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她的过往,这才明白为何前世江余被江家伤害数次也没有防备。
&ep;&ep;叹了一口气,陈明轩将江余揽入怀中,轻抚她的后脑。江余重情,既然如此,给江老爷设套的事就不和她说了吧,他护着她,将那些心怀叵测之人隔开,也是一样的。
&ep;&ep;两人一派温情时,一阵婴儿啼哭声渐渐近了,奶嬷嬷慌忙说:“夫人,小少爷一直在哭,怎么也哄不好。”
&ep;&ep;陈明轩拦着想下床的江余,从外间接过脸哭的通红的宝儿,递给伸长脖子的江余。
&ep;&ep;才三天大的小孩脸涨的通红,哭的可怜极了,确认宝儿不是饿了也不是拉了,江余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急的满头大汗。
&ep;&ep;“小少爷像是做了噩梦一般,突然就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扯开小被子,我给他盖好,他却哭的更大声了。”嬷嬷在一旁解释。
&ep;&ep;江余猛然想起自己刚重生时,也做过好几天的噩梦,梦见身处火海,被火焰烧焯皮肤的感觉格外真实,宝儿应是也做了这样的噩梦。
&ep;&ep;不知怎的,江余想到了那三枚玉蝉,连忙让丫鬟将玉蝉取出,放在宝儿的襁褓中,轻声哄道:“宝儿乖,没有火,不痛痛,宝儿乖。”
&ep;&ep;宝儿渐渐平息下来,看的一旁的丫鬟婆子既是一头雾水,又是惊奇。
&ep;&ep;之后的日子宝儿常常无故嚎啕大哭,只有江余抱着哄上半个时辰才能平静下来。江余要时常照顾宝儿,在各种营养膳食的坐月子期间,也一下子瘦了下来。
&ep;&ep;很快到了除夕,要过年了,江余也出了月子。
&ep;&ep;过年需要准备的事宜多,过年前还有宝儿的满月宴,江余忙成了一个陀螺,好在宝儿已经不怎么做噩梦,有丫鬟婆子在,不劳烦江余操心。
&ep;&ep;就这么忙着到了大年三十的晚上,给仍旧留在府上的管家和丫鬟小厮发了红封,江余恍惚觉得,旁边的人有段时间没见了,也不知他最近在忙些什么,每天早出晚归,一天到晚见不着人。
&ep;&ep;扭头看到桌上的用来登记的纸笔,这才想起下个月陈明轩就要春闱,江余感觉得自己最近忙混了头,怎么连这事也给忘了。
&ep;&ep;“等过完年,初七吃了及弟粥,你就动身去京城吧。在镖局雇些人,比跟着商队要快些,你也能早点到京城,还能多复习几天。”
&ep;&ep;江余盘算完,扭头却见陈明轩醉眼朦胧,盯着她,一幅憨憨的模样。
&ep;&ep;“这是醉了?”江余往旁边的酒坛看了一眼,暗自嘀咕:“才半坛,也不至于呀,难道是现在年轻,酒量还没练出来?”
&ep;&ep;怕陈明轩明天宿醉头疼,江余去厨房,亲自给陈明轩煮解酒汤。没想到喝醉后的陈明轩像大型宝儿一样,跟在江余背后。
&ep;&ep;“坐好。”
&ep;&ep;被嫌弃碍手碍脚的陈明轩将高大的身子蜷缩在一个小竹凳上,眼睛却仍旧不停跟着江余打转。
&ep;&ep;江余坐在灶旁添柴,扭头就看见这闪亮闪亮的狗狗眼,逗弄心起,问:“你这几天有没有做坏事呀。”
&ep;&ep;“没有。”陈明轩蹙起眉,一幅凶巴巴的样子:“我是在为阿余扫清障碍!”
&ep;&ep;“哦?是什么障碍?”江余以为他会说准备春闱之事,好奇追问。
&ep;&ep;“讨厌的人!我会让那些讨厌的人都欺负不了阿余!”
&ep;&ep;江余以为他是指考上春闱后,带她离开金陵这个地方,笑的眉眼弯弯,厨房里,两个人就像是小孩一样,面对面傻笑。
&ep;&ep;正月初八,江余目送陈明轩出了城,心中很多思绪划过。
&ep;&ep;旁边陪同的洛夫人见此,以为江余舍不得,转移话题:“你要不要来我的别院玩玩。”
&ep;&ep;第11章
&ep;&ep;洛夫人没有带江余去金陵城中的主院,而是去了城外的一座荒山。
&ep;&ep;这座山比起秋霞山,占地更大,但是因山中景色不佳,又时常有猛兽出没,并不得金陵文人雅士的青睐,山脚只有几个猎户搭建的木屋。
&ep;&ep;江余下了轿子,看着眼前颇为原始的丛林,感觉有一些腿软。
&ep;&ep;洛夫人一个呼哨,才半盏茶的功夫,山中出现一队人,他们抬着轿子,仍旧步履稳健,很快来到江余面前。
&ep;&ep;不过片刻,山前的人全都消失,仿佛不曾存在。
&ep;&ep;“是城中有事要发生?”江余感受着轿子的平稳,沉声问。
&ep;&ep;洛夫人也不瞒着她,将有人阻止陈明轩等人进京的事与江余说了。
&ep;&ep;“……陈明轩作为皇帝改革商律的标志,不少人想要对他动手,殿试结束前,恐怕都有人对你们动手,你随着我到基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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