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用极为卑劣的手段蹂躏了一个大学生纯洁的心灵,让他至少一个月内不能抬头做人,甚至一辈子从此毁掉也未可知。这时候她却蹦蹦跳跳地回来了,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坐等吃肉。
让聂风等一干要泡妞的骚情男同时倒抽一口冷气。这个女生实在太凶残了啊!不动声色之间蹂躏了人家纯洁的心灵,还这么忽忽行若无事,这不但是杀人不见血,还杀人不眨眼啊!
聂风开始的时候觉得这并不是针对自己的,但这时回味过来,作为领队,这不等于人家在他聂族的脸上狠狠扇了一个耳光吗?
所以他将自行车往地上一扔,冷笑着走到榕树下,指着被陆无忌拆得七零八落的自行车说道:“这我们聂家的,你招呼不打一个就擅自毁坏,你以为这是你家用的几十块的东西呢!这十几万你知不知道?”
陆无忌脸色不变,以一种超出他年龄的冷静说道:“你先等一下,等我处理一些家事,然后吃点东西,咱在理论行不?如果你还没吃饭,那不妨和我们一起吃点!马上就好!”
他的语气平淡,然而不知道为什么,聂风竟然觉得无法拒绝,只得点点头说道:“好,我就给你个吃饭的机会,待会儿不要说我们欺负人!”
说完向杨洋看了一眼,发现杨洋根本都没有注意他,而是一直在看陆无忌的脸色。聂风心中的恨意又深一层,他刚才同意陆无忌吃完饭再谈,无非是想在杨洋面前展现一下家族子弟的风度,谁知道人家对他根本不屑一顾。
陆无忌忽然对凌寒说道:“你跟我来!”
“干嘛?”凌寒翻个白眼问道。肉都快熟了好不好,这会儿跟你出去,等下回来都凉了。
陆无忌不答,只是一直走了出去,凌寒心中莫名一寒,不敢强项,低着头蹭蹭的跟了过去,受气小媳妇似的,步子都不敢迈得大了。
聂风看得更是窝火,手下大学生哄了半天,又是背诵李白诗歌,又是吹嘘帐篷暖和,啥也没捞着不说,小心灵还像小白兔被大黑熊践踏了一样。看人家淡淡地一句‘你跟我来’,马上乖乖地跟去了,这尼玛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啊!
张欣怡看着两人的状态,心想看来我想错了,无忌收拾媳妇看来也有两下散手,像凌寒这种背景、这样疯的性格都能整成这样,我也是白操心了。
陆无忌站在一片树林的阴影中,凌寒觉得他有点反常,心中害怕不敢走近,远远地站着问道:“无忌你干嘛呀,这么多人你给我留点面子行不?”
“过来!”陆无忌低声喝道。
凌寒身体一颤,慢慢地挪过去,走近了一下子搂着他脖子,在他脸上亲一下,努力调动轻松气氛:“无忌,我就是逗着玩玩嘛,你生气了?”
陆无忌打掉她的手臂,一把扼住她的脖子,渐渐收紧,凌寒只觉得脖子上像被铁箍夹住一样,连咳嗽都咳嗽不出来。
她看到陆无忌的眼睛在暗影之中闪烁寒光,她真的害怕了,她想哀求他饶了自己,但却说不出话,她想让他换个方式杀死自己,比如像被巨人追杀那晚,她想对他说‘无忌,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依然爱你!’
可是她的舌头越伸越长,如果是在白天,她的脸色肯定也发紫了,她就要晕厥过去了,就要被她深爱的男孩扼死了。
陆无忌看着凌寒眼中的浓浓爱意,以及一丝哀恳之色,叹了口气,松开了手。凌寒伸手摸着自己的喉咙,弯腰不住咳嗽。
好大一会儿才恢复如常。但她这时候却不怕了,重新站在陆无忌面前,仰着脸,将脖子伸给他,愤愤说道:“好啊,你狠,你来,你再来!今天你不杀了我你就不是人!”
“你还犟!”陆无忌说到。
“我就犟!”凌寒横眉冷对。
陆无忌忽然揽住她的腰,将她趴着横放在大腿上,抬起手啪啪两巴掌,凌寒张口就要尖叫,陆无忌手疾眼快,猛地捂住她的嘴。
“还犟不?”
凌寒扭腰挣扎,但是她怎么可能挣脱陆无忌的掌控?
但这个动作却表明她还是不服,同时嘴里还呜呜地说着,虽然听不清楚说什么,但与肢体语言配合起来分明就是说:“我就犟!”
陆无忌加大力气又是两巴掌,凌寒这次疼得眼泪都下来了,终于呜呜地哭起来,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刑罚,男人因为自己‘不守妇道’要扼死自己也就罢了,还这样打,真是太羞耻了也太疼了好吧!
陆无忌放开了它,凌寒这次被折磨得一点脾气也没有了,站起身一下子扑在陆无忌怀里,抱着他的腰,抽噎着说道:“我就是气不过你喜新厌旧才故意那样气你的,难道你真的不懂吗?从小到大母亲都舍不得这样打我,你怎么这样狠心?”
陆无忌抚摸着她的长发,沙哑着嗓子说道:“以后我不许你在再对任何男人那样笑,假的也不行!”
“我知道了!”凌寒伏在他怀里乖乖地说。
当陆无忌与凌寒回到榕树下的时候,野兔肉果然已经熟了,李清芬正在帮助张欣怡翻最后一遍,陆无忌走过去伸中指将体内的香**出,当做佐料撒在已经将熟的野兔身上。
一阵奇异的香味散逸开来,众人觉得食欲大开,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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