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夫人?
&ep;&ep;喝上头的段枢白一时没反应过来,夫人是什么?他有夫人吗?他不是光棍一条吗?段枢白愣了半晌,终于想起了家中的娇娇公子。
&ep;&ep;回过神来的段枢白跳下桌子,银质长靴在地上站定,他嘱咐张长乐继续带着兵士吃吃喝喝,他自己去看看情况。
&ep;&ep;山不来就我,我就来就山。
&ep;&ep;段枢白向着来路没走几步,就见一辆马车匆匆而来,马蹄声急响,吁的一声,马前腿抬起,长鸣一声,马车停下,不多时,跳下来一个明黄色的身影,黄白相间的衣服衬地来人身姿俊美,腰细腿长,萧玉和背着一个小包袱,带着身后的秋然直冲冲向着段枢白而来。
&ep;&ep;艳丽的容貌上面若寒霜,森然一身冷意和战意,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气势,活脱脱就像是要登台比斗的——大公鸡。
&ep;&ep;段枢白被自己脑海中的想象给逗乐了,但他没敢笑出来。
&ep;&ep;萧玉和快步在段枢白面前站定,凌厉的眼睛死死地锁定住段枢白,如果眼刀子能化为实质的话,那么段枢白已经被他大卸八块。
&ep;&ep;萧玉和眼眸中的段枢白,一身的酒气,不,简直是酒气滔天,远远就能闻到那一股冲鼻的味道,他伟岸的身体站在小山坡上,凤眸不怒而威,仿若长河落日一般让人感觉到一股浩然正大的豪迈洒脱之气,正午的日光打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灼目的金光。
&ep;&ep;看见了十几天未见的人,萧玉和先是愣怔了一下,再是一眨眼间,熊熊怒火涌上心头。
&ep;&ep;虽然很是不解,但段枢白能感觉到眼前娇娇公子的瓜子小脸都快鼓成河豚了,他摸摸鼻子,状若不经地问道:“玉和,你来这里做什么?”
&ep;&ep;萧玉和睁大了眼睛,还好意思问我来做什么?
&ep;&ep;“你是我夫君,我是你夫郎,你居然还好意思问我来做什么?为什么你搬到这里来也不告诉我?凭什么把我一个人留在阳城。”
&ep;&ep;在此时萧玉和和秋然的眼中,段枢白无异于一个抛弃夫郎的渣男。
&ep;&ep;面对这样的指责,段枢白讪笑道:“我打算在这里建一个新阳城,你也看到了,新阳城条件艰苦,就这么几栋破木房子,怎么能适合你这千金娇躯居住呢?”
&ep;&ep;听了段枢白的话,萧玉和勉强消了一半的气,但对他的不告而别还是无法原谅。
&ep;&ep;“再说了——”
&ep;&ep;“什么?”
&ep;&ep;段枢白斜了斜眼睛,上下打量对方一眼,“再说你这娇少爷留在这里也没用啊。”
&ep;&ep;“你说什么???”萧玉和气得瞪圆了眼睛。
&ep;&ep;段枢白抱胸看他,话就直说了:“新阳城刚开始建设,每天都要开荒、耕田、盖房子修路,你说你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挑的娇娇公子待在这做什么?”
&ep;&ep;第12章暴露
&ep;&ep;什么叫他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挑的娇娇公子,萧玉和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他随手一指:“那边那个女人都能待在这,我为什么就不行。”
&ep;&ep;萧玉和指的那个人正是董姑娘董月云。
&ep;&ep;除了董月云,还有一堆看好戏地叠罗汉似的躲在那木屋后面,段枢白真是无语凝噎,看戏地就给我麻溜地藏好。
&ep;&ep;段枢白咳嗽了一声,“你们不一样,你从小锦衣玉食,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日子……”
&ep;&ep;“你怎么知道我受不了了?”萧玉和横眉怒目地打断段枢白的话,他双手叉腰,有老鼠的发霉屋子都住过了,还怕其他?“你住的地方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ep;&ep;这时张长乐蹿了出来,嘿嘿嘿给萧玉和指路道:“将军住在那边,那栋最漂亮的木楼就是了。”
&ep;&ep;段枢白咬牙切齿地看向张长乐,觉得自己手痒难耐,直想打人,他甩眼刀子警告:让你带着人继续吃喝,结果你带一群人来看好戏是想造反吗?
&ep;&ep;张长乐接收到了警告,眉目一凛,夹着尾巴就好像完成某项任务一样,正经地带着人默默退下。
&ep;&ep;段枢白心道:还挺会装模作样的。
&ep;&ep;萧玉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趾高气扬地走向目的地,段枢白回头瞪了那一群人一眼,警告他们不准跟着后,忙脚步匆匆跟上萧玉和的步伐。
&ep;&ep;木屋后面的那伙人叽叽喳喳麻雀似的聊天。
&ep;&ep;梁风好了伤疤忘了疼,感慨道:“那是将军夫人吗?长得真好看,我还从没见过这般好看的双儿呢。”
&ep;&ep;“我们阳城能有几个双儿,更何况像将军夫人这样的。”
&ep;&ep;刘东:“我们夫人可是侯爷家的公子,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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