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平台的热搜已经在删了,我也联系他们去删那篇爆料的微博,但是背后有人操作,平台运营想赚两家钱,一直在打太极。现在天没亮流量小,暂时可以控制,一旦到了早上,等大家都醒了,场面就很难说了。”
&ep;&ep;许江明白他的意思,撤热搜和词条这事从外人看非常欲盖弥彰,虽然能阻止事态继续扩散,但会引起公愤,不心虚撤什么热搜呢?
&ep;&ep;再加上,卢骏也在背后推动,一个平台不行他还可以转换阵营,他甚至都不需要做些什么,就像这篇爆料一样,他只要适时地见缝插针,向网友抛出一点细枝末节的线索,再找自媒体带点节奏,就可以无限放大,然后被网友们啃的寸肉不剩。
&ep;&ep;总不可能删了全网的新闻,也封不住普罗大众的嘴。
&ep;&ep;从现在到天亮的几个小时对他们来说太重要了,每一个动作都要小心谨慎,稍微哪一个环节没到位,都会遗臭万年。
&ep;&ep;今夜很短暂。
&ep;&ep;今夜很漫长。
&ep;&ep;许江说:“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把这个爆料按住,能按多久按多久,尽最大可能争取时间,我现在在等一个重要电话。”
&ep;&ep;电话那头很为难,但又不得不妥协:“好吧,您尽快,如果天亮了还不解决,就算炒了我,我也真的没办法。”
&ep;&ep;许江在手机关机前挂了电话,再晚一秒,就会自动关机了。
&ep;&ep;一回头,看见孔舟还在刷微博,心里咯噔一下:“你没又发什么吧?”
&ep;&ep;孔舟大声朗读:“可怜我们哥哥被人利用了还得给这种前辈送祝福,心疼。”
&ep;&ep;许江:“……”
&ep;&ep;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她可以一点感觉都没有的把骂自己的话读的这么津津有味?
&ep;&ep;许江无法听这些污言秽语:“好了,别读了。”
&ep;&ep;他从墙角站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现在我有点儿空了,你现在可以解释为什么要这么做了——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ep;&ep;孔舟没有说话,指甲刮了刮手机侧面的机身。
&ep;&ep;自从两人住在一起,许江就展现出了隐藏的“哈士奇”属性,天天拆家,不仅如此,他老人家酷爱粉色,就把所有的装饰都换成了粉色,好好的家,肉眼可见地充满了“仙女”气息。
&ep;&ep;孔舟一时间难以接受,直到这天去他家里搬东西,她发现,原来许江自己家很正常,他只拆别人家。
&ep;&ep;晚上她终于忍无可忍。
&ep;&ep;许江洗完澡坐在沙发上看合同,找了个他喝水的间歇,孔舟打算好好算算这笔账。
&ep;&ep;“你是不是很喜欢可爱的风格,但我不是,就想把我弄成你喜欢的风格?”
&ep;&ep;许江的注意力从文件里拉开:“怎么这么想?”
&ep;&ep;孔舟看了看沙发,又看了看前几天他随手抱回来的摆件,视线停在飘窗粉色的帘子上,笃定:“很明显。”
&ep;&ep;许江没回答,把电脑放下了:“你过来。”
&ep;&ep;她在气头上:“干嘛?”
&ep;&ep;“过来。”
&ep;&ep;她还是坐了过去。
&ep;&ep;“你有没有觉得,把这些换完,你每次进门,就觉得没那么压抑,甚至能感觉到心情很好。”
&ep;&ep;孔舟一愣。
&ep;&ep;许江认真严肃地继续说:“人的审美并不是始终如一,也不单一,因为我们是人,会从各种事物里发现美,你说我喜欢可爱,我不否认,但我也并不认同,因为喜欢这个东西,不全是审美说了算。”
&ep;&ep;他语气很严肃,孔舟被迫看着他的眼睛,对这发展有点意外,没料到这个结果——他认真地在探讨这件事。
&ep;&ep;孔舟被盯得说不出话,听也听的马马虎虎,不过虽然没听仔细,话里的意思还是感觉到了。
&ep;&ep;许江看见她走神,很不怜香惜玉地在她手上弹了一下,把她弹回来:“听见了吗?”
&ep;&ep;“嘶——我听见了。”
&ep;&ep;许江笑:“你听见个屁。”
&ep;&ep;孔舟随口扯:“好吧我没听见,是被你的美貌吸引了,都怪你长这么好看,应该关进牢里改造得胡子拉碴蓬头垢面再出来。”
&ep;&ep;“我就是劳改犯也是鹤立鸡群的劳改犯,不会蓬头垢面,你也就只能在脑子里祸害祸害我……”
&ep;&ep;“谁说的?”孔舟打断他,手伸进他衣服里:“我这不已经身体力行祸害过了吗?”
&ep;&ep;她不老实地在肚子上抓了一把,许江被挠的太痒忍不住去躲,孔舟发现他怕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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