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了。”
&ep;&ep;不争馒头争口气,亏他之前还重点栽培徐德,结果看走了眼,养鹰人反被鹰琢了眼。
&ep;&ep;徐德不肯让,也顾不上捂伤了,站在门口又蹦又跳的说,“我出三两!”
&ep;&ep;周老三和吉祥没说话,两派人争抢的越厉害对于他们来说越有利,反正他们只管卖秘方,卖给谁都不要紧,价高者得就是了。
&ep;&ep;一个是酒楼大厨,一个只是跑腿的店伙计,很快,徐德就在议价的环节失下阵来,对于大厨来说,多付出二三两银轻轻松松,但是对于徐德来说是两三个月的月例钱。
&ep;&ep;最后,一份秘方卖出了五两银子的高价,远高于吉祥和周老三的预期。
&ep;&ep;俩人握着那一锭小银元宝心里挺美,这是将来做生意的本钱,可一份秘方交了出去,周老三还有点心疼,不过,后来证明他们这一招走对了,因为过了不久,很多人也跟风做起了酱汁,虽然味道不及吉祥做的好,但是价格便宜,也吸引了很多人买,抢走了很多客流。
&ep;&ep;要是周老三和吉祥死脑筋继续做酱汁生意,一定会吃亏。
&ep;&ep;吉祥和周老三又去渡口逛了几圈,渡口边上用油布茅草搭了一片小摊,总共有四五间,最末的一间挂着转让的小木牌。
&ep;&ep;两人上前问了,得知店家要迁到县里去,这才把经营的好好的小摊子转让,“别看我们这棚子简陋,生意好着哩,南来北往的客商多,等船的做生意的也多,饿了谁不要吃东西?要不是我家要搬走,我还舍不得转让哩,我们都在这做了十几年的营生了。”
&ep;&ep;守着小摊的大娘年过六旬,头发花白,摊子里的东西基本搬走了,只剩下几张小凳子,一个小火炉,上面的铁锅里用文火煨着一锅茶叶蛋,东西不多也没甚客人上门,倒是边上几家小摊子的生意特别旺,人来人往就没个停歇,和边上一对比,这间还真担待不起一个旺字。
&ep;&ep;“大娘,你们既在这做的好好的,为啥要搬走呢?”周老三和吉祥要了两个茶叶蛋,管大娘要了两碗热水,边吃茶叶蛋边和大娘唠嗑。
&ep;&ep;既然打算在此地做生意,当然得把底子摸清楚。
&ep;&ep;大娘天天一个人守着小摊,无聊的夏天数蚂蚁,冬天数行人,就盼着有人能和她聊,话匣子一下就打开了。
&ep;&ep;“我年轻时就和我家老头子在这做营生,一晃都三四十年啦,想当年渡口这一片,就属我家生意最旺最红火,后来孩子大了,去了县城里生活,再后来,我家老头子也走了,我一个人年纪大了,身子骨弱,撑不起这个摊子,只能一样一样减少卖的东西,现在就卖点茶叶蛋。”
&ep;&ep;“东西减少了生意不好,全当是给自己找点事情做,近两年我身子骨越发差劲,再舍不得这小摊,也没办法,等摊子转让了,我就到县城去跟我儿子生活。”
&ep;&ep;老人家总是念旧,不愿意离开故土。周老三和吉祥也有耐心,陪着大娘聊了好长一会儿。
&ep;&ep;终于有人乐意陪自己聊天,大娘说了个痛快,吉祥和周老三也把这摊子的过去,附近的邻居,隔壁几家摊子的摊主名字、性格给了解的七七八八。
&ep;&ep;说到兴头上,大娘用漏勺又捞了两个鸡蛋,“这送你俩吃。”
&ep;&ep;“大娘,你做点小本生意不容易,我们给你钱,不白吃。”吉祥说着解开荷包要往外掏铜板,被大娘摁住了。
&ep;&ep;“两个鸡蛋值不了几个钱,吃吧,你大娘我不差钱。”
&ep;&ep;这位大娘很豪气,说完撸起手腕露出银镯子,略带得意的说,“你们瞧,我儿给我买的,他可孝顺了,除了给我买东西,还月月给我钱。”
&ep;&ep;周老三和吉祥也不好推辞了,白吃了大娘两个鸡蛋,有一说一,这位大娘熬的茶叶蛋很香甜,茶叶的清香和卤汁的味道透过蛋壳渗透到了鸡蛋内部,咬一口满嘴沁人的清香,叫人吃了一个还想来第二个,根本停不下来。
&ep;&ep;吉祥好学的心蠢蠢欲动,忍不住和大娘讨教起来,大娘人爽快,吉祥又陪她聊了半天,聊得过瘾,很大方的把几个小窍门分享给了吉祥,反正她以后也不做茶叶蛋的生意了,窍门留着也没用。
&ep;&ep;眼看天色暗下,就快天黑了,大娘也准备收摊回家了。她掀起眼皮扫了吉祥和周老三两眼,“得了,年轻人,你们是想接下我这间小摊吧?”
&ep;&ep;“底子都探得差不多了,怎么样?动心不?你俩要是能干,这摊子开起来一定红火。”
&ep;&ep;老大娘做了几十年生意,眼睛毒辣着,吉祥和周老三的来意她早就看清楚了。周老三和吉祥当然也动心了,不然何必在这和大娘唠整个下午。
&ep;&ep;唯一的重点是,租金和转让费。
&ep;&ep;“大娘,转让费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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