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不要……请你不要这样……」她忙抓住他逞兇的手。
&ep;&ep;可她的手很快便被方才拆掉的腰带又一次的绑上,让她又恢復成不久前的束手无策。
&ep;&ep;「你会喜欢的,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吗?每次只要一碰就湿潞潞的,况且那边没湿,我的玉刃要如何与它相逢呢?你知道吗?它跟我一样,想念你想念的紧……」
&ep;&ep;寒骑渊边说边咬着她的耳廓,像是为了证明他所言非虚般,马上将他的硬铁在她仅有红纱做遮掩的花菱上磨了磨。
&ep;&ep;「是不是很硬?它现在恨不得直接衝入你的花径内,看看那里是不是还跟十年前一样,没有变……」
&ep;&ep;这荤话叫戚絳染身子不受控的发热,甚至故意扭开身子,硬是不让寒骑渊的硬铁继续贴在自己的身下,因她竟感觉到自己开始出水了。
&ep;&ep;她这反抗叫寒骑渊不怒反笑,随之站起身来,如君临天下般地俯视着穿着他特製的絳红薄纱,瑟缩着自己身子,企图逃避着他的进犯的戚絳染。
&ep;&ep;他紧缩着喉头,呼吸微喘地看着她赤裸的身子在薄纱下隐隐约约的浮现,为自己创造出的这等美景感到自豪。
&ep;&ep;「我真笨,有没有变,试了不就知道了……」
&ep;&ep;寒骑渊说这话的语调,如最醉人的情人间的呢噥喃语,却叫戚絳染脑中警鐘大作,才想逃,寒骑渊瞬间便赤裸如初生的婴孩,因他竟只穿一件长袍,里面什么也没穿。
&ep;&ep;所以她的逃亡很快便成了场多馀的笑话。
&ep;&ep;这下戚絳染终于明白,今天的一切都是预谋性的,他打一开始就没有病,更不需要大夫,他打一开始就是来找她的。
&ep;&ep;看着他坦露出长年锻练才能拥有的精实身材,答案便已一目了然。
&ep;&ep;结实的双臂,宽阔的胸膛,龟甲般的腹肌,挺翘的窄臀,强而有力的大腿,还有那总是能将她操弄得啼哭哀求的紫黑硬铁,是那样的挺拔狰狞地站立着。
&ep;&ep;不知为何,她竟感觉它似乎比以前再大一些。
&ep;&ep;本站立着的寒骑渊,这时突然伏在戚絳染蜷缩的身子上,与她的身体紧紧相贴着,尤其是他已经蓄势待发的硬龙,更是直接紧贴在戚絳染的臀后,手更是没有个正经的在她裸露出的背上一路往下滑,先是来到她的腰、臀,最后是大腿后侧。
&ep;&ep;动作轻慢,像是她是隻温驯的小猫般的抚摸着,顿时掀起戚絳染浑身的阵阵颤慄。
&ep;&ep;这时寒骑渊突然贴在她耳畔问道:「是不是感觉它比以前更大了些?」说完,便将那硬龙贴在她臀缝间磨擦了几下。
&ep;&ep;他这一蹭,将戚絳染吓得忙伸手推拒着他。
&ep;&ep;「我们不能,我们不能这样……」
&ep;&ep;「为何不能?」寒骑渊边亲吻着她脸颊、耳朵、颈项、肩膀的问道。
&ep;&ep;「你是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我只是乡野间在寻常不过的乡野大夫,我们不适合,况且……万一被你的妻妾知道,该如何是好。」
&ep;&ep;一想到他与其他女子同床共枕,她的心便不受控地酸了起来,她依然无法接受自己与其它女人共享一个男人。
&ep;&ep;「你没听说吗?我两年前便将皇位禪让给我皇弟了,而我的妻妾们……因无出,已各自改嫁去了。」
&ep;&ep;「你说什么?为什么?」
&ep;&ep;他不是一直想要扭转静水国多年来腐败体制,能如南襄国那般,真正走上以民为主的世界。
&ep;&ep;「为什么?因为我发现那个位置越坐越无趣,因为心里总有个女人老是来影响我的一切,让我吃不下睡不好,连政事都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你说,这样的我还有资格坐在那个位置上吗……」
&ep;&ep;戚絳染听到这里,眼泪立马蓄满眼眶,因他双眼紧紧地盯着她,不言而语,便知道他指的女人便是她了。
&ep;&ep;他俯身吻走她悬在眼眶边的泪,紧紧抱住她。
&ep;&ep;「而那些被我母后强娶的女人们,我根本碰不得,因为她们只要一沾染上我的体液,她们便会中毒,难以下床,你说一个无法诞下继承者的人,还有资格坐在那个位置上吗?」
&ep;&ep;「我不是有留下解毒药给你吗?那些吃完后,毒应该就全解才是啊?」
&ep;&ep;「我没吃,我全倒了,只吃后来宋云开开的解毒药。」
&ep;&ep;他回的云淡风轻,可戚絳染却听得一肚子火。
&ep;&ep;「为什么?那是我花费多少时间与心血製作的,就是希望你能健康如昔,为何你不吃完?」
&ep;&ep;本蜷缩的身子,在听到这消息后,气愤的转正,就为了搥打眼前这个不知道好好保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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