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睡醒,又梦见自己车祸,倒在一片血泊中,红白交替。
&ep;&ep;在床上躺了三四天,江池终于感觉那股仿若跗骨之蛆的痛淡了几分,心里想着晚上吃完药丸,还可以去厨房走一波,顺点吃的东西,一连四天,江池吃的都是粥水,一大碗水混杂着几颗米,连两根野菜都没有。
&ep;&ep;对他这个养伤的闲人表达了由衷的恶意。
&ep;&ep;正想着,门猛地被踢开,弥净走了进来,弥虚跟在后面,步伐轻缓。
&ep;&ep;“恢复的不错嘛,什么都没有,脸色倒是红润了不少。”弥净勾起唇,走到江池藏药瓶的地方,一脚将杂物踢开,简单粗暴的抽出里面的砖,将瓷瓶掏了出来,“前段时间,我听方丈说丢了点银子,原来是你偷了方丈的钱偷偷买了药。”
&ep;&ep;江池面色平静,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被子,目光转向站在门口的弥虚,唇角微勾,眸底闪烁淡淡的笑意,就像是看着走投无路的弱者垂死挣扎,这个人,是怎么知道他将药瓶藏在墙角的缝隙中的?
&ep;&ep;“抓贼抓赃,凡事讲究证据。”
&ep;&ep;弥净揪住江池的衣领,粗鲁强劲的力道,牵扯到伤口,额头的青筋暴起,唇角抽搐的厉害。江池整张脸变得煞白,下意识的咬紧下唇,本就苍白的唇染上一抹殷红。
&ep;&ep;弥净像是扔货物般将江池扔在床上,“证据?难道这不是证据确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