口说道。
槐花拿着奶糖,自己一个人就跑到一边,开始直接吃了起来。
刚准备阻止的秦淮茹和贾张氏,整个人已经都傻眼了。
一切,都迟了。
哎!
无奈的叹息一声,随即就彻底绝望了。
这件事,瞒不住了。
谁曾想这个时候,贾张氏却直接开口:“这个不算,槐花那么小,他懂什么啊!”
“呵呵,就是因为小。”许大茂不屑说道:“所以她才不会说假话啊!”
秦淮茹,并没有开口。
因为假的真不了,真的也假不了。
如今许大茂和贾张氏,两个人直接吵了起来。
整个四合院,显得热闹无比。
刘海中看到这一幕,不由看向徐卫阳,阴阳怪气的开口:“徐卫阳,你现在是管事。”
“现在你说一下,现在怎么办?”
“咱们应该相信谁的?”
很显然。
这就是在刁难。
不论徐卫阳站在谁那边,另一边都不会心服口服。
这种事,最难解决。
毕竟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清官也难断家务事嘛。
伴随着刘海中开口,其他人也不由将视线,都集中在了徐卫阳的身上。
他们也十分好奇,在眼前这种情况下,徐卫阳又能说什么呢?
毕竟他是管事嘛。
徐卫阳当然能看出来,徐卫阳这就是在给自己挖坑。
不过,他却并不在乎。
因为他的确是管事,这种事也的确需要他来主持,毕竟街道办那十五块钱,可也不是那么好拿的。
也正是如此,徐卫阳咳嗽了一声:“想分辨这件事很简单,若真是棒梗偷的鸡,那么真的永远都假不了。”
“他想要烤鸡的话,肯定不能在四合院,而他们选择的地方,也就无非那么几个地方。”
“在这一片住的人,绝大部分都是轧钢厂的人,明天我去轧钢厂问一下,发动整个轧钢厂的工人群众,想来肯定有人会见到棒梗吃鸡。”
“到时候有了人证,还愁找不到他们烤鸡的地方吗?”
“只要能找到地方,那个地方肯定会有鸡骨头、鸡毛等东西,到时候这就是物证。”
“若真是棒梗做的,到时候就该怎么办就这么办呗。”
“不过今天已经太晚了,大家还是先去休息吧,其它的事情等明天去轧钢厂后在说!”
听完徐卫阳的话,所有人不由点头。
这个办法,的确够公正。
徐卫阳说的很有道理,毕竟你想吃鸡就必须拔毛、清洗等等,哪怕现在鸡没有了,但很多东西却永远都留在这个世界上。
…………
而且这一片,是轧钢厂的职工。
到时候去问一下,事实到底如何,这一点真的很好解决。
也正是因此,徐卫阳的说法,获得了在场所有人的一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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