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只能靠他自己了。
&ep;&ep;喜剧变成闹剧的时候,洞房里的红烛还在烧着,文离粟掀开盖头看到脸的那一刻,心里最不愿意承认的那事成真了。
&ep;&ep;他早就知道她不是唐伊萱,也知道她不愿嫁给他。
&ep;&ep;少爷,婢子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啊!流苏虽然哭着跪在地上,心里却欢喜极了,虽不知那个女人为什么走了,但现下嫁给文离粟拜了堂的,可是她流苏。
&ep;&ep;出去。他的表情有一瞬的怒意,随之就是平淡得无波无澜。
&ep;&ep;……少爷,我……我已经和少爷拜了堂……流苏小声开口。
&ep;&ep;和我拜堂的是唐伊萱,你,他俯视着地上的女子,眼里生出厌恶,你配吗?
&ep;&ep;流苏抬起头,大颗大颗的泪珠滑落,她从他的眼神了看清楚了一件事,他知道她做的那些事了,他都知道了!
&ep;&ep;文离粟把人赶出房里,望着自己一身红衫,轻笑了一声,举起合卺酒,一杯一杯往嘴里送,脑子却越发清楚明晰,他一直在自欺欺人,她没有喜欢他,也不想嫁给他。
&ep;&ep;你如此骗我深情,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再出现。
&ep;&ep;他幽幽地开口,语气狠厉。
&ep;&ep;赶路到一半,歇在山中的某人突然抬眼看向仲国方向,火光映照中,有水珠滴落,可她转过头来,脸上表情冷淡地推开主子:您的口水滴在我衣服上了,我很嫌弃。
&ep;&ep;……哼主子换个方向继续睡,你自己知道那是什么就好,哭就哭吧,我又不笑话你……她声音渐小,又沉沉睡过去。
&ep;&ep;某人打了冷战,又发起了呆,想谭问轩,想文静下,想与她有过交集的每一人。
&ep;&ep;此年是禾国与仲国突然停战的第一年,距离两国议和,尚还有一年之久。
&ep;&ep;撒花完结∠※(不是
&ep;&ep;下篇有肉,莫急莫急,先鸽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