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支起窗棱看向夜空繁星,正西方的浮萍星亮的耀眼,心道这已到了亥时。正思忖间一抹光亮似流星在天边划过,好似还有一声尖细久长的哨声传彻夜空。那眉间的柔美的眉拧了拧,狭长的凤眸里散发着一丝阴冷,在喉间的一丝叹息声随风而逝,口中喃喃的似乎是说了句:“该来的终会来!”
&ep;&ep;火火的红袍在夜色的掩盖下也黯淡了些许,几个纵跳便跃上房顶如履平地,灵巧的仿若蜻蜓点水般的轻盈。脚下步履生风,红衣身影在一处茂密郁葱的树林中停滞住,狭长的凤眸扫向那树冠极大的苍树,一抹黑影没有发出丝毫声响便从树上滑下,与红衣男子相视而立。
&ep;&ep;黑衣人脸上覆着面罩,一身黑衣劲装一显干练利落的个性,两人站着均没有先开口讲话,只能听着到那树叶飘落于地面发出的“瑟瑟”之声。
&ep;&ep;终是黑衣人先开了口,沉沉的嗓音一如他的装扮冷的入骨,仅从那光亮的眼眸中看不出是喜是忧。“柳,知道我为什么来吗?”
&ep;&ep;没有出声回答那人的问话,只是那眸子中有着难以捉摸的暗沉,云鬓间的发丝随风飞扬,伸手利落的拢到耳后。
&ep;&ep;那黑衣人好似也料定了他不会开口,依旧的自顾自冷冷的说着:“朝中最近风起云涌,大当家对你的表现很不满意,让你接近与她,看她有何异动。你都做了什么?吃喝拉撒睡倒是说了不少,莫不是你觉得大当家费尽心机让你接近她是为了看她每天吃几个馒头几样菜?”
&ep;&ep;“她一切无常,没有见有什么异样!”红衣男人的眼眸沉了沉,说出来的话远没有那副娇柔如花的面容来的柔楚。
&ep;&ep;“呵!没动作便最好不过,也省却了大当家的麻烦!”黑衣人说话间眼中的寒光闪过,树林里骤然的有股压抑的冰寒。
&ep;&ep;没见动作黑衣人手中多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伸手将盒子递到红衣男子面前,依旧冷冷的说着“喏,这个你拿着。”
&ep;&ep;狭长的凤眸中有着一丝疑惑,但还是轻启开盒子,没等看到里面是何东西,那黑衣人便开kou交代着:“这是大当家让我交给你,每天给她服下一点。”
&ep;&ep;“这是何物?”红衣男人握着盒子的手微微一抖,问向黑衣人。
&ep;&ep;黑衣人的目光如刀子在红衣男子的脸上刮过,有丝不耐的出声:“你问的似乎太多了!知道的越少对你也越好,你不知道这个?”
&ep;&ep;“我要知道这是何物?不然我不会做的!”红衣男人语气冰冷继续坚持着。
&ep;&ep;“呵!你敢违背大当家?别说我没提醒你,你别以为那女人为你打了一架,便对这个女人动了情,即便是你不想再报你姐姐之仇,你可别忘了你还需大当家的解药!”黑衣人的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像是在规劝而更多的却是要挟的味道。
&ep;&ep;红衣男子的眸色暗沉,细细描绘如细柳般的眉毛紧紧拧着,看得出心中的怒意升腾,心里冷笑了几声,想着自己已经服食过那蚀骨之毒,须得好好为大当家效力才能换回半年一得的解药。即便是这样生性多疑的大当家也还是没有放心与他,这在暗处又不知有多少个暗影在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
&ep;&ep;“我只想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别的还不需要你来提醒我!”红衣男子掩不住怒意的冷冷出声,若不是为报姐姐之仇,当初又怎会听命于她,又怎会做她的走狗,可这条路却非自己当初想的如此轻松,一脚踏进便无了退路。
&ep;&ep;已有两月没了姐姐的讯息,直到这人找到自己,还拿出了和姐姐一人一块的玉佩,说了姐姐被她原先的主人害死还死的很是凄惨,自己当时便被仇恨蒙住了眼,被那人一激便服了那毒,现在想想这是中了大当家的计谋。
&ep;&ep;这些时日自己见到的和原先听说的全不是一般样,他只是看到自己为了接近她故意让蛇咬,那女人会为他吸了蛇毒;也看到了这女人对一个个夫君们都那样好,今日经过那场打架事件和对着一个小乞丐说话都是那般柔和,种种的种种都好似再告诉自己一个结果,这女人远不是大当家说的那样不堪,若是说什么都能作假但那晶亮澄澈的眼睛却是骗不了人,有着这么纯澈的眼神,又怎会是个大奸大恶之人。又或许自己的姐姐根本就没死,自己就是中了这些人的奸计。
&ep;&ep;黑衣人见红衣男子眼中的神色莫名变幻不停,以为还在为刚才的话执拗着,便开口说道:“这是大当家从一位高人那里求得,服食此物一月,这人便如同行尸走肉般的活着,只会照大当家的心意做事。”
&ep;&ep;红衣男人收敛了一下心神,想着姐姐之事以后再做计较,眼下便是这……看着那盒中之物也就有如小拇指肚一般小,殷红的唇瓣紧紧抿着,略微顿神复又问道:“这东西那高人就给了这么一丁点?”
&ep;&ep;“没有,只有这么多!”黑衣人不知红衣男人问话是何意,竟还好心的提醒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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