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双腿无力耷拉着,拖在一边。
&ep;&ep;“哥,我的腿废了,他挑断了我的脚筋。”
&ep;&ep;苟二蛋可看到亲人,盼到救兵了,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诉着委屈。
&ep;&ep;“哥,你说过,你教我的武功,不敢说天下无敌,至少在落英州称得上一流高手,可我连一个野种都打不过。他用的武功跟我的一样,你不是说,只有孟都城的武士才会吗?”
&ep;&ep;苟大皮心疼的不得了。
&ep;&ep;“东方明,你给我放人。”
&ep;&ep;苟大皮话音未落,陡然发难。
&ep;&ep;他用的招数跟苟二蛋一样。腰间突然出现一道明亮的光环。
&ep;&ep;苟大皮的光环明亮,气势凶猛,不但将东方明推出十米。跌了个大跟头,尘埃碎物也被推的乱飞,如同平地而起的龙卷风。
&ep;&ep;苟大皮抢了苟二蛋,没有了后顾之忧。
&ep;&ep;他缓缓从背后拔出一把通体乌黑的战刀。
&ep;&ep;他的战刀跟普通的战刀不同,刀刃既不是弯式,也不是直式,而是如同一条蜿蜒爬行的蛇。
&ep;&ep;铸成蛇头模样的刀头狰狞恐怖,给对方心理上造成极大的震慑。
&ep;&ep;“东方明,你勾结反贼,意图谋反,郝珀宜知情不报,与你同罪。你是乖乖束手就擒哪?还是要拒捕抗法?”
&ep;&ep;东方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ep;&ep;谋反罪名从天而降,生生扣到头上,
&ep;&ep;这可担待不起。
&ep;&ep;“苟大皮,你莫血口喷人,什么反贼?全都是子虚乌有。你为了抢夺郝六爷的圣旨,罗织罪名,陷人死罪。我就不信大孟国没有公正,没有律法?”
&ep;&ep;苟大皮冷哼一声。
&ep;&ep;“在东家村,我就是法。我奉命捉拿反贼,追到此处,眼看反贼跑进村子,跑进了郝珀宜家中,你还敢狡辩。你施展出来的武功,国家早已禁止,除了军队战士可以修炼,民间一律不准修行,你却公然违犯禁令,肯定跟反贼是一伙的。”
&ep;&ep;村口外跑进来几十名士兵。
&ep;&ep;士兵身着大孟国禁军铠甲,手执刀枪。
&ep;&ep;村民见来这么多士兵,事情越来越大,生怕受到牵连。悄悄地想溜走。
&ep;&ep;士兵齐声喝喊。禁止人们离开。
&ep;&ep;“禀报苟统领,我们将村子周围的树林,竹林搜了个底朝天,没有找到反贼的身影。有人看到一个人影潜进了村子。据属下推断,反贼肯定藏进了村子。”
&ep;&ep;苟大皮是禁军的百夫长,统领着手下几十号人。
&ep;&ep;“把村子围了,只准进不准出,若飞出一只苍蝇,我砍了你们的六斤半。”
&ep;&ep;士兵哄然应诺,迅速把守住村子的各个路口。
&ep;&ep;村民面面相觑,胆小的腿哆嗦站不住,扶着树坐在地上。
&ep;&ep;胆大的赔着笑脸上前。
&ep;&ep;“苟大皮。。。。。啊,不是,苟老爷,村子里没有反贼啊,东家村如此偏僻,怎么会有反贼朝这里跑?”
&ep;&ep;另一个急忙附和。
&ep;&ep;“是啊:一大早我们不来到这儿观看比武了。令弟真是大显神威。武功好极了。差点儿将东方明拿下。”
&ep;&ep;提起比武,苟大皮气更大了。
&ep;&ep;苟二蛋被打成了猪头,只剩下几口气。
&ep;&ep;这帮愚民哪壶不开提哪壶。看苟家的笑话。
&ep;&ep;苟大皮飞起一腿,将说话之人踢了个跟头。
&ep;&ep;那人“呕”的一声,口中鲜血狂喷,内脏破裂,死在当场。
&ep;&ep;另一个人吓的转头要跑。
&ep;&ep;苟大皮手中黑刀斩出。
&ep;&ep;那人的头颅飞上半空。热血从脖颈处滋起老高。
&ep;&ep;村民们尖叫一片。
&ep;&ep;他们万没想到苟大皮也是东家村的人,没有半点乡民之情。瞪眼就杀人。
&ep;&ep;村民哗然,士兵刀枪相逼弹压。
&ep;&ep;“你们这帮愚民,当年害的我苟大皮无处容身。那时没一人出来说半句好话。即使如此,我苟大皮大人大量,不跟你们一般见识,但你们窝藏朝廷重犯,罪不可赦。”
&ep;&ep;东方明的原身跟村民有很深的感情,他是穿越而来,占据了原身的身体,获得了原身的记忆,同样跟村民有很深的感情。
&ep;&ep;村民无辜惨死,东方明愤怒至极。
&ep;&ep;“苟大皮,你这个披着人皮的禽兽,我跟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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