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傅云深从来没见过这么小的手,这么细软的指尖,他滚烫有力的手掌更突显出她皮肤的白皙来。
&ep;&ep;傅云深皱眉,隐隐约约觉得不妥,当下就要抽出手来。
&ep;&ep;“别动。”时暮冷声下着命令。
&ep;&ep;他抿唇,不甘不愿让他拉着。
&ep;&ep;时暮压平纸页,扣着傅云深五指,就着鲜血在上面落下字符,一笔一划,按照记忆中看到的模样,写的规规整整,认认真真。
&ep;&ep;“傅、傅云深,她她……她快过来了!”
&ep;&ep;女鬼已经缓过了神,脚步旋转,哼着歌慢慢接近。
&ep;&ep;时暮第一次干画符这事儿,多少有些不太熟练,好在原主有基础,自己又认真琢磨了下,就算画的不算好,也不会出错。
&ep;&ep;[叮!与傅云深牵手过10秒,获得得兄弟值x500]
&ep;&ep;真可惜,要不是时机不对,她真想和傅云深多拉一会儿小手手。
&ep;&ep;在女鬼将要接近的下一秒,符纸写好。
&ep;&ep;时暮起身站在两人跟前,目光毫不避让:“天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
&ep;&ep;最后一个字落下,时暮把手上符纸甩到了女鬼身上,面前女鬼被逼的接连后退,掩面哀嚎,刹那狂风乱起,震的房屋四下颤抖,尖叫声持续许久,面前的女鬼缓缓化成一道风,钻入到了地上的舞鞋里。
&ep;&ep;四周总算恢复了安静,头顶灯泡刺啦刺啦响了两声后,灯光亮起,除了落在地上的舞鞋外,四周一切如常。
&ep;&ep;时暮捂着还有些不太舒坦的胸口,脸色苍白:“我那道符只能暂时逼走她,想要完全让她走,要黄符纸才行,你们没事吗?”
&ep;&ep;“……”
&ep;&ep;事儿倒是没事儿,就是有些怀疑人生。
&ep;&ep;周植活这么大,第一次见人驱鬼。
&ep;&ep;傅云深眉头紧皱,一言不发。
&ep;&ep;“我们先回去吧,等明天我用黄纸写一道符,塞到鞋里在她死去的地方烧了,就没事了。”
&ep;&ep;几人都没有异议,锁门,拿上那双舞鞋离开了鬼气森森的器材室。
&ep;&ep;学校空空荡荡,两边教学楼的灯光还亮着几盏,刚经历完一场灵异事件的几人惊魂未定。
&ep;&ep;周植从离开器材室就开始哭,泪珠子和不要钱似的往下掉,边哭边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我吓死了,我以为见不到我妈了,呜……你们救了我命,你们是我亲哥,不,你们是我再生父母!!”
&ep;&ep;时暮回头:“谁是父谁是母?”
&ep;&ep;这话问住了周植。
&ep;&ep;傅云深瞥了他一眼,语调冷生生的:“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别乱认爹。”
&ep;&ep;“操,老子那是夸张比喻手法,傅云深你就是个牲口!我谢谢你都不行了?”
&ep;&ep;傅云深:“不稀罕。”
&ep;&ep;周植摸干净眼泪,快步跟上,强行挤在两人中间,他胳膊耷拉在时暮身上,眼神关切:“时暮,我看你刚才不舒服,你是不是身体不好啊?”
&ep;&ep;时暮的身份设定是孱弱的小孤儿,她朝傅云深那处望了眼,点了下头:“是有些不好,不碍事。”
&ep;&ep;周植看着时暮的眼神更加崇拜了,“你这么弱都能捉鬼,你可真厉害,你家到底是干什么的啊?”
&ep;&ep;就连一直沉默的傅云深都朝她看了眼。
&ep;&ep;时暮甩开周植那条沉甸甸的胳膊,说:“我外公从道的,靠驱邪卜卦谋生,我常年耳濡目染,就会了点。”
&ep;&ep;时暮这话不假,她外公除了懂巫蛊,也向道,不然不会那么多道家咒法,只是可惜早早去了,不然现在也能有个靠山。
&ep;&ep;周植瞪大眼睛:“卧槽,牛逼!”
&ep;&ep;只是一瞬间,时暮的形象就在他心里变得高大上起来,像是一尊大佛般闪闪发光。
&ep;&ep;很快到宿舍楼了,周植住在一楼,电梯处,他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那个……傅云深,昨天对不起啊。”
&ep;&ep;傅云深看着电梯,神色颇为漫不经心:“嗯?”
&ep;&ep;周植耳根微红,整个人和心情都变得别扭起来,他扭扭捏捏又故作淡定:“你别装,反正老子和你道歉了,你爱她妈接受不接受。”
&ep;&ep;周植活这么大,从来没说过这么矫情的话,心里臊的厉害,不自在的厉害,也没敢等傅云深答应,转身就跑进楼道里。
&ep;&ep;傅云深进入电梯,按下四楼。
&ep;&ep;时暮跟在他身侧,眸光闪烁一番后,垂落下的手轻轻拉了拉对方袖口:“你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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