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带了两件东西,想给老弟参详参详!”
&ep;&ep;“哦,何物?”
&ep;&ep;张雷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把那一颗珍珠和那一块玉拿出来了往掌心一拖,“老弟可识得此物否?”
&ep;&ep;李咏华一看,是一颗珍珠和一块玉,看了看,笑了,“张大哥,这不就是一块玉和一颗珍珠么?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ep;&ep;张雷一听,心中不悦,但是又没有办法,“老弟啊,你有所不知啊,这两东西可是宝贝啊,值很多钱啊!今天哥哥我来呢?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想把这两件东西送给兄弟你!”
&ep;&ep;李咏华一听,“张大哥,无缘无故的你为什么要送我东西呀?是不是有事相求啊?”李咏华一边擦拭兵器一边说。。。
&ep;&ep;张雷一笑,一看被人看穿,那也就是不好隐藏什么了,“哈哈,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老弟呀,明天不是就要决出武状元么?正巧你我二人分到了一组,哥哥我呢?真的是很想赢下这一场比赛,我不想伤了我们哥两儿的和气,所以请兄弟明日就是随便的对付几招儿,然后就败下阵去,不过兄弟你放心,你要是真的这么做了,哥哥我还有厚礼相赠!”
&ep;&ep;李咏华一听,这脸当时就沉下来了,“张雷,我明白了,你想要收买我啊,明天的比武让你赢,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李咏华顶天立地,岂能与你这样的小人为伍?另外你看你今天在台上的表现,那是真本事么?那是投机取巧,我告诉你,姓张的,你要想尽三甲不难,胜过我手中的金翎圈!”
&ep;&ep;张雷一看,脸也变了色了,“小娃娃,别给脸不要脸,我张雷不是没有真本事,就是不想伤你罢了,看你小小年纪,给你个机会,可是你不要不识抬举,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们明天台上见!”
&ep;&ep;说着话一转身往外就走,李咏华一看桌上放着的那两件东西,用手一抄,对着张雷的身体,“给你!”
&ep;&ep;嗖嗖,两件物品直击张雷,张雷气的两肋发胀,也没有主意,这两件东西正好击中张雷的后背,掉在了地上,张雷刚想发作,但是又把自己克制住了,这里是沧州王的迎宾馆啊,回过头来捡起物品,用手一指李咏华,“娃娃,明天我就要你好看!”
&ep;&ep;李咏华没理他,这家伙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李咏华把自己的房门关上,兵器也擦拭完了,小孩儿一想,我得养精蓄锐,等待明日的大战,他把灯光熄灭,和衣而卧,他睡觉了。。。
&ep;&ep;张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是越想越不爽,心说被一个孩子给骂了,给我吃了个闭门羹啊,这口气实在是咽不下去啊,一赌气,自己弄点小酒,他又喝上了,这回是借酒消愁啊,但是消不掉,他就是始终想怎么才能把这个李咏华置于死地,他才痛快,陶源和玉儿来了,他还在喝酒,现在喝的是迷迷糊糊,玉儿看了看,差不多了,跟陶源说,“陶哥哥,把你的飞抓百链锁借我一用!”
&ep;&ep;第一百三十五回偷梁换柱
&ep;&ep;陶源把飞抓百链锁拿出来,递给玉儿,玉儿轻轻地把绒绳儿打开,把飞抓往下送,就送到了这对儿金锤的边缘,先抓住了一只,轻轻地拉到房顶之上,然后用同样的方法把另外一只也拉到了房顶之上,两个人在房上就做开活了,这两只锤全都是空心的,玉儿一伸手从百宝囊中取出一颗子午问心钉,然后对着这个金锤的锤头往里钻,不一会儿,锤头破了个洞,往下面一顺,从里面出来了不少的东西,两个人捏了一点点,仔细一检查,发现是硫磺烟硝的粉末,玉儿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心想这个张雷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温度还达不到让硫磺烟硝燃烧啊,在比武之时,经过摩擦,肯定会产生热量,足以让里面的粉末燃烧起来,看来明日他是想火烧自己的对手,此人何其的歹毒,两个人把这些粉末全部都倒了出来,然后把那个捅破的洞这个什么东西把它堵住了,虽然说两只锤都变轻了一些,但是当他发现的时候恐怕已经来不及了,再说他现在喝酒烂醉如泥,明天也恐怕不会注意这些,又顺着原路把两只锤放回了远处,张雷是一点都没有发觉,两个人把事情办完了,心说,明天就等着你出丑了。。。
&ep;&ep;然后两人把瓦片盖好,赶往下一处,一看,这个屋子里面的人是谁呢?乍一看,没有见过,心说这个人是新来的么?又仔细的看了看,不认识,但是有眼熟,忽然发现他的床边放着一些东西,一看是假发,假眉毛,假胡子,然后两个人又仔细的辨认了一下,终于知道了他就是林老汉,易容术,两人在房上相视一笑,一看这个林老汉其实岁数不大,也就是三十来岁,不知道为什么要易容,他在做什么呢?他在制作一件特殊的东西,看似弩箭但有不像,谁也猜不透,看了一会,感觉他也没有什么,就走了,来到第三处亮灯的地方,一看这间屋子里面的人正是那个张亚武,他在做什么?他呀,正在练功呢,也不知道练的是什么功夫,屋子里面是烟雾缭绕啊,一股腥味从屋子里面散发出来,两个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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