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三百七十三.恶搞番外父子相性一百问(肆)
&ep;&ep;却说上次的皇宫之行令四婶失血过多,导致回去以后休养了月余,这才渐渐恢复过来,好在此人在某些方面上着实有点儿坚韧不拔的劲头,这一日收拾了笔墨,便再次直奔皇宫而来。
&ep;&ep;恰巧北堂戎渡刚刚下朝回来不久,换上便装就与北堂尊越在园中湖畔钓鱼,正装饵之际,却见远处有人鬼鬼祟祟地正隐在花丛当中,北堂戎渡冷哼一声,顺手捡起一枚石子,向着花丛方向一弹,顿时只听‘哎呀’一声嚎叫,一个人影捂着脑袋跌了出来,正是四婶,北堂戎渡轻轻一碰身旁的北堂尊越:“二郎,是你叫她又来的?”北堂尊越头也不抬地装饵,道:“……与朕无关。”北堂戎渡刚想再说什么,头上鼓出一个大包的四婶已经飞蹿过来,及时将一本厚厚的书塞进北堂戎渡手里,谄笑道:“陛下,不成敬意,不成敬意……”北堂戎渡定睛一看,封面上《教你如何成为床上小超人》一行大字赫然在目,北堂戎渡当即轻咳一声,在旁边北堂尊越将目光转来之前,面不改色地将书迅速收进怀里,威严道:“……下不为例。”
&ep;&ep;一时笔墨纸砚摆开,四婶盘腿坐在一旁,龇牙咧嘴地揉了揉额头上的肿包,然后提起了笔,笑得一张脸变成了菊花状,道:“上次已经进入高潮环节,现在就接着往下,两位不要紧张。”
&ep;&ep;当时对方的样子?
&ep;&ep;北堂戎渡回忆了一下,皱着眉头道:“他一开始很生气。”北堂尊越冷着脸,将装好鱼饵的钓线甩进水中,道:“……你用那等下作手段算计朕,朕莫非还要笑脸相迎不成?”北堂戎渡自知理亏,连忙撒娇作痴地好一通纠缠,将男人安抚下来,这才笑吟吟地回想当时的旖旎情状,继续说道:“当时他虽然凶了些,却也相当动人……”北堂尊越忽然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地道:“朕只知道你那时相当不中用,满头大汗,哭求朕别再继续……”话还没说完,北堂戎渡已经连忙一把捂住了男人的嘴,满面通红,压低了声音道:“你给我留点面子不行?”那边四婶见了这一幕,却满眼奸笑之色,心道:“陛下乃就不要再挣扎了,掩饰是没有用滴……”想到这里,忽然叹了一口气,在纸上写道:“当年之事乃是皇帝一生的奇耻大辱,身为攻君,居然被受做得痛哭流涕地求饶,耻辱啊耻辱!不过,倒也算是开创了某种先河……”
&ep;&ep;初夜的早晨您的第一句话是?
&ep;&ep;“早上第一句话?”北堂戎渡努力地回忆,既而恍然道:“是了,朕问他‘好点儿了么’?”旁边北堂尊越一言不发,四婶埋头写道:“其实拍着良心说,这话应该由太上皇来问才对……”
&ep;&ep;每星期H的次数?
&ep;&ep;北堂戎渡对北堂尊越解释道:“就是问每七天有几次房事。”北堂尊越默算了一下,忽然不知道为什么,脸色就黑了下来,北堂戎渡看了看四婶,悠然解释:“自从朕即位以来,年纪越大,这床笫之间的次数也就越多,确实频`繁了些……最多时,似乎每星期……七次?”四婶大惊失色:“夜夜做新郎?”又见北堂尊越一张脸已经黑如锅底,顿时知道这次数绝对没有水分,而且这太上皇也绝对是被做的那一个,顿时感叹道:“禽兽啊禽兽……”北堂戎渡听了,倒也没有发火,而是反思了一下,有些歉意地道:“朕也觉得似乎有些过分,因此后来不再这样夜夜与他欢好……”四婶突然用力一拍桌子,作痛心疾首状:“……禽兽不如!”
&ep;&ep;觉得最理想的情况下,每周几次?
&ep;&ep;“……七次。”拿着钓竿的北堂尊越突然率先开口,一边目光紧盯着水面,只看那模样,就知道这七次绝对是指皇帝洗白白的那种,一旁北堂戎渡倒是无所谓,坦然道:“七次。只不过朕还要上朝,每日也需处理国事,所以他若要的话,正常情况下,一周大概最多两次。”四婶一脸惋惜不满的表情,叹道:“我为什么忽然有一种强烈盼望皇帝赶紧退休的念头……”
&ep;&ep;那么,是怎样的H呢?
&ep;&ep;北堂戎渡似笑非笑,一手揽着北堂尊越的腰,悠然道:“自然是双方尽兴,共效于飞。”四婶不满地嘟囔着:“我最讨厌这种毫无激情毫无创意的答案……”正在钓鱼的北堂尊越没出声,却忽然间猛地一抬手臂,只见一条鱼当即就被拽出了水面,北堂戎渡见状,连忙动手抓住那条扑腾不已的鱼,扔进水桶,此时远处几个年轻人正凑在一起,北堂新疑惑道:“大姐,那女人是谁?怎的神色如此猥琐。”北堂佳期摇了摇头,还没等开口,一旁北堂润攸已经表情暧昧地插嘴道:“或许是皇祖父与父皇……咳,品位最近有些奇特?”北堂佳期看他一眼,不屑地撇了撇嘴,心道:“品位奇特个毛,能比你姐姐我还奇特?老娘的品位是和尚……”
&ep;&ep;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ep;&ep;这次父子二人倒是相当一致,齐刷刷地扭头看向四婶,满腔鄙视之意扑面而来,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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