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靠着给骆宏才打工,他真正的收益并不高,而且他不能肯定骆宏才将来会把财产交给他还是骆群航,骆群航手中握有扬威集团近15%的股份,若是骆宏才担心两个人平分秋色分庭抗礼对集团发展不利,也极有可能将扬威留给骆群航一个人。
&ep;&ep;而他苦哈哈跟在他身后多年,为扬威集团冲锋陷阵当牛做马,却可能一无所得。
&ep;&ep;这才是骆民翔拼命打压骆群航的原因,更何况在骆宏才的眼中,他本来就比不了骆群航那一支出身高贵。他的手中越是空空,就越不甘心,表面上也要越加骄奢,因为和他打交道的很多人是认外表认身份认财富,唯独不认人。所以火红色的布迪加正是他身份地位财富的一种象征。开着布迪加他几乎无往不利,除了那个女子。
&ep;&ep;他眼神微微一顿,想起那个女子在明媚阳光下温柔自信的脸庞,钻石一样明亮的双眼,想起她和他打赌时的倔强,想起他轻轻偏脸去亲她,险些得逞的情形,又想起她在飞机上甜美地睡在他肩头的模样。
&ep;&ep;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柔和,将手机调到存储的照片页,轻轻地欣赏着,然后将嘴唇轻轻地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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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骆群航正在专心开车,心中的不悦阴沉因副驾驶位坐着的歆恬渐渐飞散,嘴角轻轻扬起好看的弧度。
&ep;&ep;缇娜也没什么话要和他说,只是轻松地看着窗外,b市的外表宏大光鲜,但是并不招人喜欢,到处是拥挤的车流,等待得令人心焦。只有驶进素心堂所在那一区的老巷子,才能透漏出老城区的那种宁静安详,有了历史悠久的古城味道。
&ep;&ep;她正看着窗外,突然阿嚏一声,她挑挑眉,这声喷嚏来的实在怪异,难道是潘朗在想她。骆群航腾出一只手,递给她一张纸巾,关心地问道:“感冒了。还是觉得冷,车里也没开冷气。”
&ep;&ep;缇娜正要说没什么,却又是一声阿嚏,于是她笑道:“说不定是有人在骂我。”
&ep;&ep;骆群航轻声笑起来,悦耳的声音如大珠小珠落玉盘,非常好听。他笑着说道:“该不会你心里想着骂别人被反噬了吧。”
&ep;&ep;缇娜挑挑眉,骆群航的俊颜仿佛散发着光彩,她有点不太习惯和骆群航讨论过于私人的事情,笑着转开话题:“晓行和晓书的股份真的都授权给你了吗。”
&ep;&ep;骆群航点点头,说道:“从我接手素心堂,他们已经将自己拥有的股份签了授权书给我。”
&ep;&ep;缇娜挑挑眉,眼中闪过关切,问道:“那她们和骆家的关系。”其实她主要想问,以骆宏才那种个性,晓行和晓书将股份授权给他处理,骆宏才怎么会善罢甘休。
&ep;&ep;骆群航专注地看着前方,边回答说道:“骆宏才那个人很自私,本来就不愿意股份有晓书的一份,只是他没有办法干涉而已,而晓书本来觉得这些股份不该要,但是遗产继承,也无所谓。”
&ep;&ep;他似乎看到歆恬诧异的目光,轻声说道:“我的姑姑终生独身,晓书是她收养的孩子,我们都将她视为亲生兄妹,但是骆宏才不是这么想。”
&ep;&ep;缇娜想到晓行和他们两人不太相似的容貌轮廓,轻声说道:“抱歉。”
&ep;&ep;骆群航摇摇头,说道:“晓书不介意这些,我们也不介意,介意的人是骆宏才。至于晓行,她是精灵古怪惯的,若是有一个人能逆着骆宏才的心愿行事,却又不受他责罚的,就是晓行。”
&ep;&ep;缇娜点点头,想起医院中对晓行的惊鸿一瞥,精灵一般美丽慧黠的女子。
&ep;&ep;骆群航继续说道:“她们将股权委托给我处理,一方面是对于我的信任,要尽全力挽救素心堂,另一方面,董事会上如果我和骆宏才对立,避免她们当场抉择,双方的关系僵化。”
&ep;&ep;缇娜闻言抬头看骆群航的侧脸,心中微微一动,想到骆群航提前准备的两种方法,又想到他说起这件事的表情。她不知道骆群航为什么和骆宏才决裂,但是始终还有余地,他毕竟是骆家人,扬威集团也是他奶奶和父母的心血,他终究都会留一份情面。
&ep;&ep;骆群航察觉到歆恬出神的目光,神情更加放松,嘴角勾出令人心颤的弧度,微微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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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明媚的阳光洒满素心堂药厂的院内,骆群航的车还没有驶进药厂,远远已经看见晓书晓行和一大群工人在厂门口热热闹闹的,敲锣打鼓,红色的长挂鞭炮噼里啪啦脆响,火药味从窗户飘进车内,带着一股喜庆的味道。
&ep;&ep;缇娜看着那兴高采烈兴师动众的人们,一瞬间险些产生是迎亲车的误会,但是看到工人们洋溢着感激之情的笑脸,又是那样容易感染到他们的喜悦。
&ep;&ep;虽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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