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啊……”尖叫,痛,就像活生生的在皮膚上刮了一刀,早知道會這麼痛,或許知道會給這麼個莫名其妙的人,她早就該想辦法弄破它。
&ep;&ep;他動作變的輕柔,很滿意的樣子,“真乖!否則我會發瘋的。”
&ep;&ep;“你……呃……王八蛋……”裴珀咬著下唇,嗚咽一句,想把不該出現的聲音壓回去。
&ep;&ep;“很快你就沒那麼嘴硬了。”
&ep;&ep;“啊……慢點……”
&ep;&ep;暴風雨降臨,像巨大的雨點,密集而有力的擊打著她最柔弱的地方,給她的腦海裏帶來閃電雷鳴。
&ep;&ep;他直立起身,解開她被縛的雙腿夾在腋下,帶著她衝鋒陷陣,她整個身體都和被他撞得搖搖晃晃,摩擦的床單揪成一團,她只能夾住雙腿,留住最後的受力點。
&ep;&ep;“呼……”
&ep;&ep;“呃……”
&ep;&ep;一陣白光在兩人腦中炸開,熱浪沖的裴珀眼淚橫流,卻不是因為傷心。
&ep;&ep;她完全虛脫了,無力得抬起眼皮,接受了一縷光芒,激烈的SEX讓眼罩剝離。
&ep;&ep;完美的身材,標準的肌肉,性感的人魚線,要不是事實正在發生,裴珀一定以為是動畫裏的男主跑了出來了……
&ep;&ep;“很滿意你看到的?”
&ep;&ep;“……”
&ep;&ep;“裴……天……馳……”
&ep;&ep;裴氏,不管是國內,還是國際,黑白兩道,沒人敢不給裴氏黑白兩家的面子,從重工業工廠到服務業酒店,哪里都有姓白色的裴字掛在那裏,而裴氏黑家更是在社會的黑暗面稱王稱霸。
&ep;&ep;一黑一白,一暗一明,相輔相成,奠定了裴氏百年基業。
&ep;&ep;裴珀的爸爸裴施是白家的小主管,一偏三千里的旁支人,而裴天馳卻是流的正正宗宗的主家血,更是現在的白家主事,幾個月前裴珀還曾經遠遠的仰望過,不對是仰瞥過他高高在上的身姿,說什麼也想不到她會有一天躺在這個位置。
&ep;&ep;“你……”
&ep;&ep;“……”裴天施挑著眉,欣賞著裴珀僵住的表情。
&ep;&ep;“我是你堂妹……再怎麼說我也是裴家人……你……”
&ep;&ep;她有些語無倫次。
&ep;&ep;他笑了,笑的極其諷刺,就是這種,這種每次意外的見到他,他看她的那種眼神,蔑視,諷刺,又像毒蛇一般,就像看自己家裏闖禍的惡犬。所以,裴珀討厭他,從第一次見到他,他第一天成為家長那天開始。所以,她一直知道爸爸做的事情,她沒阻攔……
&ep;&ep;“……爸爸……”重錘敲在她緊繃的神經上,背叛在裴氏是必死的重罪……
&ep;&ep;還有……在裴氏只有觸及利益陌生人和背叛者才會用沈海這種乾淨,無聲無息的方式處理,他……她早就該想到是裴氏的人。
&ep;&ep;“裴施!枉費家裏對他這麼好……”
&ep;&ep;“不可以……你不能動我父親……”裴珀所有的神經,血管好像同時崩裂,她只剩爸爸了,“我……我會告訴長老會,你強姦我,對,裴家經不起醜聞……”
&ep;&ep;“強姦?”裴天馳猛得沖進裴珀的身體裏,並把她壓倒在床上。“像這樣?”
&ep;&ep;“不……啊……”
&ep;&ep;“你難道不知道嘛?現在的裴家我說了算!”
&ep;&ep;裴天馳,裴家白家的家長,天之驕子,可三年前他弑父的故事卻是整個裴家公開的秘密,上位時的血腥與獨裁,讓所有人都敢怒不敢言,一將功成萬骨枯,他是絕代的領導者,卻也站在數不清的屍骨上。裴珀永遠也不能忘記三年前那個突然和裴夜蘇一起站在高位的他,那一圈圈密不透風的M1918A2,那逼著所有的裴姓下跪,臣服。
&ep;&ep;就像五歲的笨小孩愛因斯坦一樣,天才的童年往往都不怎麼夢幻美好,裴天馳也不例外,幼年的他,本應該是裴家長房嫡子,裴家理所應當的繼承人,可五歲的他,剛剛到了該接受繼承人訓練的年齡,卻眼睜睜的看著最疼自己,身體絕佳的爺爺被所謂的心臟病奪取了生命,家裏莫名其妙的多了個哥哥,和一點點憔悴,突然失蹤的媽媽。
&ep;&ep;而他,被永遠的拒絕在繼承人教育之外,上最普通的貴族學校,每一分鍾都被人嚴密盯著,學的最多的就是抄了幾千遍的論語,無數次的教育他長兄如父,絕不允許接觸半點體育專案,管理理論。
&ep;&ep;可以說,裴家老爺子在保證他活著的前提下完全的杜絕了他半點侵犯那個他最寵愛的大兒子裴天駱地位的可能。
&ep;&ep;裴天馳一開始完全不知道這個穿的破衣濫衫卻敢把腳踩在他頭上的小子是誰,可後來他知道了,他是那老頭所謂的真愛留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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