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约并非契约,只是图个高兴,而契约更多的是图双方的利益。..一击掌后,一枚黑星一分为二各入我俩眉心隐去不见,如此,约成。
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天已经接近四更,打了个哈欠,简单的沐泽着了中衣而眠。还没有睡一会儿,就有丫鬟来唤我前去前厅,被我随手抓到扔出的绣鞋给招呼了,拍到皮肉上的声响异常响亮,于是所有充斥耳朵的声音都安静下来了,只是偶尔会有一些脆响,像极了捏指骨时关节的响声。对于这种声音,我实在是太熟悉了,在魔界,这种声音就相当于下战书,接下来就是开打,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这种声音仿佛把我带到了魔界,我依旧是那个受万众顶礼膜拜的二当家魅,法力深厚高强,动一动指头就可以决定魔类一个种族的起灭生存。一声、两声、三声,我转了转头,抬手抚起帘帐,勉强支起似乎被针线缝上的眼皮,恍惚看见了门外白色衣袂翩翩舞。在将军府,喜穿一身白衣的只有白尚岩,可那时我只看清他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就又将眼皮合上会周公去了,脑袋压根没反应过来穿白衣的是谁。刚躺那没多长时间,花浦中的那些花就叽叽喳喳的叫着要喝水,心不甘情不愿的打着哈欠下了**,看见了门开着,门外站着的,脸上清晰的印着一个鞋底印的,黑着一张比之煤炭还要更加黑的脸,手上还握着一只几乎要被他握成碎纸般的千层底的绣花鞋,与我**头的那一只正成一双……正成一双呀……
“今天的太阳……真是……好呀……”我脸上笑的应是极度的不自然,说话都要结巴了。“花儿叫着,蜜蜂开着,杨柳都红了跟个什么样的!真不愧是春天!是不是呀蝎军?”我笑着问白尚岩,一张脸笑的肯定比开的花都灿烂,比阳光都绚烂!
“小仟,什么时候花儿是会叫的?蜜蜂是开着的?杨柳什么时候红过?再说现在桔花都快要开了,春天在哪呢?嗯?”白尚岩的一张脸没有好转,反而更加阴沉可怕。
……我可以说春天一直在我心里么……
一个“嗯”字,很简单的一个鼻音,没有气壮山河的怒吼,没有惊世骇俗的惩罚,只是这样简单的一个鼻音就让我感觉到了可怕,冷静的可怕。脸上开的跟朵花的笑容似乎一下子到了冰川之极,冻得那是一个冷加硬呀!扯了扯嘴角,让表情看起来比较正常一点,不那么僵硬,只是我还没有应付过去“春天在哪”这个问题,白尚岩就又抛给了我一个重磅炸弹:“小仟,昨天晚上你去了哪里?为何我来找你时没有看见你?”
我可以哭么?有当魔头像我这样失败的么?我直接自动跳过白尚岩问的第一个“昨天晚上你去了哪里”的深奥问题,装傻充愣的问:“昨天晚上你找我有事么?”
白尚岩突然不说话,使得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我看见白尚岩本来黑着的脸突然变得不太正经,甚至我怀疑他今天是不是木头刻的脸竟也扬起了好看的眉毛,阴阳怪气的说:“整个将军府都是我的,我随便在我家转悠一下,找一下在我这将军府留下的暂住者,需要理由么?”说完一双眼上上下下的将我打量,手握拳轻咳了一声,将绣花鞋丢了过来,“赶快换上衣服吧。”说完就出了门,顺便还把门掩上了。
我突然意识到,我一直是穿着中衣和他说话的,看了看脚,还好我今天没有来得及褪下襦袜,不然今天真是亏大了。我穿不惯女装,只好又穿上男子的长衫。绣花鞋是不能再穿了,我真怕我一只脚进去那只鞋就成粉末了。打开门,白尚岩在门外站的笔直挺拔,一身白衣穿的三分潇洒,三分君子,三分正直,一分超然。我趁他转头不备之际运起法力于掌拍向他的印堂想篡改他的对于昨晚的记忆,可是到了最后我却是猛的收回了法力,我不知道我当时是如何想的,因为当初我告诉自己的理由是:他拥有保留自己记忆的权利。我想当时的我一定是疯了,这么好的机会不把握,那么这样好的机会就可就没有下次了。
“你在干什么?”白尚岩对于我突然把手放到他印堂上这个举动很渺茫,我讪讪的抽回手,白眼加嬉皮笑脸的说:“看看你生病没有,不然昨天晚上你怎么会找我?”一句话说的白尚岩脸上甚是不自在。花蒲中各种叫喊声此起彼伏,我无心再关心白尚岩,开始提水浇花,修枝剪叶,等花蒲安排的差不多时,这天也明了半晌,白尚岩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按世间推算,现在应该已经过了早饭时间。我准备绕到厨房,看看有什么可以吃的。虽然我可以不用吃饭,但毕竟在凡间,不用吃饭的生物在他们的常识里,是属于可怕的异类的,我可不想因为这件小事而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将军府的人对于我时而男装,时而女装已经见怪不怪,所以当我一身长衫穿庭过院之时,那些丫鬟侍卫并不稀奇。在厨房吃饱喝足,我准备回我的小房间继续睡觉。
将军府有一个人工湖,九曲回廊,凉亭错落,现在正是赏景好时光,却“嘭――”撞到了人……
“哎呦!我的脚……”这柔的能挤出水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长的与我三分相像的风音,话还没有说完一骨噜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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