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不着怕成这样。我得贱到什么地步,才能在你说出这么明确拒绝的话以后还缠着你?我只是觉得你一个女孩儿,遇到这种事情,我理应负责。既然你不想,那就算了。”
&ep;&ep;他顿一顿,“还有,没和你断干净之前,我不会找别人。为了我们彼此的生理健康着想,我希望你也是。”
&ep;&ep;徐楸是很缺乏道德底线和责任心的,哪怕她知道谢雍的处理方式才是一个正常人会有的,但她还是用那种仿佛微微嘲弄谢雍是老古董似的讥讽语气,“谢雍,你要怎么想,我管不着。但我也不是就绑定你了,我和你没有夫妻和情侣关系,你搞搞清楚。”
&ep;&ep;这段不清不楚的肉欲关系,她是可以随时叫停的。他们甚至连炮友都不算。
&ep;&ep;她不会乱搞,但谢雍这样说,似乎他们两个已经有了什么羁绊一样,这让她有种微妙的负担感。
&ep;&ep;她讨厌一切感情羁绊,一切。
&ep;&ep;是以她不惜在两个人刚刚度过了那么美妙的一晚后,就语气冷漠地说出这种话——她希望他可以早些认清现实,不要心存任何侥幸。
&ep;&ep;谢雍这时候终于端着餐盘回过头来,表情有种说不出的阴沉,但又似乎无可奈何似的,迟迟不再开口。而这时,徐楸放在外面客厅的手机忽然响了,她索性离开厨房这个风暴中心。
&ep;&ep;陌生电话,她接起来,是个男人。
&ep;&ep;“您好,请问是徐楸徐小姐吗?”对方的声音十分沉稳,透着优雅,仿佛中世纪的古典大提琴音。
&ep;&ep;“……不知道您是否有空,想约您谈一谈。我是陈柔的堂哥,我叫陈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