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听着对方说话的当口,她暗做了几次深呼吸,心里不知骂罗浩几百遍,连同这个欧明也捎带着。这就是男人,真有个事儿用到他们就像见了猫的老鼠早吓跑了!那时她庆幸自己在二十几岁的当口认清了男人的真面目,真该庆祝一下!“你搪塞也没用,这事儿说了与你无关,必须找他。如果他不给我个话,那好,我找他父母解决,大家都这么熟了他家的路我认识!”
&ep;&ep;“你是在威胁吗?”欧明的声音变冷了。
&ep;&ep;“我现在不在乎玉石俱焚,你告诉他!”她气得关了手机,甩手扔在地上砸开了花。
&ep;&ep;她狠瞪着地上的手机,喘着粗气,眼角不受控制地往外流着什么。她用力抹去,可是湿咸的液体还在流,她又抹,依然流个不停。她哭了出来,小声地,一点一点,最后放大了嗓门,她不在乎这是不是深更半夜了,她难过,她想哭!
&ep;&ep;郝伊人喝了一口冷掉的咖啡,冷掉的咖啡确实不是滋味了,之后她才知道,那天的电话,不是罗浩自己不想接,而是他那时就昏睡在病床上,欧明在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