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除了害怕声音之外,我和平常人也没区别,因为看起来像是胆子小,家里人也没有多想。”
&ep;&ep;他问:“除了声音,还有其他哪里不舒服么?”
&ep;&ep;“没有了。”
&ep;&ep;他手臂牢牢地箍着她腰,像是唏嘘感叹,命运如此荒诞地奇妙。
&ep;&ep;路栀说:“你那天还穿了白色的衣服,后来为什么从没见你穿过?”
&ep;&ep;“……你哭得太吓人了,”他道,“后面不敢穿了,全换成黑色了。”
&ep;&ep;……
&ep;&ep;居然是这样。
&ep;&ep;他问:“什么时候知道的?我第二次受伤,进医院那天?”
&ep;&ep;她啊了声,正想问你怎么知道,听他揭开谜底,抚一抚她下唇:“怪不得那天对我那么好。”
&ep;&ep;“……”
&ep;&ep;路栀:“你能不能忘了……”
&ep;&ep;“这怎么能忘得掉?”他极其平静,“我的人生就是为那一刻而活的。”
&ep;&ep;“……”
&ep;&ep;她有些热,把裹起来的被子重新打开,然后说:“我以为我们第一次见面是珠宝宴,你以为是那场音乐会,原来都不是,我们第一次见,”她轻声说,“在好早好早之前。”
&ep;&ep;“也许更早,”他将枕头拉到她身下,笑了一下,几乎荒诞,“上辈子?”
&ep;&ep;路栀撇嘴:“你不是唯物主义无神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