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鱼小姐,你,你没事儿吧。”雍博文吓得手脚麻,赶紧地弯腰,想要扶她。
&ep;&ep;“死色狼,你要死啊!”鱼纯冰忽地出一声怒吼,猛得从地上一跃而起。
&ep;&ep;砰的一声闷响,鱼小姐的后脑勺跟雍先生的鼻子进行了第一次亲密接触。
&ep;&ep;两人同时大声惨叫,鱼纯冰被撞得重摔回地面,雍博文连退了几步,鼻血长流。
&ep;&ep;“好痛啊……”鱼纯冰捂着额头小心翼翼地从地上重新爬起来,呜咽着说,“死色狼,你要谋财害命也不用这么干吧……”
&ep;&ep;雍博文原以为这火暴丫头会大雷霆,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对他大打出手,却没想到她只是拼命揉着额头,用泪光闪闪的大眼睛盯着他,显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这下可让他心里一下子充满了负罪感,捂着自己鲜血直流的鼻子连声道歉,“我是想叫你不要追,小心有埋伏。”
&ep;&ep;“只是个活尸罢了,这种东西智慧有限,怎么可能做什么埋伏?”这下撞得不轻,小丫头白晰的额头整个都青肿起来。
&ep;&ep;雍博文望着黑沉沉的车外世界道:“活尸当然不会设埋伏,但人会啊!”
&ep;&ep;“人?”鱼纯冰不解地歪头想了想,便叫了起来,“对啊,咱们刚上车的时候,那个服务员明明是个人,怎么突然间就变成烂了一半的活尸?肯定是有人在作祟!”那服务员要是一开始就是个尸体的话,绝不可能瞒得过他们两个。
&ep;&ep;雍博文背上冷汗直冒,这位的神经真是太大条了,这么不对劲的事情,她居然才想到。
&ep;&ep;车外突然传来怪异的嘶嘶声响,似乎是毒蛇在不安份的吐着信子,越来越响,越来越近,蓦得车身一阵,出刺耳的钢铁摩擦声。
&ep;&ep;高旋转的圆形钢锯样物体应声从前车切入,仿佛切豆腐般飞划过钢铁的车身,整个车顶被掀得斜斜向上飞起。
&ep;&ep;“趴下!”雍博文一个虎扑,把还在分析那活尸出现问题的鱼纯冰给扑倒身下,便听一声闷响,小丫头惨叫一声,显然是又不知道撞到了哪里。
&ep;&ep;灯光啪啪闪动数下随即全都熄灭,四下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ep;&ep;雍博文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能感觉到巨大冰冷的气流从背上刮过,好似吹过了一阵旋风,带得无数杂物飞起落下,噼哩啪啦地砸到背上头上,酱油、辣子、蒜泥、醋的刺鼻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ep;&ep;上方似乎有巨大阴影飞起,片刻后车外传来巨大的坠落轰响,四下里随即变得死一般安静。雍博文小心翼翼地转头向上看,却没有看到想像中的星空,视野中依然只有一片无边的黑暗!
&ep;&ep;“怎么了?”鱼纯冰挣扎着从他身上钻出来,也顾不得再抱怨撞痛了自己,扭头张望,“怎么这么黑?”她甚至连就压在身上的死色狼的样子都看不清楚,一时间觉得心中有点慌,连忙紧紧抓住他胳膊,这才稍觉安全。
&ep;&ep;“是阵法。”雍博文虽然这样说,但并不是那么肯定。道家阵法有扭转乾坤之力,动之时必定会对四周环境产生影响。而一个道家法术的修炼者最讲究的就是天人合一,自然环境生任何不正常的变化,都能够在第一时间感应到。可直到现在,他也没有感觉到任何阵法动的迹象。
&ep;&ep;听说是阵法,鱼纯冰把胳膊挎包抽出来,从里面掏出个笔状大小的黑色圆管,对着上方轻轻一按,砰的一声轻响,一颗拇指头大小的淡绿色光点自圆管中喷射而出,直飞出六七米高,无声涨大,化为一个颗人头大小的光球,如同个氢气球般悬在空中。
&ep;&ep;绿光如水,空间中肆意流趟,将黑暗环境映得分毫毕现。
&ep;&ep;雍博文眼前一片绿莹莹的花乱,茫然地问:“这是什么?”
&ep;&ep;“照明弹,专门针对各种术法造成的视纯屏障,可以持续三十分钟,我老爸公司1993年研……”鱼纯冰还想再做一段广告,结果说得正在兴头上,鼻端传来一股腐臭味道,顺着味一看,便见刚刚逃出去的那颗烂头正拖着残余的内脏顺着地面爬过来,咧嘴呲牙奔着她小巧挺拔的鼻子尖就咬上来。
&ep;&ep;她忍不住尖叫一声,再想从包里掏家伙,却已经来不及了。正危急时刻,只听得她身上方传来一声沉喝,一根肉串竹签应声扎下,端端正正地从头刺入,穿过整个头颅,咄的一声钉进了下方的巴士金属底座上。
&ep;&ep;这一下可不是术法,而是纯正的内家功夫。雍博文从五岁起开始修练天师派内家功夫,二十岁那年已臻小成,虽说不像武侠小说里写的拈花飞叶可杀人那般夸张,但平日里真力贯注之下,便是纸片也变得坚愈钢铁,绝对可以拿来充当菜刀。此时用在竹签上不过是小试牛刀,轻而易举地把头骨加铁板一同贯穿。
&ep;&ep;人头张嘴嘶叫,裂为两片的舌头吐得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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