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正月初六这天,李海举办了一场小型的家宴,参加的人员有:李婧、李泽、武媚儿、李霜霜,李婧的儿子李渚,还有从城外赶过来的李池。
&ep;&ep;李渚由于年小,像一条哈巴狗一样,蜷伏在李婧的怀里。李婧不时地用手抚摸李渚的头部。
&ep;&ep;所有的宫女、太监、仆人都被屏退了,只有牛公公侍立于侧。
&ep;&ep;李海道:“今天,朕的三个儿子和大女儿都在这里,朕最为看重的儿媳妇太子妃也在这里,朕心里很高兴!且让咱们一家人把酒言欢!”
&ep;&ep;李池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暗道:“父皇说武媚儿是他最为看重的儿媳妇,明显是把文丽无视了!武媚儿这个贱人,也是一个善于狐媚男人的主儿!”
&ep;&ep;想到这里,李池不禁偷窥了李婧一眼。
&ep;&ep;李婧美目流盼,巧笑嫣然,正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李海。
&ep;&ep;李池在心里暗道:“假的!李婧这个小浪蹄子决不会真心爱上父皇的!前些日子,她还向我暗送秋波呢!”
&ep;&ep;李海端起了酒杯,众人正要也跟着举杯,李婧却连连顿足,嗲声嗲气地道:“皇上啊,您提到了您的三个儿子和大女儿,提到了您的儿媳妇,却没有提到臣妾哟!难道臣妾是个外人?难道臣妾是个多余的人?皇上要是嫌弃臣妾的话,臣妾就走开,省得碍皇上的眼!”
&ep;&ep;李婧的声音甜中带涩,腻中带软,让人听在耳中,颇有荡气回肠之意。但似乎是纯出于自然,并非有意的撒娇狐媚。
&ep;&ep;李池禁不住心中一颤,暗暗咽了一口馋涎,暗道:“在我眼中,这满桌的山珍海味,都不如李婧这个小浪蹄子美味可口啊!”
&ep;&ep;武媚儿和李霜霜心中不约而同地想:“李婧这个小浪蹄子太不像话了!当着一些晚辈的面,就公然地撒娇卖萌!”
&ep;&ep;李泽却对李婧的娇媚样子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他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那盘红烧野兔肉,嘴唇蠕动着,一副馋涎欲滴的样子。
&ep;&ep;李婧说完,站起身来,作势要走。
&ep;&ep;李海连忙拉住了李婧的一条胳膊,笑道:“爱妃啊,朕提到的五个人,都是朕的晚辈啊,难道你也是朕的晚辈?”
&ep;&ep;李婧哼了一声,道:“那么,臣妾是皇上的什么人?”
&ep;&ep;李海几乎是想也没想,便答道:“爱妃是朕是钟爱的女人啊!”
&ep;&ep;李婧这才转怒为喜,向李海嫣然一笑,重新在李海的身边坐了下来。
&ep;&ep;李海道:“这是家宴,你们不必拘礼,随便吃菜,随便喝酒!”说完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ep;&ep;武媚儿恰好和李霜霜坐在一起,她很亲切地向李霜霜道:“霜霜妹子,你有了身孕,可不能喝酒啊!”李霜霜的俏脸上显出了非常感激的神情:“太子妃,多谢你的提醒!”
&ep;&ep;瞧武媚儿和李霜霜两人亲密的样子,简直比亲姐妹还要亲。却哪里想得到五天之前,正是武媚儿把李霜霜劫持到了这里。
&ep;&ep;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海道:“倘若朕所料不错的话,大鹏国的皇帝姚烈一定不会老实的!说不定现在,大鹏国已动手了!”
&ep;&ep;话音刚落,一个太监就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跪倒在地道:“皇上,夏京传来了八百里急报!”
&ep;&ep;众人都大吃一惊!李海不动声色地道:“把急报呈上来!”
&ep;&ep;牛公公从那太监手里接过了急报,呈给李海。
&ep;&ep;李海看后,依然不动声色,却把急报递给了武媚儿。
&ep;&ep;李池见状,自觉老大没趣,暗道:“看来,在父皇的心目中,觉得我用兵打仗,不如武媚儿!”
&ep;&ep;武媚儿仔细看起了急报,急报是文呈祥写来的,说大鹏国皇帝姚烈亲率大军四十万,号称一百万,击败了焦昆的水师,杀过了鸿鹏江,兵锋甚锐。
&ep;&ep;武媚儿看完急报,交还给了李海,李海又把急报给了李池。李池看完后,把急报还给了李海。
&ep;&ep;李海挥挥手,令那名报信的太监退了出去,他看着武媚儿,低沉地道:“太子妃,你有什么看法?”
&ep;&ep;武媚儿道:“大鹏国有常备军五十万,上次和我南夏国争夺黑鸿国之时,损失了十几万人马。如今大鹏国出动四十万大军,可谓倾巢而出,把全部的家底都亮出来了!可以忖度,如今大鹏国境内极为空虚,负责守城的,一定是一些新招募的老弱残兵!”
&ep;&ep;李海点头道:“太子妃的分析极有道理!接着往下说!”
&ep;&ep;武媚儿的俏脸上如同笼罩了一层寒霜,严肃地道:“父皇,臣妾认为:考验我南夏国君臣将士的关键时刻到了!臣妾决不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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