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分可笑,一言不发。
&ep;&ep;“晚夏,只要你能不恨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ep;&ep;云晚夏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道,“放我走,我答应不恨你。”
&ep;&ep;不管是怎样的感情,放在这种人身上都是万分不值,自从发生上次的事情,云晚夏对他连恨都没有了。
&ep;&ep;陈轩又喝了一杯酒,假装没有听到这句话,继续自我埋怨,自我懊悔,并且言之凿凿的说着爱,提起许多他们以前在一起的事,提起许多他们共有过的温情。
&ep;&ep;可是这些,在此刻的云晚夏听来,都是十分的刺耳。
&ep;&ep;云晚夏置若罔闻,视线落在深红色的酒杯里,淡薄的眸中不掺杂一丝多余的感情,她的耳边仿佛有一千只蜜蜂嗡嗡嗡个不停,她觉得烦躁,却又无可奈何。
&ep;&ep;忽然,酒杯碎裂的声音引起云晚夏的注意,她偏过头去,只看到陈轩又哭又笑的脸,咧开大大的嘴角,十分怪异。
&ep;&ep;“晚夏,你原谅我好不好。”陈轩猛地握住云晚夏的胳膊,云晚夏快速的甩开,满脸嫌弃。
&ep;&ep;陈轩拿起靠在桌边的拐杖,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