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迟勋离开后,翟煦面若冰霜,中毒,当真是防不胜防。
&ep;&ep;“宁畔。”
&ep;&ep;“主子。”一抹黑影掠过,下一秒,翟煦眼前半蹲着一人,恭敬的微垂着头颅。
&ep;&ep;“将偏殿近期发生的事查探清楚,事无巨细。”
&ep;&ep;“是,主子。”宁畔消失,翟煦揉了揉隐隐发疼的太阳穴,终归是他的错,当时,他若是理智一点,也不会导致这般后果,但是,‘翟煦’终究是扎在翟煦心底的一根刺,时时刻刻提醒着他。
&ep;&ep;翟煦到达偏殿的时候江池刚刚用完膳,身上的伤因为用的是进贡的顶级伤药,慢慢的已经开始结痂,江池始终保持着趴着的睡觉姿势,陈庆看见翟煦时,行礼后出了殿。
&ep;&ep;江池半阖着眼,没看翟煦,翟煦坐在床侧,大掌拂过他白皙的颈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