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但一切昭然若揭,又何必答案来画蛇添足。
&ep;&ep;到门口,天空又下起雨,没完没了。
&ep;&ep;顾少撑起伞,雨声中夹杂着“嘀嘀嘀——”单调音乐,陆显接起无名来电,对方嬉皮笑脸,“大佬,还记不记得我,我阿强呀…………”
&ep;&ep;他依旧是一贯的四个字,“有话快说。”
&ep;&ep;“喂,大佬,想不想我?”
&ep;&ep;……………………
&ep;&ep;挂上电话,陆显面部表情走进雨里。顾少撑着伞,边走边问,“明天…………你其实没必要亲自去…………”
&ep;&ep;陆显固执,“鬼佬难搞,我亲自去。”
&ep;&ep;元宵夜,全城归家。唯独o记点齐人马全员出动。
&ep;&ep;同样未眠的还有陆显,凌晨三点,五号码头,货船驳岸。鬼佬满头红发,跳下船叽叽咕咕乱说一通,陆显要叫翻译,翻译说鬼佬讲的就是白话,真可怕,在场地地道道打渔老头都听不懂一个音,更不要提陆显这类大陆仔,庆幸还有翻译,可供正常交流。
&ep;&ep;撬棍撬开木箱,厚重的英文书挖空心,塞满粉,陆显一个眼色,制毒专家andylin便上前去,要“望闻问切尝”,尔后一手交钱一首交货,最基本最原始交易即告完成。
&ep;&ep;他面带红晕,朝陆显点点头,蚊子似的嗡嗡声答一句,“好货。”
&ep;&ep;当即有人提着行李箱,美金叠起来三十几磅重。
&ep;&ep;这一刻灯光大亮,铲奸除恶的男主角将要登场,当然要无数闪光灯烘托渲染,而陆显这类大奸大恶反派,只得双手抱头双膝下跪,苦苦求饶。
&ep;&ep;冲锋枪抵在脑后,飞虎队内外包围,鬼佬的英文带着浓重拉丁腔,大呼,“iannocent!innocent!!!!”可是谁管他,万众瞩目的焦点在陆显与邓明宪之间,新仇旧恨交织,隐忍过后的一击即中,穿着防弹背心的邓明宪怎么能不亢奋,大约他胸中已仰天大笑三五回,才按耐住碰碰猛跳的心脏。
&ep;&ep;等小警员念完“将来都有可能成为呈堂证供。”终于轮到他英雄式的出场,念他的腹稿,“陆显,你也有这一天。这回你不坐满九十九年,我邓明宪认你做大哥。”
&ep;&ep;惨白的灯光下,他抬头,英俊的面庞依然是令人气闷的笑,眉挑高,慢悠悠同满脸正气的邓明宪说:“邓sir,我是守法公民。贩毒?我踩死蟑螂都怕怕啦,怎么回去碰毒品,拜托你搞搞清楚,不要随随便便出警,浪费纳税人的钱。”
&ep;&ep;邓明宪气闷,“人赃俱获——”
&ep;&ep;陆显道:“我只知道我人被邓sir扣住,赃在哪里?”
&ep;&ep;邓明宪持枪指向翻开的圣经里埋藏的白色粉末,面色通红,双眼外凸,似铁面关公,“这些话你留到陪审团面前再狡辩吧。带走!”
&ep;&ep;“邓sir确定这是海洛因?不要送去检验科,丢脸丢到总警司都知道。”
&ep;&ep;邓明宪皱眉,犹疑,支使副手检查,那人查完满脸苍白,话都讲不清楚,哭丧脸结结巴巴,“邓邓邓邓sir,是面……面……粉…………”
&ep;&ep;“放屁!”他不肯信,亲自去尝,片刻的呆滞,转而望见陆显含笑的眼,瞬时间怒火中烧,一脚踹开货箱,“叼你老母!敢玩我!”恼羞成怒,就要一枪解决对手。
&ep;&ep;作者有话要说:额,满满的剧情是不是?
&ep;&ep;然后,我承认我三观不正。。。
&ep;&ep;估计还有三章就完结
&ep;&ep;我想写个be结局,一个he结局,好不好?
&ep;&ep;69一声枪响
&ep;&ep;邓明宪那颗愤怒的子弹最终不过乖乖待在弹夹里,没胆出鞘。但这一回抓去警局,不再玩“吹大风”游戏,改用电话机小幅电流夹住一点点皮肉,问一句,不回答立刻按开关,滋滋滋全身过电,幸亏关师爷动作快,不然再多玩两次,他必然要去上帝面前飙脏话。
&ep;&ep;关师爷签过字推问询室深蓝色半旧的门,陆显正慢吞吞套上套上皮夹克,一张脸木然,表情全无,又莫名让人恐惧,似乎他是刚从精神科脱跑的重症病人,随时随地要发疯。
&ep;&ep;关师爷酝酿十分钟才敢开口发声,“d哥,可以走了。”
&ep;&ep;“嗯。”他抖一抖衣领,点点头。略显苍白的脸上看不出情绪的好与坏,不知他回过神,是不是要抱着炸药同阿嫂同归于尽,或是一闭眼斩草除根,一颗子弹解决问题。
&ep;&ep;回到“爱巢”,没悬念,人去楼空,她将证件护照现金都带走,一张小额存折取清,温小姐秉持实用主义,没那份闲情逸致赌气,高风亮节视金钱如粪土。拜托,记不记得这是哪里?在紅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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