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将车内昏迷的丁骏揪着丢进了别墅,检查了一下躺在地上的众人,见所有人都处于昏迷之中,赵天行这才循着感知的方位,冲进了别墅的地下室。
&ep;&ep;地下室中昏暗无比,被粗大绳索捆着赵霏霏,眼角挂着泪水,不施粉黛的小脸上满是泪痕,高辉中学的校服难掩她的天姿国色,昏迷之中的霏霏,神情显得十分的恐惧,她被人粗鲁的丢在房间里的那张单人床上。
&ep;&ep;打量着霏霏的衣服,虽然有些凌乱却还算完整,赵天行终于松了口气,将处于昏迷的赵霏霏抱了出来,在将他所剩无几的灵气灌输到霏霏的身体里之后,赵霏霏才终于苏醒了过来,看着脸上蕴含着温柔的赵天行,霏霏嚎啕大哭起来。
&ep;&ep;“天行哥!我好怕啊!”
&ep;&ep;哭泣的有些哽咽的霏霏,紧紧搂着赵天行,收紧的藕臂恨不得可以将赵天行融入她的身体。
&ep;&ep;轻轻拍打着霏霏的后背,赵天行的表情更加的柔和起来,他嘴里轻轻的安慰着:“别怕,别怕!都过去了,都是我不好,要是早点就离开s市,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
&ep;&ep;扶着身子发软的赵霏霏来到门厅,看到躺了一地的人,霏霏不禁吓得花容失色,她紧紧的抱着赵天行的手臂,瑟缩的神情让赵天行更是心疼。
&ep;&ep;将丢在一边的丁骏拖到霏霏的面前,揪着他的衣领几个巴掌扇了上去,脸上的红肿起来的丁骏被痛醒,看到眼前双眸冒火的赵天行,以及满脸愠怒的赵霏霏,他发出了绝望的嘶喊:
&ep;&ep;“绕了我吧,我不是主谋啊……”
&ep;&ep;瘫软在地上涕泪横流的丁骏,早就失去上次见面时的潇洒,跪伏在地上不住的哀求,一身的尿骚味让还有些恐惧的赵霏霏,都不禁厌恶的皱起了黛眉,脸上充满了鄙夷。
&ep;&ep;在丁骏哭喊之中,很快事情的前因后果便揭了开来,赵天行这才知道,金元宝此人有着深厚的官方背景,身边还有一个实力高深的米达文,所有的一切都是在金元宝的安排下布置出来的。
&ep;&ep;一掌将丁骏打晕,赵天行又将那白发老者揪了过来,一杯冷水浇在他的脸上,悠然醒来的白发老者发现自己被捆绑了起来,破口大骂起来:
&ep;&ep;“小子,我崆峒派不会放过你的!”
&ep;&ep;不理赵天行的问话,这老者骂声不绝,污秽不堪,让坐在沙发一边的赵霏霏满脸的愠怒,见他年龄也大,赵天行也不愿意下重手逼问,只得将再次他打昏,丢到了旁边。
&ep;&ep;搜寻四下,见躺在地上的一个壮汉比较合适,赵天行一盆冷水浇在他的头上,那壮汉很快转醒,看着眼前满脸怒容的赵天行,这壮汉倒是比较识时务,直接来个竹筒倒豆,连赵天行没问的一些事情,都说了个清楚。
&ep;&ep;原来这里不但是金元宝的一处私宅,还是崆峒派在s市的一个据点,那白发老者是众人的师叔,除了那对孪生子,其他人都是崆峒派的外门弟子。
&ep;&ep;因为金元宝的祖上对崆峒派有恩,所以崆峒派便通过金元宝家的势力,将原本盘踞在西南地区的山门开到了这里,这个传承千年的门派,虽然已经有些式微,但在炎黄国的修士门派中,还是有一席之地的。
&ep;&ep;而陪在金元宝身边的米达文,则是当代掌门师弟的大弟子,已经是达到了筑基期的正宗修士,神通滔天。
&ep;&ep;这壮汉倒是个滑头,虽然他没说出求饶的话语,但将崆峒派的实力一一道来,却真的让赵天行有些拿不准了。
&ep;&ep;根据那壮汉的交代,赵霏霏是金元宝指定抓来的,所以倒是没人敢对赵霏霏毛手毛脚,带回来以后便直接丢进了地下室。
&ep;&ep;而崆峒派的这些外门弟子,实力差异极大,很多人只不过得到了门派内的一些外门功法,不过就是练得身轻体健而已。外门弟子跟内门弟子可是天地之差,那米达文可以做到身体浮空,凌空虚度的,而且他擅长的火球之术,温度极高,可以将钢铁融化。
&ep;&ep;而对于金元宝,这个壮汉倒是不知其详细背景,只是听他师叔所说,此人背后的家族极为庞大,横跨军政商三界,在炎黄国的首府有着极为强大的人脉。
&ep;&ep;赵天行借助于感知,一直细心观察着此人的情绪,见他所说的一切,应答如流,心绪也十分的稳定,不禁皱起了眉头。
&ep;&ep;看着坐在一边的霏霏,赵天行苦笑起来,红颜祸水,估计就是说的霏霏这样的女子了。
&ep;&ep;而坐在沙发上有些茫然的霏霏,随着时间的流逝,心情也慢慢平静了下来,见赵天行一直在跟那壮汉嘀咕着,无聊之极,将客厅中的电视打了开来,看起了她喜欢的韩剧。
&ep;&ep;看着已经恢复了正常,但无知无畏霏霏,赵天行叹了口气,走过去将电视转到了新闻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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