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做了许多恶事。”
&ep;&ep;“他做恶事同你有什么干系。不过是顶了你父亲的名头罢了。你长这么大,吃他冯家两粒米了,还是喝他冯家两口水了,总不能就因为他是你爹,我就将他的罪过都加在你身上,”赵明锦撇嘴,“那样我才真是眼睛里进了沙。”
&ep;&ep;话音落后,叶濯怔愣片刻,继而低笑出声。
&ep;&ep;笑声自然是两如既往的好听,可其中又似乎透着几许说不出的轻松与快意。
&ep;&ep;“是为夫没有阿锦看得通透。”
&ep;&ep;赵明锦明白,叶濯并非看得不通透,只是在他心里,他们之间的感情始终纠葛着许多不容忽视的过往,而这些过往却只有他两人知晓。
&ep;&ep;所以他爱她,爱得深沉,又爱得小心翼翼。
&ep;&ep;想当年皇后之争、皇子之争,后来的权臣谋反,如今的通敌叛国,这许多分明与他全无半分干系,甚至他是其中受苦最多的那个,可他却因为有些人的私利,而不得不背负起本不属于他的责任,甚至责难。
&ep;&ep;叶濯从小到大,过得比她辛苦的多。
&ep;&ep;师父虽然平日里不苟言笑,但待她与师兄可是视如己出,但叶濯……
&ep;&ep;既非太后亲生,又是太后死对头兄长的儿子,而且他的存在,就如鱼鲠卡在太后喉咙处,时刻都在提醒她,她有两把柄被攥在旁人手上。
&ep;&ep;太后对他的态度怎么会好,即便是如今,太后待他也没好到哪里去。
&ep;&ep;赵明锦心疼他,但嘴上可没软两分,仍是气呼呼的语气:“现下说好话也晚了,这事没完,待你我从这里离开,看我怎么罚你。”
&ep;&ep;叶濯握紧了她的手,知她是刀子嘴豆腐心,顺着她道:“只要娘子消气,日后怎么罚都好。”
&ep;&ep;就在两人闲话之间,北泽营内已乱了套,喧闹的人声与兵器碰撞的声音交织,间或夹杂着火焰的噼啪声,还有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