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空口无凭……”那人没成想遇到这变故,连忙说道。
&ep;&ep;只才说完,就有人备上笔墨纸砚。赵妈妈就将那词句又誊写了一份,与先前那份的自己是一模一样。何媗未待那人再说话,先问赵妈妈:“赵妈妈如何被那人偷了这份东西去?”
&ep;&ep;赵妈妈听得何媗说了“偷”字,立即说道:“原是放在荷包里,留着于七夕做河灯用的。只前些日子,被个贼人给偷去了。没想到这贼人当真胆大,偷了钱财就算了,还敢拿了偷来的诗句来诬赖起姑娘了。”
&ep;&ep;何媗听后,立即掉了眼泪,哭道:“当真是可恨极了的贼人,还不将他拿下,送到官府去。问他两样罪,一是偷盗,二是诬陷于我。若官府不加以严惩,我就跪到那皇宫门前,终有人为我这个弱女子做主的。”
&ep;&ep;杏儿与小九看到这里,先是一愣,而后也立即跟着哭了起来,一齐说道:“还不快绑了他。”
&ep;&ep;这时,家奴即刻上前捆了那男子。
&ep;&ep;那个人原也是落魄了的世家子,因过惯了富贵的日子,又没有考功名的本事,且看不起那从商的活儿,只靠了四处打秋风过活。如今旁的本事没有,只练就了一张厚脸皮。现在听的那傅夫人给他许下的许多好处都没了,又要摊上一场牢狱之灾。
&ep;&ep;连忙瘫在地上哭道:“姑娘,不要送我去见官。是,是,是那傅夫人逼我去做的。”
&ep;&ep;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ep;&ep;☆、45何媗退亲
&ep;&ep;何媗听得也是一愣,她也没料到这人如此不经吓,只得继续哭道:“你说的是哪个傅夫人?”
&ep;&ep;那人连忙说道:“就是那礼部尚书的夫人。”
&ep;&ep;何媗倒抽一口气,做出慌乱的样子,哭道:“你莫要再诬赖人,那傅夫人有何缘故要来害我?你若说不清楚,那你就要再多加上一条罪责。”
&ep;&ep;旁的人均议论纷纷,那人慌忙说道:“傅夫人是想跟姑娘退亲,才找了这个法子来害姑娘。我原来也是不愿意的,后来傅夫人给我十两银子。”
&ep;&ep;说着,那人竟然也哭了起来,蹲在地上哭着说起他家往日的荣华,今日的苦楚来。
&ep;&ep;何媗见这事揭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越发的要把这罪名先给傅夫人坐实了。于是何媗擦了擦眼泪,大声说道:“当真没想到傅夫人是这样的人。”
&ep;&ep;杏儿也哭着,大声说道:“她原是不想背信弃义的名声,才来这么害姑娘。也太过无耻了。”
&ep;&ep;说完,小九也哭了起来。赵妈妈原来脸上还带着笑,如今看何媗她们都哭得真真了。赵妈妈也挤了挤眼睛,只她人老了,情绪来的不如杏儿她们那般快,许久没落下眼泪。最后,赵妈妈只得拿了帕子捂住脸,大声嚎哭起来。
&ep;&ep;只是赵妈妈的雷声虽大,雨还是没落下一滴。
&ep;&ep;杏儿的嗓门原比何媗大,她这一嚷,连站在人群最后面的都听清楚了。这么多冒着风险看官家热闹的人。自此只记住了两条,一是,那礼部尚书的夫人是个阴险无耻,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去坑害别人家姑娘的人。二是,定国侯府里有个大嗓门的丫头。
&ep;&ep;何媗看人聚得越发多了,心想,这傅夫人为自己搭的这台大戏,既然已经唱了起来。那自己不把这戏唱的更加热闹些,着实对不住这帮子挨这里看热闹的人。
&ep;&ep;于是,何媗就哭道:“你既如此说,可敢让我带了你去傅府当面对质?”
&ep;&ep;那人缩了一□体。
&ep;&ep;何媗见状,便说道:“你若不去,那就即刻将你送去府衙。”
&ep;&ep;那人深吸一口气,说道:“我愿随姑娘走一趟。”
&ep;&ep;说完,那男人就哆嗦着腿站了起来,颤声说道:“我这里还有那傅家管家给我银钱时留下的荷包,不怕他不认。”
&ep;&ep;何媗这才止住了泪,朗声说道:“那好,立即与我备马,我们这就去了傅府。”
&ep;&ep;此时吴氏才得了讯息,由何姝扶着走了出来。只刚一露面,看着外面乌压压的人,便即刻退了回去。只低声唤道:“媗丫头,不要鲁莽啊。”
&ep;&ep;何媗仿若丝毫听不到一般,也不答话。这吴氏又连忙推了身边几个丫头,带了哭腔说道:“还不快拦着她,非要让她闹出惹人耻笑的事么?”
&ep;&ep;那些丫头竟没一个敢动的。
&ep;&ep;何姝逼得无法,只得走出门去。待何姝露面,众人一静,心想,这小美儿,必然是那仙子何姝了。何姝被那些或猥亵或探究的眼神盯着,脸涨的通红,只勉强走到何媗身边,拉了何媗的衣袖,低声求道:“姐姐,你就成全了我这一回吧。”
&ep;&ep;“成全你?那有那个来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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