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长净笑语晏晏:
&ep;&ep;“其实,这些法术要练习起来,颇费时日,没有个三五年,是练不会的。不过嘛。。。为师这里有个好主意,你可愿意听一听?”
&ep;&ep;安成雪听到这话,下意识就想拒绝。看见长净目光中带着的毋庸置疑,又把话咽了回去。
&ep;&ep;“师父请讲,徒儿洗耳恭听!”
&ep;&ep;“呵呵,练习小法术最重要的就是熟练,要做到心随意动。你想要干什么,一抬手法术就出现了,明白否?”
&ep;&ep;她想说她不明白,老道士到底想说什么?废话连篇!安成雪心里默。
&ep;&ep;“所以嘛,就要多多磨练!但是呢?我们这里一向安宁,想要磨练法术呢,就要从身边开始找诀窍!”
&ep;&ep;“。。。请师父明示!”
&ep;&ep;心里不妙的感觉越来越浓,安成雪垂眉低目。藏在身后的手握成拳头,万恶的臭道士!
&ep;&ep;“很多嘛,哈哈!比如说这个这个。。。香案上的油灯该擦擦了,用纵物术练习,还有门前的牌匾也要好好的打扫一下,用。。。!”
&ep;&ep;安成雪磨牙不说话,老道从善如流的将门前至后房屋舍一一说了个遍。安成雪拳头越握越紧,待他说完便低头道:
&ep;&ep;“徒儿谨遵师父教诲!”
&ep;&ep;长净点点头愈发满意,瞧?自己收个弟子多么懂事,师兄的那些个弟子一点小事也要来打扰,啧啧!
&ep;&ep;他哪知此刻安成雪心中骂翻了天,这他娘的臭老道。第二日,安成雪便开始练习。
&ep;&ep;擦油灯!
&ep;&ep;心随意动,丹田处那团暖暖的玄气分出一丝丝去往指尖。安成雪双指抖动不已,实在难以控制。
&ep;&ep;抹布摇摇晃晃的飞起来,左右飘忽不定。虽说如此,安成雪的心里依旧是有些激动的。
&ep;&ep;远远的指挥着抹布前去擦拭香案上的香油灯,哎呀?。。。掉下来摔坏了!
&ep;&ep;刚听见声音就见长净黑着脸出现了,安成雪沉默不语。
&ep;&ep;“徒儿,你怎么将咱们观里的香案上的东西摔坏了?如此怎么能算好好磨练自身呢?”
&ep;&ep;“师父恕罪,徒儿控制抹布用力过猛,待徒儿以后。。。!”
&ep;&ep;没说话即被打断。
&ep;&ep;“那在油灯摔下去之前,为何不将它控制住?”
&ep;&ep;安成雪一呆,习惯了自己以普通人的脑袋思考,竟然忽略了自身本就不算的是普通人了。
&ep;&ep;她这一呆,长净顺势追击:
&ep;&ep;“念你是第一次,为师便不追究了,但是,当罚!恩。。。就罚你去后院洗碗吧?哦,要先把门前打扫干净!”
&ep;&ep;安成雪微笑着点头,牙齿咬得嘎嘣响。等她看见后院厨房里乱七八糟堆了一个墙角的脏碗时,她牙齿已碎。
&ep;&ep;从那以后,只要安成雪不小心做错了什么。长净或者青松就会阴魂不散的出现。
&ep;&ep;一脸很好说话的样子,把更多的杂活堆给她。不知不觉的半年间,安成雪惊觉自己已经在惩罚中度过了。
&ep;&ep;擦牌匾上的灰时,需用玄气将自身托起。安成雪摇摇晃晃的没控制好,掉下去时踢坏了牌匾的一个角。
&ep;&ep;罚。。。把大殿神像的灰全部擦干净!那一看就是十几年的老灰啊!安成雪心里默默。
&ep;&ep;洗碗时,不知为何莫名其妙少了一个。罚。。。打扫门前落叶一个月。天天黑着脸扫地的安成雪。
&ep;&ep;虽说一直在惩罚她。不过,这些小法术用起来确实顺手很多了。比如此时。
&ep;&ep;安成雪将远处的木桶侵入水里,打满了水之而后,招招手到自己面前放下。
&ep;&ep;无为观虽然小,但是大殿里面的神像可真不小。被灰模糊的原本供奉的哪尊神佛也看不出来。
&ep;&ep;遂安成雪又想起长净老道一开始介绍自己的时候,无为观的道士?别逗了!哪门子的道士!
&ep;&ep;摇摇头,安成雪缓慢而小心翼翼的漂浮起来。悬浮术是很耗玄力的,所以安成雪只能离地二三丈。
&ep;&ep;再说,拜那师徒二人所赐。她现在已经小心翼翼惯了。招手便浸湿了桶边的抹布。
&ep;&ep;安成雪擦拭的时候,心里还不由的感概。有玄力就是好,自己都不用动手。
&ep;&ep;正在自我寻开心的安成雪在擦拭了一半的神像以后,有点儿难得的不确定,这五个脑袋的东西真的是神像?
&ep;&ep;待到全部擦拭完以后,安成雪彻底呆愣!谁能告诉她,道观怎会有这种妖像供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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