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石磊搂住他,手掌轻轻抚过他高耸的腹部,爱惜地吻去泪水,柔声道,“闲闲永远是天下第一美人。”
&ep;&ep;“你又哄我,”沈闲嗔笑,笑中带泪地看着自己腹部,低声道,“我们一家三口总算团圆,便是死在这洞中,我也无憾了。”
&ep;&ep;石磊搂着他慢慢躺倒在床,“这洞府只有一个出口,离洞察国太近,我不敢轻举妄动,之前听到你的啸声,便知定会引来洞察国探马,本以为你会被那喜鹊掳去,没想到你竟傻傻的坠了崖。”
&ep;&ep;沈闲温柔地捧着他的脸亲吻,“我沈闲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死人,此生与你相伴,定不相负。”
&ep;&ep;“此生相伴……不相负,”石磊轻声念着,手掌沿着他的腹部滑入腿间,发现沈闲已经有了感觉,坏心地一笑,“闲闲的小孽根竖起来了。”
&ep;&ep;“……嗯……石郎……”沈闲被摸地一声嘤咛,红着脸捶他,“你坏!!!”
&ep;&ep;“还有一个多月就临盆了吧,”石磊坏笑着,手指狡猾地抚摸那处小口,“为夫为你通通产道。”
&ep;&ep;“啊……嗯嗯啊……”沈闲身体敏感至极,立即仰脸低吟起来,看到石磊得意的笑容,羞得用力扭过头去,不知如何是好。
&ep;&ep;石磊早已一柱擎天,抱起他,让他侧身躺下,张开双腿,缓缓插了进去,两人俱是一声爽极的长吟,多日未交合,身体骤然腾起一种久旱逢甘霖的蒸腾快感。
&ep;&ep;“娘子,感觉怎样?”石磊轻声调笑,缓慢而有力地浅弄深插,手指捏住他胸前茱萸玩弄,细碎的亲吻落在他的脖颈上。
&ep;&ep;“相、相公……再深一点……嗯……啊……”沈闲身体早已化作一池春水,忍不住连连淫叫。
&ep;&ep;洞中不见日月,俩个人插插停停,玩了半个多时辰,沈闲已经泄出数次,身体瘫软无力,手指摸着二人交合之处,哀声求饶,“歇一歇……石郎……呜……相公……歇一歇……”
&ep;&ep;石磊额头落下汗水,停住骤雨般的冲刺,吻住沈闲的嘴唇,两舌交缠,绵绵情意充斥口腔。
&ep;&ep;他伸手在桃枝上运起内力一震,掌中握着一枝脱去树皮的细小木枝,枝头俏生生绽开一朵艳丽桃花。
&ep;&ep;沈闲朦胧中间他拿着桃花靠近,惊觉他是想做什么,立刻颤抖着推开,“别……”
&ep;&ep;“娘子,你泄精太多,我怕你守不住精关,亏了元阳……”石磊缠绵地亲吻着,一手托起他的阳物,另一只手将小枝轻轻插了进去,堵住不断流出阳精的小口。
&ep;&ep;沈闲呜咽一声,茎身却更硬了,顶端一朵桃花颤巍巍地俏丽着,美不胜收。
&ep;&ep;身后的插弄渐渐又快了起来,他身体轻颤,脑中灵台却渐渐明朗,当日在路国府中殷勤说过的话浮上心头,“长生之道,约有四法,神仙、医经、经方,与房中,自古知玄素之术者,则曰唯房中术可以度世……”
&ep;&ep;他深吸一口气,按住石磊急插的腰身,与他变换位置,二人相对而坐,俱是满面柔情,沈闲与他四掌相对,运起万受无疆真经,一股绵长柔媚之气缓缓注入石磊经脉。
&ep;&ep;石磊福至心灵,两人面对面地动着,相互缠吻,内息从口中缓缓交换。
&ep;&ep;真气绵绵不绝地自掌心注入体内,缠绵地纠缠着,仿佛也在享受着房中术的极致欢愉。
&ep;&ep;如此交合,竟比平时更加得趣。
&ep;&ep;如此动了几十下,猛地石磊狠狠顶了进去,沈闲只觉浑身一颤,挺立的硬物抖动片刻,桃枝倏地顶飞出去,一股阳精泄了出来,娇艳的桃花染了白浊,在暖玉床上楚楚动人。
&ep;&ep;沈闲哭叫着抱住石磊的肩膀,菊花中被灌满热流,身体餍足地颤抖着,两股真气在体内也攀上了巅峰,令人崩溃的快感传至四肢百骸。
&ep;&ep;二人就着插入的姿势闭目凝神运起内力,经脉中仿佛有无尽的力量在蹿动,猛然爆发开来。
&ep;&ep;刹那间,天地变色风雨忽起,整个山峰都剧烈晃动开来,嗤啦一声裂响,一道明亮的惊雷自乌云间劈下,几乎撕裂着昏暗的天空。
&ep;&ep;沈闲猛地睁开眼睛,与石磊相视而笑。
&ep;&ep;两人不约而同一跃而起,各自抬掌击向洞顶,只听山石断裂的脆响,两人已击开一个洞口,跃出山峰。
&ep;&ep;神功大成!
&ep;&ep;远处杀声震天,二人望去,原来是喜鹊皇子遍寻沈闲不得,一气之下发动夜袭,亲率精兵直扑幻空大营而来。
&ep;&ep;“石郎,是我为幻空带来如此灾难,”沈闲低声道。
&ep;&ep;石磊用大氅裹住二人,柔声道,“若无此事,女帝也会攻打洞察,四海之内皆以臣服我幻空,唯有洞察仰仗八百万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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