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分不清是为了什么,但只要是两个人见面,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现下想想是觉得有些好笑的,月深也确实笑了出声。
“不过没想到,我们也会有相处这么融洽的一天。想起来,当初的日子还真是幼稚的可以。”每次看到南雪白月深总是控制不住自己,一点都不像平日里那个爱财如命的司天监司主。
也是幼稚到不行的。
南雪白也失笑,那个时候也的确没有想到,自己会和月深有和平相处,把酒言欢的时候。“也是,没想到,我们也可以相处的这般融洽,若是放在一年前,那还真是想都不敢想的。”
“你打算一直呆在这吗?”月深笑着问道。
“也许,但至少现在是没有想要离开的念头。夜清谌虽然可能不会醒来了,但是我觉得也没什么的,总归是两个人孩还在一起,而且现下我说话,他似乎有反应,这样也挺好的。”
抬头喝了一口美酒,南雪白笑容浅浅,倒是真的开心的模样。
月深看着灼灼月华下的女子,“真是羡慕喜桃,可以留在这里自由自在的生活。若不是不放心江山,我也想过逍遥自在的生活。”
皇陵里的两个人都醒了,守陵人自然也没有存在的用处,所有的咒法都消失了,月深现下也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了。可是放心不下夏侯修的江山。
不管当初夏侯修做了什么,月深都不想去计较,他将夏侯修当成了好兄弟,将万俟当成了好兄弟,所以不管他们做了什么,他们依然是他月深在乎的人。
南雪白扯唇笑着,觉得月深其实也可怜,好像两个在乎的人都伤害过他,可还是那么真诚的对待别人。这一点,却是和南雪白有点相似的。
“等到夏侯安可以登基的时候,你也就自由了。就是苦了喜桃,要和自己的孩子分开。”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宫里发生的事情对喜桃来说太过深刻,她不愿意再待宫中,可夏侯家的江山也必须要由唯一的血脉继承。喜桃既然要在宫外生活,就只能先分开两个人。”
孩子放在宫外的话,月深不放心,害怕会出什么意外。虽然将母子两个人活活分开有些不地道,他心里也是觉着愧疚的,可是他真的不敢赌。若是孩子真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真的没有颜面去面对夏侯修。
南雪白轻笑,“明白的,毕竟这世上的事情是瞬息万变的。在皇宫里,总归是锦衣玉食,还有你手把手教他道理,也是挺好的。”
月深看着南雪白的笑脸,突然就觉得说不出话了,明明有很多话想要说出口,明明有很多事情想要和她分享,可最后到了嘴边却又被月深生生咽回肚子里。叹了一口气月深只好默默的喝着闷酒。
“临分别之际,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月深,一路安好。”南雪白说完这句话突然站起身子,笑容满面的看着男人,然后将手中酒坛碰上了月深的。
一仰而尽,洒脱而又不羁。月深看着,心中竟是升腾出些许不舍,真的很想留下来啊。可最后还是仰头将酒喝完,目送南雪白离去的身影。
“你是不是,永远不可能对我动心?”
南雪白走到推开门的时候就听到了这句话,进屋的动作顿住,南雪白抿了唇。那句问话很轻,轻的几乎听不见,南雪白低垂了眉目,只是叹了一口气,并没有回答。
慢慢的进屋关门。
月深低垂着头颅,早知道会是这样,却还是问出口。月深喜欢南雪白,却不是那种没了她不行的喜欢。只是第一次心动,总会觉得很难以忘怀和不甘。
不甘得不到回应。
月深轻嗤,嘲讽自己的不自量力,有万俟,不,是有夜清谌在,南雪白怎么会喜欢他?
可月深不知道,如果那天在天牢中救了她的人是他,她也会产生不一样的感觉。那种像是从天而降的天使一样,出现在她的世界里,将她从水深火.热的处境中救出。
帅气的不可形容,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南雪白对万俟生出了不一样的感情,慢慢的转化成在乎,然后是喜欢。其实开始的时候她和万俟之间都处于朦胧的状态。
直到夜清谌的出现才让这一切发生了改变。
说到底,月深输在了一开始没有将南雪白放在心上,满心满意的想着万俟和夏侯修。
因为他从小到大的圈子就只有夏侯修和万俟而已,女人,对月深来说是如同噩梦一样的存在,素日里根本是不愿意浪费时间去理会的。南雪白是他第一次在意的人,可却终究得不到回应。
房间里,南雪白趴在床边,眨着眼睛看着自家男人唇角蔓延出好看笑意,“夫君,你是不是真的能听到我说话?总觉得,你好像还会醒过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喟叹一声,南雪白解下衣衫,窜进被窝缩在男人的怀中,满足的闭上眼睛。
狐狸站在海边,手中汇聚光芒,照亮了他唇角的笑容,苦涩而悲戚。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那种感觉无力而又绝望。
苍渺的声音响起,“红狐,你可真的愿意用自己千百年修为,去换他们这一世相守?”
“佛祖,您不是常说,舍己渡人乃是修佛之人的本性吗?弟子不过是遵循佛祖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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