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露後才望向那挑起床縵的男人:「你選女人的眼光,實在令我無法認同!」盯著那被人抱在懷中,卻同樣被抱得密不透風的女孩道。
&ep;&ep;「她們還長得真像,說是姐妹也沒有人會懷疑……」挑起床縵的男人——暴君,輕親懷中昏睡中的小臉兒道。
&ep;&ep;「我承認我不如這般禽獸。」煞皇無法否認地望住那張稚氣的小臉道,這丫頭滿十三了嗎?
&ep;&ep;「你要是想玩這種遊戲,我也可以把藥借給你的。」大家是兄弟,實在不用客氣!
&ep;&ep;「這樣細小的身子,玩得能盡趣嗎?」雖然被被子包住了,但那胸前幾乎還沒發育,教他怎能玩得高興。
&ep;&ep;「這種奧妙之處,你這種粗人是不會懂了!」浪費了他的好意。
&ep;&ep;「這次比賽是我這粗人贏了!」小孩子的身體,耐力是比較弱,會輸不出奇。
&ep;&ep;「我至少讓她滿足了五次!」暴君有點孩子氣地吼著。
&ep;&ep;「你醉了,別在鬧,本皇可還沒玩夠!」礙眼的人,別在吠。
&ep;&ep;「本君才不沒有醉,明天咱們再玩別的,你一定會輸!」然後,抱住那嬌小的身子,一同離開了煞皇的視線。
&ep;&ep;搖著頭,皇甫煞扯下那可惡的單被,然後再度伏上了那還在昏厥的女人身上,他瞇起好看的黑眸,想起這兩天因不能觸摸她的痛苦,慾火再道被煽起:「五次?哼……」
&ep;&ep;「五次?哼……」只見他緩緩地把那嫩白的小腿放在肩膀上後,便再次埋入那令人銷魂的幽穴內。
&ep;&ep;「嗯唔……」雖還在昏厥中,但因被調教過,使公孫無雙本能地回應著男人。
&ep;&ep;這種本能反應,令皇甫煞的男性自尊感到滿足,所以他的動作輕柔了起來,直到在最後衝刺前,才猛撞起來,喚醒那以為一直身在春夢之中的女人:「啊啊……」十指抓緊軟枕,弓起腰身地迎合著男人的頂弄。
&ep;&ep;「小老鼠、發浪了嗯?」男人咬緊牙關地問。
&ep;&ep;「再深點哦、給我嗯嗯……」搖著首,她張嘴便喊出心中的渴望。
&ep;&ep;「給妳、給妳、通通都給妳吼!」再也受不了她浪蕩的套弄,男人迷醉致極地低吼了聲,便將既珍貴又燙人的液汁送進那絞人的穴洞內……
&ep;&ep;「噫嗯!」公孫無雙一臉滿足地鬆下腰身,享受著那從腹間散漫到全身的溫熱,眼瞳微擴的映入那邪魅的男性臉龐,然後小嘴微嘟:「吻我……」
&ep;&ep;「引火自焚?」有點嘲弄地笑問著,卻還是低下頭來吻住那腫艷艷的唇瓣,直至懷中人兒發出抗議才咬住她的下唇輕黏起來,其間還帶動著煽情的銀絲,讓人毫不懷疑,他剛才的吻有多狂野。
&ep;&ep;喘著氣,輕撫上那張微微憂鬱的臉龐:「剛才……」微垂了眸,卻又在看見那道屏風時,忍不住問:「是誰?」
&ep;&ep;「吃醋了?」咬了咬那白嫩的腴乳,看見上頭出現了專屬的印記後,才埋首在那乳香間。
&ep;&ep;「誰、誰吃醋了!」想要轉身背向他,無奈卻比人壓得動彈不得。
&ep;&ep;「妳不認識她嗎?」皇甫煞摟住那抗議的身子問。
&ep;&ep;「在這裡除了你,我還認識誰?」莫名其妙,她在這裡一沒親人、二沒朋友,就只有他這隻大色狼……呃?不對!她還認識一個人:「是她?」橆孇?
&ep;&ep;將人摟轉,輕壓在胸前,皇甫煞輕笑:「不是只有我嗎?」
&ep;&ep;「那個不算!」聲音有點悶悶的,然後又輕叫了聲:「她剛剛是在和那個暴君一起嗎?」因為只有人影,而且她沒看過暴君本人,實在不敢肯定。
&ep;&ep;「除了那傢伙,還有誰敢跟我玩這種遊戲?」安撫地親了親那被他養得柔滑的小手,再抱緊那如無骨的腰身,才壞壞地道。
&ep;&ep;在嘗試幾次也抽不回手後,她賞了男人一個大白眼:「我不喜歡這樣玩!」
&ep;&ep;「我記得有人說我不介意,她就不介意……」輕拍香肩,感覺到懷中身子的彊硬,才邪氣地道:「剛才妳明明也玩得很投入!」那麼主動地取悅他,還是第一次。
&ep;&ep;「那是因為、因為……」怎麼辦,她就是不想讓這可惡的男人得意,但又無法解釋剛剛那種宣示的行為。
&ep;&ep;「因為什麼?」咬住那有點冰涼的耳背,皇甫煞伸手抓起那被丟到一旁的被單,披上那還帶點汗濕的裸背上,免得她再次惹上風寒。
&ep;&ep;感受他無語的溫柔與包容,公孫無雙忽然覺得讓他得意一下也沒關係了:「因為我不想你看別的女人!」但說話的語氣還是滿有一種豁了出去的感覺,沒辦法,她就是不像其他女生能夠輕鬆坦然。
&ep;&ep;「妳這是在向我表白,還是去送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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