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教导。
&ep;&ep;大长公主在驻守边关取得赫赫战功的同时,通过设立火凤营,派遣女子管理皇商,提议允许立女户等举措,使得大楚普通女子过的越来越好。
&ep;&ep;“这学堂虽是我所建,但我身上职务繁重,并不得空管理,因此便由我的义女阿余来作为代理山长……”
&ep;&ep;江余猛地睁大眼,眼眶渐渐有些湿润,不过短短一个多月的相处,大长公主竟然为她做到如此地步。
&ep;&ep;原来大长公主一开始就准备让自己当这个山长,而不是临时起意,前几日带着她拜访诸位老太君,也是为她铺路。
&ep;&ep;她曾经憧憬的娘亲的样子,也不过如此。
&ep;&ep;康平郡主出声应和:“我们也会作为夫子一同在学堂授课……”
&ep;&ep;之后又有几位一品夫人出声支持,她们早看出大长公主的意图,自然不介意这会儿给江余撑脸面。
&ep;&ep;台下年纪大些的老夫人脸色并不好,她们是从小跟着府上的女夫子学习,旧的观点根深蒂固,对如今未出阁女子可上学堂已有不满。
&ep;&ep;如今竟然还要开设给各府夫人的学堂,简直荒唐。
&ep;&ep;她们不应声,连带着她们桌上的女眷也不敢表露出期待,但那些家室强势的年轻主母可没有这般顾忌,她们可是听着大长公主的故事长大,自然对她的每一举措都赞同不已。
&ep;&ep;更何况这听起来也是利于女子的好事。
&ep;&ep;一位武将夫人格外兴奋,她女儿看上了一位礼部侍郎儿子,非要嫁过去,可那边规矩多,婚后虽夫妻恩爱,但日子很不好过,她也没有什么经验可以传授女儿。
&ep;&ep;如今有这学堂,女儿得那些一品夫人教导,不说能学上多少,光看在夫子的面上,礼部侍郎夫人就对女儿和善些,这简直是再好不过事。
&ep;&ep;“学堂何时开课?”武将夫人挤到前面问。
&ep;&ep;“如今还在修建屋舍,七夕时,就可正式开学。”江余管着清平山的修缮工作,主动接过话头。
&ep;&ep;“那可以提前报名吗?”
&ep;&ep;江余抬手,一行侍女手捧着托盘,鱼贯而入,“当然可以。”
&ep;&ep;武将夫人连忙接过纸笔,在上面提好信息。
&ep;&ep;“居然还有学习经商?”武将夫人先给自己女儿报上几位一品夫人的课程,看到经商,眼前一亮,看也不看夫子是谁,就把这个也给勾上了。
&ep;&ep;那边宅子里人口多,女儿日子过的拮据,她也不好经常补贴,怕伤了女婿的面子。还是让女儿自己学最好,以后女儿掌了女婿的钱袋子,腰杆子也更硬气一些。
&ep;&ep;那些说经商都是奴仆干的话,她认为都是瞎扯淡,钱在自己手上,才说得上话,没看六部中,管着钱袋子的户部尚书最说的上话。
&ep;&ep;近年来女子地位提升,束缚自己的女子越来越少,很多娘家硬气的夫人直接在江余那里取了纸笔,给自己报名。
&ep;&ep;还有些如同张夫人这般,上边有顽固守旧的老夫人压着的,则是犹豫不绝。
&ep;&ep;张夫人咬咬牙,迈开脚朝江余走去,却被张老夫人喝住。
&ep;&ep;“我还没死呢,府上用不着你当家。”张老夫人这会儿正憋着火,话说的比以往难听数倍。
&ep;&ep;“这也是给大长公主面子。”张夫人忍了忍,还是憋不住火气。
&ep;&ep;“我张家数代书香,我儿乃最得皇帝看中的辅政大臣,用不着你这般卑躬屈膝。”
&ep;&ep;旁边的张馨宁从见着江余就有些不安,一直沉默着坐在祖母身边,这会儿出于想凑近观察江余的心思,说道:“娘亲囿于出身,外出交际少,这也是一个结识人的好机会,若不是我又怀上了孩子,我也想去呢。”
&ep;&ep;张老夫人见孙女苍白的面色,神色和缓下来,轻拍她的肩膀,意味深长道:“你若想见识,就让你母亲报名带着你看看。”随后,压低声音,“你可要当心,不要被不知什么人给害了。”
&ep;&ep;张馨宁满脸孺慕,依偎在张老夫人怀中,撒娇道:“我就知道祖母最疼我。”
&ep;&ep;张夫人见女儿给她解围,心中感激不已,感慨还是女儿贴心,没有像儿子一样,被张老夫人笼络了去。
&ep;&ep;母女俩在张老夫人担忧的视线下,走到江余面前。江余这时正在给一位夫人解说他们课程设置的方式。
&ep;&ep;“……我们的一些课不止是教导理论知识,还有实践,比如其中的算术,就是让学子找出各种账本中的错漏之处,免得被下面的人糊弄……”
&ep;&ep;张夫人见着江余,感觉像是看到了自己的远方堂兄,都是于商贾之事上极有天分之人,说起这些,仿佛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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