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倒是并未说谎,前世的时候在母亲的房间里面翻到过这样的古书,只是当时年纪小,书上很多内容都已经忘记了。
&ep;&ep;“先不说这些了!”长公主沉声说道,她目光冷厉的看了一眼边上几个脸色发白的舞姬,喝道:“来人,将她们给我抓起来,定要给我严加拷问这刺客的来历,是否还有同党!”
&ep;&ep;侍卫们立即将舞姬们加以控制起来,长孙斐急道:“且慢!”,他望了一眼神色泰然的秦慕,对长公主说道:“皇姐派人护送秦姑娘先回去吧!我能够替她担保,此事绝对与她无关!”
&ep;&ep;他的话音刚落,场上之人无不神色有变,鬼王是在维护她?
&ep;&ep;长公主定定的看着长孙斐,叹了一口气,说道:“罢了,你的话我信,我也相信你是有分寸的人!来人将秦姑娘送回去,其余之人给我严加拷问!”
&ep;&ep;秦慕面不改色,嘴角依旧挂着一丝风情万种的浅笑,福身道:“秦慕告辞了!”
&ep;&ep;送走了秦慕,长公主顿了顿,又来到了沈婳的身边,温柔的看了一眼她的伤口,说道:“这本是一件乐事,却不曾想叫你受苦了,是我的罪过!先去客房休息,等御医过来为你仔细的瞧瞧,今儿就住这,待伤势无碍,再送你回去如何?”
&ep;&ep;“有劳长公主了!”
&ep;&ep;沈婳被送去了客房休息,不一会儿,四儿与春兰便是前来伺候她。
&ep;&ep;四儿一见她便是惊了一下:“这是中毒了?”
&ep;&ep;“没什么大碍,不用担心!”
&ep;&ep;“方才里面乱成一团,发生什么事情了?”
&ep;&ep;“遇到个刺客,出了些麻烦!如今这公主府里面繁杂,若是无事,就不要出去走动了!”
&ep;&ep;说话间,便是见着春兰神色有些怪异的进来禀道:“大小姐,白二爷在外面!”
&ep;&ep;沈婳神色微微一动,说道:“有请!”
&ep;&ep;四儿的面上则是一喜,用眼神提醒沈婳抓住这个好机会。
&ep;&ep;不一会便是见着白子玦进入,抬眸淡淡的说道:“没打扰你吧?”
&ep;&ep;沈婳摇头命四儿奉茶,又笑看着白子玦:“不知道白二爷前来所为何事?”
&ep;&ep;白子玦从衣袖里面拿出来一个白玉瓶子,轻轻的放在桌上,“这药有解毒的功效,你暂且用着!”
&ep;&ep;沈婳半眯着眼把玩着那小小的瓶子:“多谢白二爷关心!”
&ep;&ep;她微微的一顿,泛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身子微微靠近白子玦两分:“白二爷亲自走这一趟难道就不怕我误会?”
&ep;&ep;白子玦冷哼了一声:“那是你的事情!”
&ep;&ep;他冷冷的看了一眼沈婳:“我不知道你究竟有些什么打算,有什么目的,但是我要提醒你一句,尽早收手,若是被我找到证据,即便你是尊贵的王妃,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ep;&ep;沈婳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我听不懂白二爷在说些什么!”
&ep;&ep;沈婳抬眸看着白子玦,又继续说道:“不知道我究竟做了什么居然叫白二爷如此误会?”
&ep;&ep;白子玦只是冷笑了一声却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我话以至此,你好自为之!”
&ep;&ep;他的眼神里面竟有种轻蔑嘲讽之意。
&ep;&ep;只瞧着长孙斐换了一件银色的长衫风风火火的就来了,一进屋,便是让四儿先出去。
&ep;&ep;只瞧着长孙斐有些阴鹜的看着沈婳,冷声道:“方才白子玦来过?”
&ep;&ep;沈婳轻轻的看了一眼他,笑道:“鬼王就为了此事前来?”
&ep;&ep;长孙斐眸色更冷:“他来做什么?”
&ep;&ep;沈婳指了指桌子上面白玉瓶子:“送药!”
&ep;&ep;长孙斐伸手便是将瓶子摔倒了地上,里面的药膏顿时撒了出来。
&ep;&ep;沈婳有些恼怒:“你这是做什么?”
&ep;&ep;长孙斐眸子里面的冷意消散不少,嘴角一勾,便是从怀中掏出了一只檀木药盒,伸手握住了沈婳的右手手臂,往自己的身边一拉,接着坐在椅子上面,将沈婳左手的伤口露了出来,打开了药盒,扣出了一块药膏轻轻的为她上药。
&ep;&ep;他的动作很温柔,神色也很认真,药膏擦在皮肤什么有一丝的清凉之感,很舒服。他上完药又看了一会儿方才将沈婳的手臂放下:“不要沾水好好的养着!”
&ep;&ep;他又伸手勾起了沈婳的下巴,邪魅的笑道:“本王说过的,你既然是本王的女人,你的所有都是本王的,好好的将这一身的细皮嫩肉给本王养好了!”
&ep;&ep;他几乎压着沈婳的耳朵,放低了声音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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