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继而,不等那些折断了矛头、手持矛柄的府卫,将半截木棍抽拉回去,就见朱璃钢矛再出。
&ep;&ep;一矛平平,好似无意,天马行空、羚羊挂角;刺到中土,就见矛影重重、千玄万煊,那不是幻影,而是残影。
&ep;&ep;暴刺连击,在朱璃初创这招时,就能在一瞬间刺出一百零八矛。
&ep;&ep;现在,无论是修为、还是见识,朱璃都远超很多人,再次发动,一瞬之间,他到底奔刺出多少矛,估计除了他自己,别人谁也不会清楚。
&ep;&ep;落在那些死阵府卫的眼中,他们明明看到朱璃,只是刺出一矛;可是,及至钢矛轰落,留在他们视线中的,却是无穷无尽的玄光矛影。
&ep;&ep;“噗、噗、噗...”
&ep;&ep;“砰、砰、碰...”
&ep;&ep;只是一瞬间,无数轰鸣声,就响彻满场;那暴烈的穿刺声、那震耳欲聋般的击打声,好似疾风骤雨般地捶打不休。
&ep;&ep;拇指宽的齐人高铁盾,骤然遭到如此猛烈的轰击,瞬间就被捅得千疮百孔,更多的大盾,从中断开,随着这里的挑拨、抽拉,抛飞满空。
&ep;&ep;“啊...”
&ep;&ep;“哎呦...”
&ep;&ep;......
&ep;&ep;无数的惨嚎声,随之而起,伴随着的,还有无数飞溅而起的血花,一如湍急的寒风中,那翻飞不息的红梅。
&ep;&ep;破盾横飞、残肢乱抛,赤兔过处、无人完好,多么残酷的一副血雨纷飞图!
&ep;&ep;可别忘了,这些都是什么人?
&ep;&ep;他们可都是,被梁伯种下了嗜血金刚蛊的人,身躯坚若铁石。
&ep;&ep;即便如此,在暴怒的朱璃冲杀之下,不但那齐人高、拇指宽的铁盾,被朱璃一矛轰碎;连带着,还有很多府卫的躯体,也被朱璃无情地砸碎、轰烂,抛飞在了空中。
&ep;&ep;铁石铸就般的府卫,在朱璃的轰击下,简直不堪一击;整个死阵的伤门位置,刹那间,就响起了哭爹喊娘般的哀嚎声,放眼处,一片殷红。
&ep;&ep;“怎么可能?!”居中主持大阵的梁伯,看到了这一幕,难以置信地脱口惊呼道。
&ep;&ep;“不可能,昨天对方的数十位大将,轮番攻击,那些被控制的府卫,也不过折损了数百名而已;朱璃只是一人一马,怎么可能在片刻之间,就杀了那么多的人?”李法主同样难以置信,整个身躯,都禁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ep;&ep;这一刻,在他眼中,朱璃简直不是人,而是从九幽炼狱之中,冲杀出来的嗜血狂魔;横冲无敌、挡者披靡,他又怎么可能不怕呢?
&ep;&ep;不仅是他,即便是昨日参与进攻死阵的那些大将,例如朱琊、王彦章、墨君和等人,看到这个结果,同样难以置信。
&ep;&ep;其中体会最深的,就是王彦章了。
&ep;&ep;就在昨天的对峙中,为了能够让兄弟们,能够对付得了,那些好似铁石铸就的府卫,他还煞费苦心地试探一番,最后使出了金戈铁马那样的绝技,才勉强让兄弟们轰破对方的防御。
&ep;&ep;即便如此,奋战良久,他们近千人,才宰杀掉百十个府卫;可是朱璃呢,一矛一马,刚一冲进死阵,就立刻横扫一片、血杀八方,他还是人吗?
&ep;&ep;这个结果,不要说外人惊疑不定,就连朱璃自己,也是始料未及。
&ep;&ep;其实道理很简单,暴刺连击,可是内蕴震荡原理的攻击。
&ep;&ep;嗜血金刚蛊,可以让那些府卫的筋骨,坚若金石;可它却不能,让那些府卫的五脏六腑,也坚若金石吧。
&ep;&ep;朱璃的攻击,不但能作用于对方的身躯,还能直透内腑。
&ep;&ep;换句话说,被嗜血金刚蛊作用的府卫,就相当于无数横练无匹的武道高手;可朱璃的攻击,落在这些府卫的身上,虽然破不了对方的防御,却能震伤对方的内府。
&ep;&ep;更加凑巧的是,嗜血金刚蛊,正好就藏在那些府卫的内腑之中;这样一来,朱璃不但能够一击伤敌,大多数的时候,还能连同脆弱的蛊虫,一并灭杀。
&ep;&ep;失去了蛊虫的作用,那些府卫,还有金刚不坏的防御吗?
&ep;&ep;所以说,这个凑巧,不但外人想不到,连朱璃自己都没有想到;他只是觉得,这些府卫,其实比起平常的悍卒,似乎也强不了多少。
&ep;&ep;放眼场中,朱璃越战越勇,红云飘过之地,断矛横飞、残盾四射,人去马离时,唯有一地的残肢断臂。
&ep;&ep;半盏茶不到的时间,就有数百名的府卫,倒在了他的双刃矛下,再也没有爬起来的可能喽。
&ep;&ep;战、战、战!
&ep;&ep;杀、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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