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婆子离开后,凌小小将手中的宝宝交给如玉,几个丫头已经很迅速的将老巫婆屋子里的丫头,婆子打得哭爹叫娘,瘫在地上唉唉嚎叫了。
&ep;&ep;凌小小走到那婆子面前,看也不看老夫人,一脚踩在那婆子的胸口,这婆子她认识,不是别人,正是喜鹊的娘亲,老巫婆当年的陪嫁丫头,后来老巫婆安排嫁给了府上的一名管事,是老巫婆的亲信。
&ep;&ep;凌小小用力的在她胸口踩了踩:“你敢踢他,你眼中可有我这个夫人,我告诉你,若是宝宝有什么事情,我要你,不,我要你全家付出代价,你真的该长长记性,宝宝可不是你们随便碰得的人。”说完,她又狠狠的踩着那婆子的胸,根本不理会老夫人的叫嚷:现在知道心疼自己的陪嫁丫头了,怎么刚刚就不知道心疼,心疼她的宝宝?
&ep;&ep;罗老巫婆和这婆子几十年的主仆之情,可不是寻常的,若是说这罗府只有一个能够让她信任的人,那绝对不会是罗海天,而是眼前这婆子,她见自己的陪嫁丫头挨打,心疼的不得了,叫着住手也不见凌小小放开。
&ep;&ep;于是罗老夫人就让人去叫总管带人过来,凌小小有意将事情闹大,也假装没注意,只是一个劲的打着那婆子。
&ep;&ep;待到总管带着奴才过来的时候,瞧着一地的婆子,暴怒的老夫人,打人的夫人,还有被如玉抱在手中流着血的少爷,他的眉头不着痕迹的蹙了蹙:老夫人又开始作了。
&ep;&ep;罗老巫婆指着总管身边的下人:“去,将那悍妇拉开!”两个奴才领命上前:“夫人……”
&ep;&ep;才张口就被凌小小每人赏了一个耳光:“滚,今儿个谁挡我,就是与我为敌,你们可都要想清楚?”
&ep;&ep;那两个下人虽然是效忠老巫婆的,不过见到如此强悍的夫人,心里头还是颤抖了一下:这三年,夫人的手段,他们可也没少听说,这么一想,手下的动作还真的停了下来。
&ep;&ep;凌小小又用脚踩了那婆子几脚,才有空将目光转向老巫婆:“你终于知道你心疼了,刚刚她踢宝宝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心疼?告诉你,今天若是宝宝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就将这罗府掀了,也叫世人看看堂堂的将军府的主子,被一个下人欺负成什么样子了,而这一切都是你这个宝宝的好祖母做出来的好事。”
&ep;&ep;罗老巫婆的脸黑了起来,她的陪嫁丫头不过是无心伤了宝宝,她可是一心为自己出气,她堂堂的罗府老夫人,怎么能被自个儿的媳妇指责?可是谁知道宝宝怎么就来了,现在宝宝受伤了,她还真的难辞其咎,就是她是长辈,也落得个纵奴欺凌小辈的下场,有口都说不清……宝宝的伤可是真真切切的。
&ep;&ep;“你目无尊长就应该请出祖宗牌位,动用家法,宝宝只是年纪小,不明是非,他不过是代母受过……”老巫婆还是开口为自己的陪嫁丫头开脱,同时还心心念念要整治凌小小。
&ep;&ep;凌小小听到老巫婆到了这时,还如此说话,想也不想就给了罗老巫婆胸口一拳:“你给姑奶奶我闭嘴。”她忍不住了,再忍下去就成神了。
&ep;&ep;罗老巫婆捂着胸口,气的哇哇大叫:“你居然敢动手打我,不孝,大不孝,真是无法无天,目无法纪。”老巫婆嘴里大叫,气的脸发紫,但是心里却如同喝了蜜一般:有了这一拳,凌小小今儿个就翻不了身了……殴打婆母,那可是真正的大不孝!
&ep;&ep;就是凌小小身边几个丫头也脸色变了,自家的主子是不是见到少爷受伤气糊涂了,老夫人是能打的人吗?一个孝字,那可是会要了夫人半条命的呀!
&ep;&ep;凌小小却半点也不知道害怕,冷笑:“大不孝?”随即又甩手给了老巫婆几拳:“今儿个我就大不孝了,你能怎么着?”
&ep;&ep;凌小小来到异世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她倒是知道这世道是极注重孝道的,一个孝字就如同一把悬在子女头上的刀,随时能砍了子女的脑袋,当真是一个孝字大如天。
&ep;&ep;不过,对不起,她在动手的时候就知道老巫婆会用这个孝字说道,她根本就不在意,她可不是这里三从四德的妇道人家,一个孝字就想困住她,真是痴人做梦,她曾经受过的教育是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
&ep;&ep;当然,这里是异世,凌小小也没想多么标新立异,五千多年的传统,可不是她一个弱女子能改变的,所以她虽然不会愚到被孝字所压,但是她却真的不想蛮来:打老巫婆可不是她一时兴起来的念头,而是刚刚的计谋……她说了打了也白打!
&ep;&ep;凌小小对着如意,将手放在脖颈之处做了一个动作,如意点头,不着痕迹的出了屋去。
&ep;&ep;罗老巫婆瞧着如此猖狂的凌小小,这根本就是对她赤果果的藐视,她气的一口痰堵在了喉咙口,差点噎死过去:瞧瞧,这哪里是媳妇,根本就是泼妇,今儿个若是白挨了耳光,她这几十年的饭真的吃尽了狗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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