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
&ep;&ep;她以前很喜欢过节,因为那代表亲人团聚、欢笑喜乐。
&ep;&ep;“礼物。”骆廷御半躺沙发上,用下巴示意。
&ep;&ep;景夏拆开桌上的礼物盒,是一块百达翡丽的钻表。
&ep;&ep;骆廷御对她极大方,上年礼物是条项链,心形蓝宝石,鸽子蛋大小,她在杂志的拍卖版见过。那时她不过才跟他半个月。
&ep;&ep;项链锁在公寓保险柜,一次没戴过。
&ep;&ep;她没让人知道包养的事,而她这样的阶层,戴这些会让人以为是A货,像试穿人类衣服的猴子,可怜可笑。况且把几百万戴身上,像背着个炸弹行走,她一刻都忍受不了。
&ep;&ep;骆廷御问:“不喜欢?”
&ep;&ep;景夏摇头,笑:“喜欢,谢谢。”
&ep;&ep;骆廷御盯着她,景夏坐到他腿上,手摸到了他的男性反应。
&ep;&ep;他不喜说话,每次进门不到几分钟,就一味看着她,眼睛里的东西让她不敢直视。
&ep;&ep;有好几次,他一进来就把她按到门上,弄得外面都能听见声响。
&ep;&ep;若不是亲身体会,旁人一定想不到骆廷御温和雅致的外表下,藏着一具重欲的身体。
&ep;&ep;骆廷御今日一反常态,不疾不徐地用手指把玩景夏身体。
&ep;&ep;景夏软在沙发上,成了一滩泥时,骆廷御说:“我明天回国。”
&ep;&ep;他的语气不同以往,景夏很快意识到,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该结束了。
&ep;&ep;她说:“我今晚就搬走。”
&ep;&ep;骆廷御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下身突然逞入。
&ep;&ep;景夏娇叫,蜜穴紧紧收缩,颤栗中大脑一片空白。
&ep;&ep;“不用,房子在你名下。桌上那张卡,足够你毕业后再读研。”
&ep;&ep;骆廷御气息不稳,为了尽兴,冲撞的动作比任何时候都猛。
&ep;&ep;天花板摇晃,墙壁震荡,景夏咬唇望着水晶灯,全身像在火里烘烤。
&ep;&ep;骆廷御不是第一个对她有欲望的男人,另一个叫傅泊素,景仙仙的男人,景夏的继父。
&ep;&ep;那一年,景仙仙刚死,傅泊素失去了做男人的功能,他把景夏绑在凳子上,红着眼,把按摩棒插进了她的身体,教她从女孩变成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