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公孙进走过去,一把将俞卿巧揉进了怀中。俞卿巧还扭捏地装了一下,然后便软软地靠进公孙进的怀中盈盈哭泣。
&ep;&ep;“好了,卿儿不哭,是本侯的错,是本侯惹卿儿生气了,不论卿儿要罚要责,本侯绝无怨言。”
&ep;&ep;公孙进的细哄,果然让俞卿巧心情大好。
&ep;&ep;俞卿巧擦了擦眼泪,看向水婉俏:就算她脸上有伤,侯爷的心永远都只是她的!
&ep;&ep;如果还是本尊的话,俞卿巧此时的目光对水婉俏来说,无疑是一重击。可惜,那身体里的灵魂早已换了一个,这目光现在已经不算是什么了。
&ep;&ep;所以,水婉俏大大方方的回了俞卿巧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公孙进这个男人,老娘不稀罕。你当宝,我当草,送予你绝对不是问题!
&ep;&ep;水婉俏的笑容让俞卿巧生疑,往日这般,水婉俏不该是伤心偷抹眼泪吗?
&ep;&ep;倒不是本尊有多喜欢公孙进,为而面对公孙进的冷淡及对俞卿巧的无比恩宠吃醋伤心。
&ep;&ep;水婉俏的本尊道是一个最为普通的古代女子,哪怕不喜公孙进。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为公孙进的妻,当然是想要跟公孙进太太平平过日子。
&ep;&ep;哪个普通女子不渴望丈夫的疼宠,问题在于,公孙进所有的爱和宠都给了俞卿巧,水婉俏只有干看着的份儿。
&ep;&ep;以俞卿巧的脑袋自是想不到,眼前的水婉俏已不是原来的水婉俏了。哪怕心有疑虑,也是想不明白。
&ep;&ep;俞卿巧暗暗推了推公孙进,被水婉俏刚才那么一闹,她差点忘了此事最原本的初衷了!
&ep;&ep;刚才的祸事分明就是水婉俏挑起的,她绝不能让水婉俏好地了。
&ep;&ep;俞卿巧摸摸自己的脸,她可不能白受伤,水婉俏必要为她脸上的伤负出代价,把那个属于她的位置还给她!
&ep;&ep;她跟进哥都商量好了,用七出之条“善妒”将水婉俏从正妻的位置上拉下来!
&ep;&ep;以前的水婉俏太过安分,无论她怎么挑衅,从来不反抗。虽然她多了折腾水婉俏的乐事儿,可却没法儿把水婉俏从正妻的位置上拉下来。
&ep;&ep;今个儿好不容易逮到水婉俏的错,她岂能放过。
&ep;&ep;“婉俏,既然你提到了卿儿的脸,你可知卿儿的脸是怎么受的伤吗?”公孙进拍拍俞卿巧,让俞卿巧稍安勿躁。
&ep;&ep;“回侯爷的话,妾身不知。”水婉俏真正不喜公孙进,向她认个错就千难万难,穷凶极恶,百般的不愿意。跟个小妾认错,那真是顺风顺水顺他心!
&ep;&ep;俞卿巧的脸是她伤的,她倒要看看公孙进和俞卿巧怎么定她的罪,看是这对男女厉害,还是她更行。
&ep;&ep;“不知?当时只有你和你的两个丫鬟在场,卿儿脸上的伤你怎么会不知?”公孙进没看水婉俏,就算水婉俏真不知,他也要让水婉俏“知”。
&ep;&ep;“错了。”因为不喜公孙进,要让水婉俏对公孙进多恭顺,她还真做不出来。一开口便说自己的相公“错了”。
&ep;&ep;“错了?”公孙进怒,相公有错也是无错,身为娘子的更是不能说相公错。水婉俏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不知分寸了。
&ep;&ep;水婉俏有些懒散,她可不是以前的水婉俏,他们说一,她不二。
&ep;&ep;“是,妹妹误以为妾身落湖溺死,怜妾身可怜,派了三个老婆子守着妾身。不信,你大可问妹妹。”
&ep;&ep;别说的当时柴房里只有她的人,她存心欺骗。“妹妹,是吧?”
&ep;&ep;“这……”俞卿巧没法接水婉俏的话,本来她派那三个老婆子去是让水婉俏不得好死,死后也被虐尸。如今倒被水婉俏给利用了。
&ep;&ep;“确实。”俞卿巧点头,公孙老夫人将水婉俏的身后世交给她,公孙府上下人都知晓,她无从狡辩。
&ep;&ep;“既是如此,妹妹脸上受伤,侯爷和妹妹怎么不问问那三位老婆子呢?”水婉俏两手一摊,觉得有些奇怪。
&ep;&ep;要是公孙进和俞卿巧真想害她,为何不让那三个老婆子做伪证呢?
&ep;&ep;水婉俏哪晓得,其实俞卿巧何曾没有想过,只是那三个老婆子被水婉俏一吓,现在还病着呢,哪还有精力来冤枉水婉俏。
&ep;&ep;“回姐姐的话,那三位婆子被姐姐给吓着了,没能起来。”俞卿巧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抹黑水婉俏的机会,怨水婉俏心太狠,竟把三个为她守灵的老婆子给吓坏了。
&ep;&ep;“这可就冤枉我了,本来我的确溺水后昏迷。后来被人用针给扎醒了!”水婉俏佞笑地看着俞卿巧。
&ep;&ep;想黑老娘,老娘就掀你老底!
&ep;&ep;一听针扎,俞卿巧抖了一下,想要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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