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什么都可以做。
&ep;&ep;他情不自禁地抚过这明媚的眼角、爱不释手地捧起那欢喜的笑颜,柔声问她:“喜欢么?”
&ep;&ep;栗珞还没开口,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先开口了:“不喜欢。”
&ep;&ep;呃……是刚从楼上走下来的封格。
&ep;&ep;所有浪漫的气氛瞬间消失,晏兮远一脸黑线,差点忘了封格和贺有樵也跟来了。
&ep;&ep;这两人原本是不放心,后来想想这房子他们虽然比栗珞早知道但晏老板一直不肯让他们先来,又变成了不甘心,所以便分外“热心”地送到了门口。
&ep;&ep;“是小了点。”贺有樵也已经绕完全屋大剌剌地从西厨出来,“看了一圈难道没有客房吗?”
&ep;&ep;“你们还不走?”晏兮远皱着眉毫无待客之道。
&ep;&ep;显然没打算走呀,封格随便找了个白云朵一般的大靠椅舒服地陷进去,笑眯眯地对上晏兮远“不友好”的目光:“都这么迟了,没有客房也有客厅,小珞总不会和晏老板一样要无情赶人吧?”
&ep;&ep;栗珞听了忍不住笑了出来,她拉着黑着脸的男人先解决心里的疑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范大师说过收官之作要自己留着的呀。”
&ep;&ep;晏兮远眉毛一挑不置可否。贺有樵却煞有介事地问:“栗子啊,你都认识阿远这么久了,难道不知道他有一种超能力么?”
&ep;&ep;“超能力?”栗珞不明就里,她愣愣地问,“哪一种?”
&ep;&ep;“超有钱啊。”贺有樵哈哈大笑起来。
&ep;&ep;呃……栗珞失笑,还真是。“可是有些东西钱也不一定买到啊。”范安冧是一个非常有个性的设计大师,而且他也不缺钱。
&ep;&ep;“嗯,”封格淡笑,“确实有很多东西有钱也买不到,但是如果非常、非常、非常有钱的话呢,那就两说了,而晏老板就属于后者。”
&ep;&ep;破坏气氛真是没有人能超过这个两个损友,晏兮远无比后悔让他们跟上来。
&ep;&ep;栗珞听了果然若有所思,她又看了看这房子终于深表同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扯着晏兮远的手一本正经地说:“真是刮目相看呀!晏老板好厉害。”
&ep;&ep;好久没见着她这样淘气,晏兮远握了这小手一脸无奈的宠溺。贺有樵大笑起来。封格却暗叹栗珞果然是最适合晏兮远的一个女人。
&ep;&ep;女人们常说,我爱你,我不介意你有没有钱。“不介意你没钱”不太容易,而“不介意你有钱”同样困难。
&ep;&ep;爱慕晏老板的女人很容易在他可怕的财富面前迷失自我,可这丫头既不像黑莲花精于算计,也不像白莲花故作清高,她是真“不介意”晏老板这么有钱,所以他们的相处才能既保有自我又彼此自在。
&ep;&ep;封格真心为兄弟高兴,却闲闲地摩挲着软椅扶手对栗珞道:“我不是在夸他。一个男人好不好不是看他多有钱,而是要看他愿意为你花多少钱。这房子两层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两百平,根本没有半分诚意。”
&ep;&ep;栗珞却偎在晏兮远的手臂上开心地对晏老板说:“我很喜欢。”
&ep;&ep;贺有樵摇头叹息:“不用宵夜了,狗粮足够了。”
&ep;&ep;晏兮远看着栗珞笑起来。普林斯顿的研究没错,钱能为他提升的幸福感早就微乎其微,财富对于他而言更多的时候只是工作数据。也许有成就感,但是绝不是像此刻满心柔软的欢喜,能让人幸福的只有人,能让人更幸福的只有让另一个人幸福。
&ep;&ep;封格撑着扶手懒懒站了起来,他随手理了理衣服:“无情啊,我刚才那样拼命救你,就算不以身相许好歹说几句好话,来了就赶人。”
&ep;&ep;晏兮远听了当即拉着栗珞让出通往大门的路,坦荡地忘恩负义。贺有樵拍着封格的肩膀道:“他自然是盼着以身相许的,但对象肯定不是你。”
&ep;&ep;栗珞的脸瞬间粉红咬着唇尴尬地傻笑,晏兮远见了轻笑着将她揽到怀里让她鸵鸟一样藏起了脸。
&ep;&ep;封格看了大摇其头,对贺有樵说:“快走吧,再不走要腻死在这里了。”
&ep;&ep;两人笑着出了门,大门关上之前,封格“体贴”地留下一句:“小心手啊,不要太激烈。”
&ep;&ep;晏兮远一脸黑线却也忍不住想笑。好吧,损友是损,但确实是这句话把小丫头“骗”了回来。
&ep;&ep;终于只剩下两个人,晏兮远把栗珞从怀里“挖”出来看她,一身病号服的家伙长发柔软地垂着,害羞的小脸又粉又甜。
&ep;&ep;栗珞也看着晏兮远,同样是病号服,脸上有泥头上沾土,依旧眉挺目秀俊朗迷人却是也少见的狼狈。
&ep;&ep;这样四目相对止不住笑也被看得有些害羞,栗珞避开男人灼灼的目光,踮起脚尖抬手去够他头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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