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时至正午,盼春苑里的动静方才停歇。
&ep;&ep;画枝蹑手蹑脚凑到门缝前瞧了瞧,连忙红着脸跑开了。
&ep;&ep;香气浓郁的卧房内,玲珑躺在茶桌上有出气没进气,像是搁浅的鱼儿止不住地颤抖着,任由男人舔弄花穴也只能哼哼唧唧发出沙哑的呻吟。
&ep;&ep;等梁峥喝了个半饱,抱着她亲来亲去,又把自己弄得欲火焚身。
&ep;&ep;“不要……你这个坏家伙……”她熟练地抓住那根粗长的肉棍,不肯再让它插进小穴。
&ep;&ep;“吃饱了?”
&ep;&ep;“真的吃饱了……”她抬眼看到他嘴边的笑意,撒娇抱住他的脖子,“是不是要回去了?”
&ep;&ep;“舍不得?”
&ep;&ep;“我才不会。”
&ep;&ep;“口是心非。”他捧起她的脸颊,轻吻她的眉心,温热的薄唇逐渐下移含住她的红唇,闯入她的唇齿间攫取甜美的津液,“……真是个妖精。”
&ep;&ep;“我本来就是妖精。”
&ep;&ep;他没把这话当真,恋恋不舍地咬了她的唇瓣,抱着她回到床上。
&ep;&ep;临走时,他还趁她不注意拿走了她的肚兜,精神抖擞地翻窗而出。
&ep;&ep;“……又来咯?”
&ep;&ep;“喏不是嘛,谁楞赶世子爷?”
&ep;&ep;梁峥皱起眉,绕过回廊寻找声音出处。
&ep;&ep;“先回去咯,不然撞见他又不好意思不收钱。”
&ep;&ep;交谈声停止了,他拨开盆景的枝叶,只见到老鸨容燕和另一位婢女的背影。
&ep;&ep;她怎会是岭南口音?
&ep;&ep;梁峥对此留了个心眼,潜行于山林中,驾马离开。
&ep;&ep;又过几日,镇远侯府的婚事还在拖着,有人已经按耐不住,生出了其他的心思。
&ep;&ep;京城四季茶楼,成临玉被人领到厢房,朝主座上的男人规规矩矩地行礼。
&ep;&ep;“晚生临玉见过林前辈。”
&ep;&ep;“贤侄太过客气了,去年令尊带你来府上做客,我就说你这晚辈天资聪颖,将来必成大器。如今上任员外郎不过数月,已有同僚向我称赞你。”
&ep;&ep;“前辈过誉了。”
&ep;&ep;这开场就是一阵吹捧,让成临玉有些尴尬,却不好表露于人前。
&ep;&ep;林岩也知道年轻人脸皮薄,状若热情地招手,让他入座。
&ep;&ep;“今日之约确实有要事相商,不过,我们先品茶赏画,再说正事,你看如何?”
&ep;&ep;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ep;&ep;这点道理,成临玉还是明白的,所以他看着桌上这幅画,如何也欣赏不起来。
&ep;&ep;“听令尊所言,你平日里喜藏字画,曾经淘到几幅小家真迹,不知可还看得上眼前这幅?”
&ep;&ep;小家真迹算是溢美之词,其实就是名不见经传的画作字帖。
&ep;&ep;成临玉喜欢书画之美,并不在意收藏价值,所以,当他看到这幅水墨画的落款,立即皱眉露出疑惑之色。
&ep;&ep;“竟是这位前朝大儒的画作?”
&ep;&ep;“成贤侄果然见识广博、颇为内行。”林岩示意仆从点燃烛台,放在画卷之下,用烛光把落款的朱砂印字看得清清楚楚,“你瞧瞧这印泥正面艳红、反面渗黄,足有上百年的沉淀,而且你也晓得,这位大儒以作诗着书扬名,遗存画作少之又少……”
&ep;&ep;“前辈另有他意?”成临玉直白的反问一下子把他准备好的说辞都堵在嘴里。
&ep;&ep;“额哈哈,贤侄当真是直言不讳。”林岩拿走烛台,慢慢卷起画轴,将其塞到他怀里,“我与令尊颇有交情,对你这位晚辈也十分中意,不如这就当做迟来的贺礼,祝贺你进士及第、步入仕途。”
&ep;&ep;成临玉脸上的疑惑更甚,抬手把画轴推了回去,“俗话说‘无功不受禄’,如此贵重的礼物,恐怕不是在下能够消受的。”
&ep;&ep;他的拒绝毫无余地,林岩只能笑着打哈哈,“贤侄莫要惧怕,这不过是一幅高仿之作,墨迹确实是两百年前的古人所画,只是画家仰慕这位大儒,遂提笔效仿、流传于世,称不上贵重。你要是喜欢,收在家中偶尔观摩,也未尝不可。”
&ep;&ep;“即使不算贵重,在下也没有理由贸然收礼。前辈已是知道我在吏部任职,更应当知晓……”
&ep;&ep;“哎呀,成贤侄不必如此严肃。”林岩摆摆手,把画轴交给仆从,又亲自为他斟茶,“这份礼物可有可无,全凭你的意思做主,我接下来所说的正事才是重中之重。”
&ep;&ep;“前辈请说。”
&ep;&ep;“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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