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一直都认为,把一个贞洁烈妇一点点调教的不知廉耻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
&ep;&ep;待陈槐安的嘶吼终于变成喘息,江南柯又道,“不知你有没有发现苏瑶芳最近一年的技术突飞猛进呢?那都是我,还有客人们精心教导出来的。
&ep;&ep;哦,忘了跟你说,我玩儿了她一年,就开始让她去陪客人。
&ep;&ep;她起初自然也是不同意的,但那个时候已经不需要我再怎么拿你来威胁了,只是稍微提了提你的名字,然后又一下子找来好几个人让她习惯了习惯,她就同意了。
&ep;&ep;说起来,她真的是一个天赋绝佳的出色女人啊!第一次参加party就赚了六位数的现金和一个限量版皮包。
&ep;&ep;客人们对她赞不绝口,我光是通过她谈成的生意,利润就以亿计。
&ep;&ep;陈槐安,其实你不妨换一个角度想一想。
&ep;&ep;像苏瑶芳那样的极品女人,有钱有势的人要花大钱才能一亲芳泽,而你一分钱都不用掏就白睡了三年多,是不是感觉很赚?
&ep;&ep;不用客气,这是你应得的。”
&ep;&ep;被揭指甲的剧痛和刚刚的发疯已经耗尽了陈槐安的力气,铁丝深深的勒进肉里,鲜血直流。
&ep;&ep;他死死的盯着江南柯,像是要把那张英俊儒雅的脸刻在灵魂上,记一辈子,或者带到下辈子。
&ep;&ep;如果这世间有鬼,那他此刻已经变成了厉鬼!
&ep;&ep;“回到刚才那个问题,”江南柯再次开口,“我们之间最本质的区别,现在你明白了吗?”
&ep;&ep;“明白如何?不明白又如何?”陈槐安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你无非就是想看到我绝望。
&ep;&ep;省省吧,你是不会得逞的。虽然我现在很后悔之前没有带刀给你放血,但也算达到了目的。
&ep;&ep;起码,今后你再也没有能力去伤害别的女人了。”
&ep;&ep;江南柯笑容凝固,神色再次阴沉下来。
&ep;&ep;“说实话,我很欣赏你。
&ep;&ep;一介匹夫,暴怒之下能成功躲过安保搜查,不哭不闹,不讲废话,上来就动手,干脆且狠辣。
&ep;&ep;若你也在我的手下,不出两年,我就能把你培养成足以独当一面的精英。
&ep;&ep;只是可惜呀,这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有代价,包括正义感。
&ep;&ep;那小科长又没惹你,你为什么非要举报人家呢?
&ep;&ep;有多大嘴吃多大碗饭,做了超出你资格范围的事情,自然要遭到无法承受的惩罚。”
&ep;&ep;说着,江南柯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仿佛在为陈槐安感到惋惜似的。
&ep;&ep;“你死定了!就算现在我大发慈悲放你离开,外面也会有不低于十年的牢狱生涯在等着你。
&ep;&ep;而我,哪怕当着十几个人的面用刀子一片一片活剐了你,最后坐牢偿命的那个人也肯定不是我。
&ep;&ep;对了,要让你失望了。我的老二没有废,只是受到的伤害有点大,可能会留下一点后遗症。
&ep;&ep;不过没关系,我已经让人联系了世界上最好的医院和医生,过段时间就去做移植手术,换个黑家伙。
&ep;&ep;想来,回头再搞苏瑶芳那种温顺柔弱的女人时,滋味儿一定更爽。”
&ep;&ep;陈槐安双手猛地握紧,指尖钻心的疼痛让他浑身发抖。
&ep;&ep;“你现在的表情比刚才还要棒!”
&ep;&ep;江南柯拍手大笑,神色兴奋到狰狞。
&ep;&ep;“你付出了一切,包括生命在内,最后换来了什么?
&ep;&ep;不过是我片刻的疼痛和价值几个名牌皮包的医疗费罢了。
&ep;&ep;陈槐安,现在你有什么感觉?是不是特别的不甘,特别的愤怒?
&ep;&ep;怒吧!你越怒,我就越开心。
&ep;&ep;这是专属于你这种蝼蚁的悲哀。
&ep;&ep;蚍蜉永远都不可能撼动大树,这就是我们之间最本质的不同!”
&ep;&ep;陈槐安忽然猛地一挺,不知哪来的力气,竟带动着椅子向前,一头栽到江南柯的腿上。
&ep;&ep;他张嘴就咬住一块肉,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任凭身后壮汉拳打脚踢,直至彻底昏迷。
&ep;&ep;正如江南柯所言,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横竖都是一死,不如死的痛快一些。
&ep;&ep;看着像条狗一样倒在一旁的陈槐安,江南柯掀开了腿上的薄毯。
&ep;&ep;一块肉耷拉在他的左大腿上,只剩下些许相连,鲜血汩汩流淌,疼痛令他满头大汗,身体止不住的发抖。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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