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贺文轩最后放弃了自己的补眠计划,抱着丁宁宁亲了一会以后,带着她去了骨科,与那位骨科专家一起对着片子研究好半晌才终于拟定治疗方案。
&ep;&ep;“会有点痛,小宁宁乖乖的,稍微忍耐一下。”贺文轩满眼怜惜,看着一脸乖巧懵懂的小女人,手指温柔地抚摸过她长长的发丝。
&ep;&ep;有多痛呢?大概是把骨头拆开重装一遍吧。
&ep;&ep;丁宁宁躺在理疗平台上,仿佛是一个任人随意摆弄的傀儡娃娃那样,被那位骨科医生毫不留情地往身上各处骨骼关节上用力按压掰推,咯咯的脆响像是来自骨骼的哀鸣,在治疗室内此起彼伏,伴随着女人疼痛难忍的低泣哀鸣,能听得人心惊肉跳。
&ep;&ep;即使是已经习惯了被残忍对待,常年与疼痛为伴,但丁宁宁对这种骨缝之间的剧烈痛楚还是难以忍受,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眸盈满了泪水,眼周泛起红红的一圈儿,目光哀哀地投向站在旁边的男人,希望能得到他的怜悯,结束这场在她眼中无异酷刑的治疗。
&ep;&ep;但就算痛成这样了,她不断在微微颤抖的身体依然不敢动弹分毫,更不敢有丝毫的拒绝和反抗,那种被绝望催化出来的奴性已经深入骨子里,根深蒂固,让她只能乖顺地趴躺在理疗平台上,像是砧板上的鱼那样任由医生将她搓圆按扁。
&ep;&ep;真可怜呀。
&ep;&ep;站立一旁,将女人一切反应都尽收眼底的贺文轩发自内心的真诚怜悯着她,却同时再次确定了一件事,他真的是个异于常人的变态呀~允悲。
&ep;&ep;丁宁宁这副无法反抗只能温驯承受,一脸楚楚可怜地哀求哭泣的样子,竟然让他兴奋起来了,藏在白大褂下面的欲龙不受控制的昂然挺立,硬如热铁。
&ep;&ep;啧,真是糟糕,他越发觉得自己是个人渣了。尤其跟陆小五那个情圣相比。
&ep;&ep;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有足够的理智,知道什么才是最优解决方法,不至于沦落成一头只知放纵欲望的禽兽。
&ep;&ep;人与禽兽最大的分别是什么?
&ep;&ep;控制力。
&ep;&ep;那个理智与疯狂之间的平衡点,控制恶欲的囚笼,他已经找到了。
&ep;&ep;指尖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花,贺文轩低头看着因为痛楚而瑟瑟发抖的可怜小羔羊,放软了脸上的表情,柔声哄着她:“小宁宁乖呀~再忍耐一会儿,很快就好了~”
&ep;&ep;丁宁宁泪眼汪汪的,小脑袋动了动,用脸颊轻轻蹭着他的手指,企图得到他的怜惜,红红的小鼻子一抽一抽的,口中“呜呜”的哀泣着,哭得好不可怜。
&ep;&ep;但贺文轩只是温柔地拭着她的泪,并没有叫停的意思。
&ep;&ep;这是必要的治疗,再痛也只能熬着,不然难道让她一辈子都站不起来,只能像狗一样跪爬?即使现在站在这里的是最心疼她的陆云熙,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这种“酷刑”。
&ep;&ep;唔,也许陆小五还会难过得陪着小宁宁一起流泪?
&ep;&ep;贺文轩恶趣味地想着,有点想笑。
&ep;&ep;陆小五三岁知事开始就没见他再落过泪,没想到现在会在这个小女人身上破功。那位看来财雄势大的陆氏总裁,看来真是一辈子的感性都落在她身上了。
&ep;&ep;所以他才有那个把握,陆小五会朝他设计的那条路走去。
&ep;&ep;丁宁宁是陆云熙这辈子最大的软肋。
&ep;&ep;所以,他无比清醒的再次确定,正在暗戳戳地计划着插足他们之间的自己,不仅变态,还很人渣。
&ep;&ep;呵。
&ep;&ep;好不容易,医生的推拿治疗终于结束了,慈眉善目的中年男人还一副畅快淋漓意犹未尽的样子,拿毛巾擦着手上的药油,一边笑眯眯地说:“院长,丁小姐的身体还不适应这种推拿,会有相当长一段时间的肌肉酸痛感,所以明天先让她缓一缓,后天再过来继续接受治疗吧。”
&ep;&ep;“好。”贺文轩点点头,也拿起毛巾轻轻地擦拭着女人身上残留的按摩药油,然后将她扶起来穿好衣服,温柔地吻了吻那双泪湿的眼睛。
&ep;&ep;“好了,小宁宁,没事了,都结束了~乖,别哭了~”
&ep;&ep;被疼痛折磨半天的可怜女人似乎对那位辣手摧花的骨科医生非常惧怕,瑟瑟发抖着身体,双手搂住贺文轩的脖子,泪迹斑斑的娇美小脸深深埋入他的颈侧,企图从他身上得到庇护。
&ep;&ep;都抖得像是一只小鹌鹑了,怪可怜的。
&ep;&ep;贺文轩怜惜地摸摸她的小脑袋,托着她的臀部将整个人抱了起来,任由她那两条小细腿本能地缠绕在他的腰间,像是一只树袋熊似的攀爬在自己挺拔的身上。
&ep;&ep;软声哄着这只可怜兮兮的小鹌鹑:“好了、好了,别怕,没事了,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