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事情?”
“爹不用担心,麻烦归麻烦,菲儿应付得了。”
“好吧。”见女儿不愿多谈,君佑廷也不再多问,只是让下人领范公公过来。
一身蓝色太监袍,头发花白,不长胡须,脂粉味很重的老太监摇曳生姿地走过来,边上还跟着个小太监。
“哟,君府好大的架子,咱家纡尊降贵前来,竟然还要在君府外头等。”范公公尖细的嗓音蓄着不满,“咱家要是在永太妃面前说句话,君府往后还有太平日子过?”
这年头,狗也学会了仗人势,还成了贵人。君无菲笑着迎上去,“范公公误会了,公公也知道,方才君家刚走了一批债主,是怕公公看到债主讨债的场面不雅观,免得影响了公公的心情。这才让公公稍候了会儿。公公切莫往心里去。”一锭银元宝塞到他手里。
范公公掂了掂银锭的重量,眉开眼笑,“既然君二少如此为咱家着想,咱家自然不会介意。咱家这趟前来,是奉永太妃之命接君二少进宫参加今儿个晚上的五十五岁寿宴。”
“这么急?”君佑廷问道,“公公可知除了参加寿宴,还有何别的事?”
“那咱家就不晓得了,主子的心思,咱家一向不会、也不能揣测。”范公公好心地说,“宫廷寿宴,文武百官都到场,君二少抓紧时间梳洗,换衫吧。”
“不必了,走吧。”
“君二少不换一身正式点儿的衣衫?”
“范公公看,本少爷这一身失礼么?”
范畴上下打量他一眼,“不失礼,君二少唇红齿白,气度非凡,好相貌啊。”
“公公过奖。”
“有请。”范畴比了个请的手势。
君无菲走了几步,君佑廷不放心地唤,“菲……无晗……”
“爹放宽心,”君无菲投给他一个安的眼神,“儿子不会有事的,你在家带好小宝。”
上了范畴准备的马车,一路向皇宫前行,到皇宫时,夕阳西下,即将圆满的月亮悬挂在天空,为泛蓝的夜幕添上皎洁的色彩。
皇宫巍峨壮阔,宫殿华丽、琉璃飞檐,千盏宫灯点亮,明晃如白昼,穿梭的宫人各自忙碌,景然有序。
在范公公的带领下,君无菲走于平坦宽敞的宫廷大道,欣赏着皇宫景致,所过之处一座座宫殿矗立,比电视上更加大气华美,气势磅礴。
“君二少,咱家看你能说会道,又会做人,也是个人才,你新开的一品服装商场让濒临破产的君家起死回生,咱家也听说了。”边走,范公公边说,“朝华殿是宫内举行盛宴的地方。呆会儿到了朝华殿,可得注意着言行,宫里不比民间,不是想说什么,就能说什么的地儿,一不小心啊,就会掉脑袋。”
“多谢范公公提醒。”君无菲客气地道。
脚步止于一座灯火通明的殿堂门口,抬首一看大门上方匾额上三个端庄正楷的金漆大字――朝华殿。
殿内席开百桌于两侧呈几排,列得整齐,桌上美酒佳肴,色香味俱。皇亲国戚、文武百官皆已入座,携有不少女眷。皇帝座于首席,左右侧席桌分别是太后、永太妃。
寿宴早已开始,殿中央舞姬起舞、乐声袅袅,歌舞升平。
君无菲一出现在大门口,首先是皇帝欧阳澈讶异地朝她看过来,看反应,皇帝应该不知道她也会来。
见皇帝往门口看,所有人都跟着看。
但见一名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手持一把折扇,乌墨一般的头发在头顶盘结成髻,用巾帽固定,一身白色锦衣华美贵气,五官俊美出尘,好一翩翩美少年!
君无菲脸上挂着和悦的笑容,备显和蔼可亲,顿时迷倒了在场不少女性。
跟着范公公走到永太妃旁侧,在所有人的注目下,永太妃站起身,朝君无菲做了请的手势。君无菲也不客套,微笑着,就坐了下来。
顿时殿中一片哗然。有人悄声问,“那少年是谁?”
“君家服装商场开业那天我见过,是君府二少,君无晗。”有人这般说。又人人满脸羡慕嫉妒,“他居然与永太妃同席,永太妃还亲自站起身迎他入座,就连皇上都没此等殊荣……”
“也不知道君无晗修的什么福气,竟得永太妃如此盛情款待……”
“君无晗生得可真好,一点儿也不输给天下第一公子呢,真是俊,要是能嫁给君二少……”
“嫁他有什么好?听说君府欠了一屁股债……”
“与永太妃关系好,君无晗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君府那点债算什么?据说君家已经翻身了,君家商场一天就卖了十六万两白银的衣物呢。”有女子娇羞地手帕掩面,眨巴着双眼,朝君无菲猛送秋波。
一时之间,殿内哪还有人欣赏歌舞,注意力都放到了君无菲身上。
魏子溪的席位在永妃旁侧不远,与永太妃中间只隔了一张空着的席桌。
魏家出产宫廷贡茶,魏子溪又深得睿王器重,经常出入宫廷,参加皇宫各类盛宴,实属正常。
端着的酒都忘了喝,魏子溪盯着君无晗镇定自若的招牌笑容,见他没有丝豪不自在,似乎对这等大场面司空见惯。
“魏公子,他就是近日传得沸沸扬扬的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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