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发热,一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手指像是着了火似的,一点一点往后缩,开口说道:“我、我这是在把控大体方向,防止那些小姑娘把我们的形象妖魔化。”
&ep;&ep;白宴看着眼前年晓泉故作正经的样子,只觉自己没怎么下去的火气越发高昂了起来,他低头咳嗽一声,环着年晓泉的腰往自己这边靠,抬头对着她的下巴咬了一口,挑眉问:“她们就算妖魔化,也是妖魔我,跟我们可可爱爱的年老师有什么关系。那些小姑娘不都是说了么?白总这人呐,哪哪儿都一般,就是兜里有点钱,长得还有点好看,放在家里,说不定还挺好用。”
&ep;&ep;说完,他又故意往上颠了一颠,看见年晓泉眼神中的诧异,凑过去问:“年老师,你觉得,白总好不好用?”
&ep;&ep;年晓泉觉得这男人要是不要脸起来,女同志们可真是比不上。她伸手在白宴的肩膀上使劲掐了一把,恶狠狠地说:“谁是你年老师,我们熟吗,你就敢问我好不好用。再说了,你不知道男人过了三十跟三十之前是两个样子啊。”
&ep;&ep;白宴一听这话,那还得了,当即恨不得把自己的保温杯拿来大喝两口,牙齿抵着自己的上颚,来回推了一圈,放在年晓泉背后的手指使劲一握,歪着脑袋回答:“行,年老师不熟,年师傅总算得上熟吧。怎么样,年师傅,什么时候给个机会,咱们试试这老式机械还好不好用?”
&ep;&ep;年晓泉被白宴一句话说得哑口无言,眼看两人之间的气氛越发暧昧,自己身体越软,很有可能一不小心就会痛失阵地。
&ep;&ep;好在此时助理小徐出现在外面,大大咧咧地敲了敲门,开口喊到:“老大,你在吗?”
&ep;&ep;年晓泉一瞬间从白宴身上蹦下去,站在原地深吸两口气,整理整理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昂首挺胸,又走过去打开了门,笑着问她:“我在,怎么了?”
&ep;&ep;助理小徐倒是不知道自己坏了人家的好事,见年晓泉脸色红润,便乐呵呵地回答:“没有,我就是过来问您,晚上白总跟我们剧组一起吃吗?需不需要让镇上多送过来几个菜?”
&ep;&ep;年晓泉摇摇头回答:“不用,我们吃什么他吃什么就好。”
&ep;&ep;小徐笑着答应了句好,而后举起手里的鸡蛋篮子,告诉她:“对了,这个是前村那个姚奶奶送来的,她说让白总带回城里吃,是自家的土鸡蛋,很有营养,还有,她孙女明天出门子,请您去做送妆人呐。”
&ep;&ep;年晓泉听罢点了点头,回答:“这事她几天之前就跟我提过,你让她放心,我记着呢,不会忘了的。”
&ep;&ep;小徐得到年晓泉的回答,“嗯”了一声也没有再打扰,偷偷看了一眼那头已经穿戴整齐的白宴,偷笑着关上门,刚走出两步,便立马掏出手机,开始给那些和自己一起磕cp的姐妹分享起来。
&ep;&ep;白宴此时已经重新穿好衣服坐了回来,脸色不大好看,下面状态还略微有些尴尬,见年晓泉笑嘻嘻的,便仰着脸往座椅后面一靠,直着脖子问:“你这又是上哪儿招惹了个老太太,还让你去给她孙女送妆?”
&ep;&ep;年晓泉走过去,跟安抚孩子似的,拍拍白宴白嫩的脸蛋,告诉他:“姚奶奶是这个村里专门给人上门剪头发的老师傅。”
&ep;&ep;白宴一听她这话,一瞬间直起身子来,眉毛一挑,颇有兴致地问:“哟,这不是你的老同行儿了吗?”
&ep;&ep;年晓泉瞥他一眼,皱了皱鼻子:“我可没她这么厉害,能一个人拉扯大三个孩子。我当初在村里,就只是个打下手的,那些叔叔伯伯小孩子,都不会来找我剪头发。”
&ep;&ep;白宴觉得有些不解,顺势把人往怀里一捞,看着她问:“为什么?手艺不过关吗,哦,我想起来了,年师傅第一次给我做头发,就弄了个金毛狮王的发型。”
&ep;&ep;说完,他又一拍年晓泉的屁股,笑了起来,“年师傅,你说,你当初是不是故意的,让我对你印象深刻,一辈子都忘不了。”
&ep;&ep;年晓泉被白宴揉得有些不好意思,伸手去捶他的肩膀,小声回答:“臭不要脸,我才不是手艺不过关,那是乡下人忌讳多,男人不愿意让女人摸自己的头,小孩儿也一样,说是以后长不高什么的。”
&ep;&ep;白宴得到年晓泉这一番解释,脸上一下子又不高兴了,抓着年晓泉的手往自己嘴边亲上一口,黏黏糊糊地捏了一阵,严肃点评到:“什么破规矩。我家年师傅的手我都舍不得用,就数这些农村老封建毛病多。”
&ep;&ep;这话说完,他意识到自己似乎连年晓泉也一起骂进去了,“啧”上一声,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ep;&ep;年晓泉其实没怎么在意,她拿来姚奶奶送的鸡蛋篮子,掀开上面的布条,看着里面十几个圆圆滚滚的土鸡蛋,笑着说道:“对了,有件事,我想问问你,等回去之后,我想要在农村的县镇上建一些女子技校,这需要办些什么手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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