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帝王的尊严与江池的不知好歹在心中激荡、碰撞,翟煦松开江池,咬在江池的唇上,淡淡的血腥味道在口腔蔓延,满桌的碗碟噼里啪啦砸在地上,还未等江池挣扎,翟煦钳住江池,朝着床榻而去,欺身而下。
&ep;&ep;“江池,朕不是你能随意处置的人,既然当初你被朕带回宫,那就是朕的人,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这辈子休想逃离,别自作聪明,你逃不掉。”
&ep;&ep;翟煦低头吻住江池的唇,唇齿间的血腥味愈发浓郁,霸道而强制的制住江池,江池的挣扎、反抗在翟煦眼中,毫无用处,反倒激起了翟煦心底的暴虐欲望,愈发凶狠的啃咬被他压在身下的江池。
&ep;&ep;寝殿内的剧烈响声在徐立、陈庆心底激起波澜,起伏不断,尤其是陈庆,担忧自家主子的倔强性子,近段时间主子与皇上的相处他都看在眼里,主子是打心底欢喜,然而,昨日的心如死灰也是真的,即使在睡梦中,也是默默淌泪。
&ep;&ep;折腾了近两个时辰,翟煦才离开偏殿。
&ep;&ep;江池大病初愈,脸色本就带着病态,此番折腾下来,脸色更是苍白如纸,唇毫无血色,唇角有一抹淡淡的殷红之色,这是江池一直咬着下唇而留下的痕迹。
&ep;&ep;陈庆一进入寝殿看见的就是这般场景,心里酸涩的厉害,对江池的怜惜更甚,忍不住抹了抹眼睛,“主子,您势单力薄,别和皇上硬碰硬,这对您的处境不好,况且,近段时间皇上几乎日日来偏殿,这早成了众矢之的。”
&ep;&ep;就连陈庆去御膳房拿膳食时,其他宫的人表面上恭维不断,实则谁不想让偏殿的主子、奴才倒霉。
&ep;&ep;江池松开了唇,目光呆滞的盯着绣着精致花纹的帷幔,一行清泪落下,没入发间,江池将额头的湿润抹去,徐徐闭上眼,“小庆子,我要沐浴。”
&ep;&ep;江池的吩咐落下,陈庆立即吩咐人前去准备。
&ep;&ep;屏风遮挡,屋内水汽环绕,视线略显朦胧。
&ep;&ep;江池将所有人都遣散出去,穿着里衣坐入木桶中,滚烫的热水触及皮肤,江池感觉整个身子缓缓热了起来。
&ep;&ep;脑袋还是混沌的,身上留下的斑驳痕迹与身下的钝痛提醒江池他刚刚承受的暴行,小庆子说的没错,在这个未知的世界,规矩、阶级森严,身为一个男人,他成了一个附庸,需要依附于翟煦。
&ep;&ep;有句话翟煦说的没错,他是帝王,在他的所属区域范围内,里面的所有都是他的,你不想死,就只能讨好他、顺从他。
&ep;&ep;江池将自己潜入水中,视线之内皆为水印,逐渐被剥夺的呼吸,身心放松时,整个身体往下坠落的轻松感,江池盯着愈发遥远的水面,徐徐闭上眼。
&ep;&ep;这段时间他受到翟煦的庇护,躲在温暖而无害的温室中,花开灿烂,却不想,温室的花朵,是主人随时都能采摘、践踏的。
&ep;&ep;江池猛地付出水面,大口的喘气,因为呼吸急促的缘故,呛了水,江池咳嗽着,里衣被江池扔到外面。
&ep;&ep;现今他所面临的处境确实是他无力改变的,但是,他可以改变自己,生存于残酷的大环境中,寻找漏洞,从而逃脱。
&ep;&ep;要他心甘情愿的当苏岩的替身,不可能。
&ep;&ep;江池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愈发扎手了,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他的头发已经长了几厘米了。
&ep;&ep;“小庆子。”听到声音,陈庆轻声进了寝殿。
&ep;&ep;“帮我穿衣。”
&ep;&ep;感受到自家主子完全改变的气质,陈庆绷紧的心弦一松,在江池看不到的地方,长长松了口气,自家主子终于想通了。
&ep;&ep;里衣,内衫,外衫,一层接着一层的套上来,江池看着摆放在床上的几套衣服,指了指那件浅绿色的外衫,“今日就穿那件。”
&ep;&ep;陈庆微微愣神,江池已经伸出了手,陈庆帮着江池穿好衣服,腰带扣好。
&ep;&ep;江池下巴微仰,刚刚洗完澡,眸底还带着氤氲的水汽,阻挡之下,陈庆竟是看不透此时自家主子想的是什么。
&ep;&ep;江池拍了拍陈庆的脑袋,“愣着作甚,我饿了,病刚好,想吃点清淡的东西。”
&ep;&ep;“好的,奴才这就去拿。”
&ep;&ep;江池的日常起居又回到了往常,用膳,午休,看书,练字。
&ep;&ep;雷打不动一个时辰,长时间的坚持,江池的字虽然赶不上翟煦,但比起一开始的狗刨字,现在要好上很多,甚至隐隐带着翟煦字体的风格。
&ep;&ep;刚劲有力,霸气外露,杀伐果决。
&ep;&ep;江池放下毛笔,看着自己练的字满意的点了点头,“小庆子,过来。”
&ep;&ep;陈庆屁颠屁颠的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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