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将整个通道都塞满了,这是看到蛇上莹莹发光的东西,她才了然墙上蹭上是原来是这群蛇的麟片。
&ep;&ep;“这些蛇是地穴特有的寐蛇,性毒。不过长期处于体息状态,只有进入冬季才会出去寻找食物,所以平时只要不打扰他们,安安静静地走过就不会有问题了,但是如果吵醒了它们,估计就是群而攻之,基本上再厉害的高手那躲不了。”
&ep;&ep;“你们商族真会利用天险来作屏障。”靳长恭对这种软体动物倒不是特别害怕,只是这么密密麻麻一大群,看着还是有一点慎人不是?
&ep;&ep;“商族的族长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了~真当我们靳国好欺?”感受到靳长恭手指冰冷,花公公忍而不发的情绪终于有些失控,阴森森地吐出这句话。
&ep;&ep;靳长恭愕然,花公公这话什么意思?
&ep;&ep;而护他们脸色顿时有些心虚,别开脸去,而契则抿了抿嘴,有些愧疚地看着靳长恭。
&ep;&ep;靳长恭扫视他们一眼,心中渐渐明堂了:“难不成进入商族并不止这一条路,而你们族长偏偏要选一条最麻烦困难的路,让寡人走?”
&ep;&ep;她的声音依旧轻轻慢慢的,没有愤怒与起伏,却只叫人心底发毛发寒。
&ep;&ep;花公公视线如实质般划过他们,阴声道:“入商族的路据说有十几种,其中有招待客人,特殊贵宾,还有敌人的,这条路若无意外就是抵御外敌的不是吗?”
&ep;&ep;护他们惊讶这白面鬼样的太监竟然对他们商族知之甚祥,另一面又有一种被揭穿的窘羞。
&ep;&ep;“陛下,公公,这件事情回到族里,我会亲自跟族长讨一个说法的,既然已经走到这里了,我们只有直接走下去了不是吗?”契心中哪里能够平静,当他知道护要带他们走这条险道时,简直没差咬碎了两排银牙。
&ep;&ep;可是他能怎么办,这是族长的安排,而他们这一次是来寻求合作,代表靳国与商族达成合作一至的协议为目的,贸然发火或者撂手不干都不是解决的方法。
&ep;&ep;所以一路上他隐怒地隐瞒了靳长恭与花公公真相,却没有想到花公公竟然这么清楚商族的事情,一语道破,一想到靳长恭那暴燥的脾气,他就头痛。
&ep;&ep;然而靳长恭却很冷静,甚至有种无所谓的态度:“走吧,商族族长看来对寡人颇为‘厚爱’,这份情让寡人该如何还他才是呢~?”尾调拖长,有种字句在唇齿之间来回绕弯,意味深长。
&ep;&ep;契知道,陛下这次见到族长,不剥了族长一身皮,也要啃下他身上一块肉才能解气。
&ep;&ep;而护跟其它人只觉得靳国皇帝这人看不出还真厚道,明明是他们居心不良故意为难他,却不想他只当他们是好心,不愧不当帝皇的人,心胸当真宽广。
&ep;&ep;这群单纯的野人映出的靳国皇帝,已经是一个不计仇的好人了,于是他们对她的态度也开始和善起来,时不时还会跟她招呼一两句。
&ep;&ep;这种转变,直叫契无语。他的族人是不是真的与世隔绝太久了,也太单蠢了吧,典型的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ep;&ep;过了地穴,就是一道迷宫阵,迷雾森林处处存满沼泽,还有狼群虎豹等野生猛兽,一旦不小心迷路掉入,直接会被辗碎骨头都没有了。
&ep;&ep;护跟族人们原本按照族长指示,等到一处假装迷路跟靳长恭他们走散,借故吓吓他们,可是一路上靳长恭“友善”“大度”的表现,让他们根本做不出这种下作无耻的事情,于是在森林的树根底下拔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草,涂在身上。
&ep;&ep;护拿着草给靳长恭,憨厚笑道:“靳国皇帝陛下,这草你涂点在身上,可是防蚁虫,还能让野兽不敢轻易靠近。”
&ep;&ep;靳长恭含笑接下,分了一些给花公公,契当然用不着她操心,她辗碎了草嗅了一下,味道挺冲的,也不敢托大,她在手腕跟脖子涂了一些。
&ep;&ep;进入迷雾森林,渐渐视线开始朦胧,这时一只软腻纤长的手握住了她的,一次生二次熟,靳长恭已经能轻易分辨是何人了,可没一会儿,她的另一只手亦被一只有些汗湿的大手拽住。
&ep;&ep;靳长恭轻笑一声,他们到是挺护着她的,不过现在雾意笼罩,谁也看不见谁,能够这样连在一起走,的确比较不容易走失。
&ep;&ep;迷露森林是一个天然造就的迷路,但是人类的智慧就是遭遇再多困难再难解的问题,都会想到办法来克服。
&ep;&ep;商族的人对于迷雾森林早以摸透出一条道路,只要没有人故意使绊子,要出去并不如外人那样困难。
&ep;&ep;摸索着前进,耳朵此时是最好使的工具,听着旁边徐徐窣窣的脚步声,还有爬蛇辗过湿叶,一声野兽低喘,林间树叶哗哗的声音。
&ep;&ep;临夜他们终于穿出迷雾森林,远远看到前方有排错落成行的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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