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就是天天想吃鸡蛋也能吃的起了,我知道你现在有钱了,可是我能拿出来的也只有这些了,你不嫌弃,我就很高兴了!”
&ep;&ep;老太太这边说着话,王师友一边吃,一边哽咽,大口大口的把炒鸡蛋塞进嘴里,就像要用这份炒鸡蛋堵住自己的泪腺似的,可是偏偏泪水却越来越多,很多年了,泪水不曾这样流过,心也不曾这样痛过。
&ep;&ep;哽咽着吃完了这盘炒鸡蛋,王师友趴在桌子上低泣,老太太收拾了碗筷,走过来低声道:“时间也不早了,你肯定还有事要忙,你走吧!”
&ep;&ep;王师友通红着眼圈:“我现在做生意呢,有钱了,你……你出来之后就没找过我吗?”
&ep;&ep;老太太叹了口气:“我找以前咱们街道居委会的刘大妈问了问,她说你现在生意做大了,是省上赫赫有名的企业家了……我知道你过的好我也就好了,不敢给你添烦恼,你今天的成就我心里知道肯定不容易。今天能找到这里来看我,是我这后半辈子最高兴的一天!”
&ep;&ep;顿了顿,老太太又道:“你忙你的去吧,多注意点身体,改天我到乡下收些荞麦皮给你做个枕头,现在的那些什么真丝枕头,看着高档,其实还不如以前荞皮芯的枕头呢!”老太太说着话根本不敢看儿子的脸色,生怕儿子会拒绝了她的好意,她知道儿子从小就羡慕喜欢时尚的东西,那荞皮芯的枕头属于最土的那种山货。
&ep;&ep;“好,那就麻烦了!”王师友的客气的话像刀子一样剐着他的心。
&ep;&ep;很意外儿子没有拒绝老人的一片好意,但是当看着儿子慢慢的起身走向门口,老太太心里似乎要滴下血来。
&ep;&ep;王师友往门口走的时候,脚步出奇的沉重,感觉有些恍惚,心里猛地记起赵强的话来——
&ep;&ep;“你可知真佛在哪里?”
&ep;&ep;“你可知真佛在哪里?”恍如一道闪电一般击垮了王师友心中最后一道坎儿。这时才突然悟出赵强话里的真意来,真佛,对于每一个儿子女儿来说,父母亲就是家里的一尊真佛!
&ep;&ep;“妈!”王师友突然回身,扑通一声,跪在老太太面前,抱着老太太有些污秽的腿,痛哭流涕,老太太一呆,随即抱着儿子,母子俩嚎啕大哭……
&ep;&ep;半年来的练气修行让赵强的气质都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一种朝气蓬勃的生命力仿佛从他的灵魂里透出来似的,整个人明目皓齿,让人忍不住地亲近。
&ep;&ep;随着诊所里来看病的病人日益增多,小丫头秀儿也时常来诊所,美其名曰帮忙,实则是怕坏女人李香莲又趁虚而来,对于秀儿的这点小心思高若兰和赵强笑而不语。
&ep;&ep;其实秀儿倒是挺适合当个护士的,本身也喜欢这个,不几日就将简单的取药打针输液学的挺溜。
&ep;&ep;忙是忙了些,充实的生活叫赵强越发像朵向日葵一样,每天迎着朝阳微微笑。
&ep;&ep;结束了一天的工作,稍作收拾,有秀儿在,两人便一起回家,每到这时,一到大门口便传来丝丝缕缕的饭菜香味,可以说对于目前的生活赵强心中极其满意,甚至充满了感恩。
&ep;&ep;这日,吃完晚饭,赵强照例到自己房中打坐修行。入定时,平静而空灵的心宛如一片清凉世界,与其说是习惯,倒不如说是喜欢。
&ep;&ep;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入定的赵强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侧耳一听,嫂子高若兰的声音传了过来:“强子,在打坐么?”
&ep;&ep;赵强开了门,温言说道:“正打坐呢,嫂子,有事吗?”
&ep;&ep;高若兰笑了笑:“你也修行了半年了,我估摸着也小有成就了,我想你也该练练其他稍微深一些的术法了!”
&ep;&ep;“真的?”赵强顿时兴奋了起来:“符道也感觉自己也修习的差不多了!”
&ep;&ep;半年来,高若兰只准赵强修习符道,就是怕他贪多嚼不烂,因此乍一听可以修习其他的术了,那有不兴奋的道理。
&ep;&ep;高若兰笑了笑:“这里要施展未免有些惊世骇俗,咱们去村东头那片树林里,得考考你的符道现在到什么程度了才可以。”
&ep;&ep;“哎,好的!”赵强立刻出门回身掩上屋门,跟着高若兰出了院子。
&ep;&ep;微风拂过面颊,从心灵到身体一片凉爽宜人。
&ep;&ep;到了村东树林,找了一片空旷的草坡,两人站定,高若兰看着赵强,说道:“净心符!”
&ep;&ep;赵强闻言,将体内一股灵气逼于指尖之上,按照奇书记载的轨迹,迅速勾画,但见黑暗的夜色中,在赵强面前指前,符架、符胆、花字、帝徽等一应俱全,橙色的灵气缓缓在符文上流动,透着一股与天地自然相呼应的韵味,这绝对是完完全全是一张标准的净心符。
&ep;&ep;“七月流火!”高若兰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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